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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里面也跟着乱成一团。
焰:你怎么知道赵氏内部的斗争?
赵诚焰是了解赵氏的竞争机制的,现在确实斗得比较厉害,但还没有浮上水面。赵氏的内部分为了新派和旧派两股力量,旧派比较保守,不想涉足比较高端的科技板块,只希望能在实体制造业方面实打实扎;而新派却对金融和保险这类新型的产业感兴趣,可是因为风险性问题,一直在内部争议颇大。
赵诚焰目前徘徊在中间,比较偏向于旧派这边,一直在搞贸易、酒店、医药这一块。
那南想自己这不是多事吗?犹豫了一下,说:我随口说的,不用在意。
怕对方逼问,不擅长撒谎和一说谎就容易内疚的那南急忙说:我有事,先下线了。
说完就匆匆忙忙地关了企鹅。
赵诚焰盯着屏幕呆了一秒,他居然被放鸽子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在网络的世界里,所有人现实中的身份都会被抹掉之后又释然了。只是从来被人恭敬对待的他还是有点淡淡的不悦。
那南一下网就把赵诚焰甩到了九霄云外,他还在思考新概念作文,最后考虑来考虑去还是采用了分叙体。这篇文的主题主要是赞扬默默的爱情和亲情,不算新颖,只是在体裁上稍创新一些。因为他考虑到阅卷的老师每天收到很多文章,容易疲惫,只有让人眼前一亮的文章比较容易吸引住眼球。况且,那南自认为现在的文笔拼不过很多天才。不得不说,写作是要靠天分的,有些人就是能出口成章,行文信手拈来,感情饱满真挚。那南不是个有天分的,他写文完全是靠努力,而那一堆读书笔记和摘抄就是例证。
所谓分叙体的灵感来源是卞之琳的《断章》,而他决定用多种视觉描写。形成的文体大致如下:
女:以女的角度写自己的事巴拉巴拉。
男:以男的角度写他默默的喜欢女还有其他的事巴拉巴拉。
树:以树的视角写男和女之间其实错过而又相互喜欢的事巴拉巴拉。
鸟:以鸟的角度写男和女家庭和学校里发生的事巴拉巴拉。
如上……
视角是在从小变大,从一个人扩展到多个人的写法,当然之间必须要有联系,要不然会散成一团,成为一篇真正的“散文”。当然,要在最后的结尾来一个出人意外的结局,让人精神一振就行了。
题材确定,猪蹄确定,写起来就像拉肚子似的呼啦啦。三个小时之后搞定,那南检查了两遍,然后存在了电脑里。
第二天再翻出来看看,看有没有改动的地方。那南的习惯就是这么龟毛,写一堆存着,然后等到第二天来查看情节和错别字,据他的说法是头天码字可能会出一些当时挑不出来的毛病,第二天之后脑袋会清醒一些,会更客观一些。所以他写文会有一个很大的毛病:写得很慢。
“那南,自己做饭吃,妈妈要出去一趟。”那母忽然伸头进来说。那南答了一声好,那母就离开了。
类似这样的对话他已经听过好几次,那是母亲准备去打麻将的前奏曲。最近母亲的手气好像比较好,可能赢了钱,红光满面的。
然而母亲刚走了不久,就有人敲门。那南出去开门,发现自己的小姨光鲜亮丽地站在门口。小胖子也在她身边,哦,其实已经不是小胖子了。上天有时候就是比较溺爱某些人,总是把东西一再地赐给某个特定的人,原本圆得像个球似的小胖子被老天赐予了更多的膘肥,如今长得更圆更胖了,眼睛微微一笑就陷在肉里面看不到。看到那南,他抬起手叫到:“鼻涕王。”
那南倏然脸红,小时候他经常感冒,常年在鼻孔下面挂着两条鼻涕,被人戏称为鼻涕王。如今长大了,在加上那南比同龄孩子要成熟稳重很多,大家都不会再这么叫他,只有这个小胖子,一见面就叫他的绰号。自从那年春节他叫人给他跪下拜年之后,那南和他就一点都不对盘,总是对他很冷淡。可是大概是越是傲气,小胖子就越喜欢捉弄他,连带着外公家亲戚的孩子也跟着捉弄他。他们把那种称之为“擦炮”的小鞭炮忽然扔过来,或者在放烟花的时候把花筒忽然对准他,并在那南的狼狈躲闪中哈哈大笑。
有一次他们趁那南没注意,把点燃的鞭炮放到那南的口袋里,那南正在看一本书,口袋砰地一声炸开了。幸好衣服穿得厚,那南才只是稍稍疼一下并没有受伤,不过在聚精会神过程中忽然遭遇这样的事,那南一张脸也吓得青白。
从那以后,那南对小胖子由讨厌上升到厌恶,连带厌恶他身边的一堆小孩子。被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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