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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总部的人都忽视了的现实,只有一个人想到了这件事,而且这个想法令他不安。
第十五章
1971年8月6日凌晨两点,那位修长、纤细、并带有中将军衔的军官猛然地将手向下一挥。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炮声响了起来。将近六千门重型长筒管火炮与火箭炮开了火,向着一个不到花园那么大的目标。这种持续炮击在人类的历史上还从未有过。
“星尘号”周围的包围圈仍然存在,只是在最近的四星期内又调来了新的师团。几天来由电能防护罩保护的地区一直被五个梯队的部队警戒线封锁着。
突然开火后只有几秒钟,六千发各种口径的炮弹便朝着电能防护罩打去。目标区在地平线以上二十米,它覆盖着一个50平方米的正方形面积。
每一门火炮的炮弹都在那里爆炸。这是突破电能防护罩的最后一次试验。
将军的总部设在距罗丹所圈定的地区最外边界十三公里的一个高地上。
火炮阵地在更北的地方。最重型的火箭炮连开到了目标区后面三十公里处。当人们知道被封锁地区内人数不多的乘员已经没有实力了以后,便又使用了常规的加农炮。
对于无重力的状态,人们没有再给予注意。这样,泰田中将又下达了新的攻击命令。
他参谋部的参谋们凝视着那个地点,其中有科学方面的观察家和武器专家。同时落下的炮弹的打击力达上百万吨,它们的冲击波恐怕足以轰平一座小山。
他们观察了一刻钟而没有交谈。从这个距离上看,目标区就像手掌大的白炽斑点,在一般情况下看不见的电能防护罩现在发出了浅绿色的光,在打击点的附近它带着一些紫色调。此外,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电能防护罩在那里就好像是红色夜晚中的一盏信号灯。
“世界上最强大的要塞在这种攻击下也会被攻破的,”泰田唧唧呱呱地在说着,“那里有什么机器呢?它怎么能经受得住这样的轰击呢?就好像我们在往钢墙上扔玻璃球似的。”
那个髋部很窄的亚洲人的头突然动了动,他的眼睛似乎在燃烧。泰田很清楚他几乎又在使数以十亿计的人民财产在对付一堵神秘的墙时化为粉末。
“科学家先生们都陷入了无计可施的沉默之中,”将军大声地说道,“很好!你们的西方同行们大概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吧,不是吗?”
美国的和欧洲的观察家小组是十四天前到达的。东方集团的代表团从一开始起就一起经历了亚洲军队的灾难性的挫折,好的建议越来越少见了,现在人们正在把嘲讽的目光投向西方的同事们。
美国一位担任领导职务的核物理学家试图用他的嗓音压过远方火炮那可怕的隆隆声,他用力地喊叫才使人听清了他所说的话。“先生们,我们曾让他们和你们的政府不要怀疑,我们也没有哲人石。我们的自然科学家和技术员们在这里碰到了不可解决的难题,我迫切建议重新去问心理学小组和医学小组。如果在这里有些事可以做,那只有对被包围的敌人采取神经折磨的办法。”
“我们目前正试验着这样做,”司令员激动地解释着,“请你们好好想一想,为什么我们调来了这些炮兵连!我们几乎投入了亚洲联邦全部的运输航空兵来保障必要的弹药补给。令我不解的是,您拿不出理性的计算。这个东西一定能被摧毁到什么程度!如果我们为此还需要一千五百个炮兵连的话,就请您说个明白。”
讨论进行得很激烈。在只有十三公里远的那边对最小的地域发起了炮击。
“我如果在那里边我会神经错乱的。”一个干嘴唇的小个子便衣说。在那半明半暗的观察掩蔽部中他的目光在寻找着那个高个子的人。
那个人走到了近前。尽管他的步子很灵活,但给人的印象却是缓慢而沉重的。当他在被遮暗了的灯光中出现时,露出了一张狭窄的、有自制力的脸。
他无言地通过高倍的夜视镜向西搜索着。然后他看了看表。在他的旁边,一个电动打火机的亮光照亮了黑暗。东方情报局的专业特工彼得柯斯诺夫少尉在大口大口地吸着烟。
阿尔布莱希特·克莱因在三周前才被阿伦·D·默坎特亲自提升为上尉。他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这些激动的人并带些讽刺地咧了咧嘴。
“正好十点十八分,”他小声地强调着,“发生什么事了,小兄弟?你的脸就像蜡像馆里的蜡人一样。”
柯斯诺夫骂了一句。
“运输司令部六个小时以前已在西伯利亚降落,现在你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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