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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琼又摇头看她:“你小小的年纪,何必心思这么沉,也没有多大的事,若是自己心里过不去,以后还过不过了?”
姜云璧听她话里有话,也实在不愿意跟她们这样周旋,就问道:“琼表姐今天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崔瑛脸色变了下,似乎觉得她这话对崔琼太不尊重,就想发火,可薛成娇在旁边拉住了她,一个劲的冲她摇头。
果然崔琼没生气,反倒笑了一声:“你既然问了,那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不爱与人打哑谜,为人行事还是坦坦荡荡的好。”她说完了,扭脸去看姜云璧,“你留下的那封信,是什么意思?”
可是谁知道姜云璧却怔了怔,反问回去:“信?什么信?”
崔琼听到此处才变了脸色:“你这是敢做不敢认?”
姜云璧听的一头雾水,可好坏话她当然分得清,便退了两步,冷眼看着她们:“你们进到我家来,二话不说就质问我,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些?”她又去看崔琼,“琼表姐张口问我信的事情,可是是什么信我都不知道,如何认?”
崔琼略显吃惊,回过头去看了薛成娇一眼,但见她也是一脸的茫然。
薛成娇挪出来两步,柔着嗓子问姜云璧:“不是你给崔琦的信,让她转交给我的吗?昨天崔琦身边的小丫头才送到小雅居的。”
姜云璧啧了一声:“我走都走了,给你留什么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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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姜云璧的话,三人皆是愣在了原地,又不由的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薛成娇最先回过神来,皱着眉头看向姜云璧:“既不是你留给我的,缘何三房的小丫头会说这样的话?难不成是三房自己的栽害你吗?”
姜云璧听完反倒笑了,冷着脸呵了一声,双手交叉在胸。前环着:“是不是栽赃陷害,你心里没数吗?”
崔瑛脸色一黑:“你胡说八道什么?”
“成娇,我是胡说吗?”姜云璧不理会崔瑛,反而更问了薛成娇一句。
薛成娇看她说的如此笃定,若不是知道崔昱办事一定会谨慎,几乎真要以为她知道些什么了。
下意识的看向崔琼和崔瑛,崔瑛倒还好,崔琼却顺势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心里咯噔一声,忙别开了脸,又看姜云璧:“你这话真是好笑,倒像是……”说着又把目光放到了姜云璧身后的清珠身上,“怪不得她一个丫头敢说那样的话,这会儿听了你的话,我才明白。”
崔瑛先反应过来,拖了个长长的音,哦了一声:“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
姜云璧脸色一白,在崔琼看来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崔琼只见她对信的事情矢口否认,况且适才说起来的时候,也并不像是撒谎,又怕崔瑛祸从口出,再徒生事端,于是略沉了沉嗓音:“既然不是你留下的,今日叨扰了,这便回去了,你自己在家,也要想开一些才好。”
她说完了,就没再打算往院子深处走,反倒提步转了身。
薛成娇听她这样说,就跟着她的脚步动,顺便还扯了一把不情不愿的崔瑛。
岂料她三人没走时,姜云璧在她们身后叫道:“且慢!”
崔琼脚步一顿,停下来扭脸看她:“怎么?”
姜云璧冷笑着逼近了一步:“你们就这样跑到我们家来兴师问罪,是不是也欺人太甚?眼下既知道事情与我无关,一言不发就要走吗?”
薛成娇立刻明白过来,她这是得理不饶人,要崔琼给她道歉呢。
崔瑛也听出了她的画外音,黑着一张俊俏的小脸,嗤笑一声:“你别蹬鼻子上脸。”
姜云璧眼神一厉,扫过去瞪她一眼。
这样的眼神,薛成娇在崔琦身上看到过,就是前一日在锦绣院时,崔瑛字字句句挖苦姜云璧的时候,崔琦就是拿这样淬了毒的眼神看崔瑛的。
如果眼神里能放出刀子来,只怕崔瑛早已经是千疮百孔。
姜云璧只是瞪她,也不忙着开口说话。
崔琼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是能端得住的,不咸不淡的同她道:“今次是我们姊妹唐突,本该跟你道这个歉。”她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把腰略弯了一些,与姜云璧做了一个致歉的礼。
姜云璧因见她这样痛快,便不好再发难,黑着脸吩咐仆妇好生送她们三人出府,竟也不亲自去送,只借口身子不爽,径直回家去了。
崔瑛见崔琼受了委屈,一脸的不满意,叫嚷着要动作,崔琼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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