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3/4 页)
也才能进一步的扩展和壮大。 审食其派去的人随后也悄然回到了灞上,将那枚虎形墨玉还给了我。我将那块玉用丝带穿了,贴身佩在身上,知道它今后便算是我的一道保命灵符了。 又细细问了此行的情况,倒是一切顺利,为首的吕将军看了这块玉佩之后大哭了一场,知道真的是子婴将他们托付于玉佩的新主,否则,就算是强刑逼迫,子婴只要缄口不言,别人也未必知道这佩玉的真实用途。吕将军哭完之后,这才将自己极亲信的几名将领召入帐中,面对玉佩割血铭誓。 巧得是这几位将领多是骑兵将领,如今俱已拨入了灌婴的帐下。我心里一阵微喜,且不说灌婴原是经我手提拔上来的,也跟随了我不少的时间,也算得是他的旧主,就算如今他已经不再听我的管束,只要我能直接命令他手下的那些中层将领,那么这支骑兵队伍仍然算是暗中掌握在我的手里,不怕他翻过天去。 而另一件喜事,则是收到了虞姬与吕须的消息。据陈平派出护送的卫卒提前送信来说,虞姬和吕须如今已到洛阳,即将自函谷关进咸阳,路上再走了二十天左右便也该到了。同样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项羽的军中,刘邦知道后,长长舒了一口气,猜想至少在近期,项羽大约是不可能会向他动手了。喜事将近,尤忌血光,以项羽对虞姬的情义,也许不会主动惹这个不快。 当然,同样的事情若换成是刘邦,那可就未必了。 而我欢喜的则是,项羽可能不会再一把火烧掉了秦王宫,然后再在咸阳大开杀戒,或许,咸阳城历史上的这场劫难能就此免掉也未可知,也或许,子婴也能逃脱杀身之祸,不再如历史上那般悲悲戚戚的死于非命。 刘邦和萧何商量了一下,如今虞姬已在路上,项羽大婚之事已不是秘密,自己说起来当年和他们有过一段交情,此时更该送一份重礼才是。于是搜罗从秦王宫带出来的各色珍宝,凑了满满一车,亲自给项羽送了过去。他是去送礼的,谅项羽也不至这么不给面子,借这个机会杀他吧。 这次刘邦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一回来便找来了萧何,两人在中军帐里说了好半天的话。我心里疑惑,却也不便明问,至晚间吃饭之时,便淡淡地问了一句:“夫君,你这回去鸿门,项将军可曾难为你了?” “那倒没有。”刘邦停下了竹箸,道:“这回去,项羽向我要一个人。” 我心头一跳,微笑道:“要谁?他一个诸侯上将军手下什么样的将军没有,哪用得着向你要人?” 刘邦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他要的是秦王子婴。” ------------------------- 明晚请朋友来重装电脑,希望我这痛苦的日子到明晚能够结束。
一一九章 赴死
刘邦道:“今日我去鸿门,范增劈头便问我,诸侯军已经入关多日,为何秦王子婴久不来见,莫非武安侯也有奇货可居之意?而项将军坐于一旁,只森然不语。我若一时应对不来,只恐立时便有杀身之祸,只得承诺近日便将子婴送往鸿门。”他叹了一声,道:“说起来,这子婴倒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当日他降我时,我曾说过保全其性命,如今……”摇了摇头,没有说下去。 奇货可居这四个字,原出自当年吕不韦见异人的典故,以王孙为奇货,得天下之大利,范增这句话说得甚是凶险,也难怪刘邦忙着要撇清自己,将子婴赶紧送出去呢。 我有些茫然,费尽心力将虞姬接到咸阳,就是指望项羽因这场婚事,别再像历史上那样在咸阳大烧大杀一场,莫非这些竟是白花了心思,项羽根本不在乎在成亲之前再多杀些人,而子婴也真的难逃这一劫? 也许,像项羽和刘邦这样一代枭雄的心性,我始终还是不能完全的了解。也许,我错误的高估了虞姬在项羽生命中的重要性。是的,她可能是项羽一生最心爱的女人,但女人,永远不可能有江山重要。 忽然想起了项羽的那首著名的霸王别姬: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此时不禁又将这首诗再反复咀嚼了数遍,虞兮虞兮奈若何,虞姬虞姬我拿你怎么办啊,这句话中难道就没有一点视虞姬为包袱的意思?所以虞姬才会说,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最终毅然刎剑而亡。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便当真想自尽,以项羽的武功难道会阻拦不住?想到这里,不禁周身遍生寒意,难道历史上霸王别姬的真相竟然是如此不堪? 连霸王别姬这么经典凄美的爱情也不过如此,那么这世间究竟还有多少真心存在? 不禁心头郁郁,既为着子婴既将到来的命运担忧,又为着所揣测的霸王别姬真相而感到悲伤。所谓兔死狐悲,连项羽这么一个在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