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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姑娘放心,爷不会的,爷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得罪和记恨自己的弟兄。”心里却在默默地咬牙,你居然还好意思给他求情!哼,典型就没把我的心意看到眼睛里!不记恨,我一定不会记恨的,我只是痛恨!那小子就一花花公子,何德何能要你这样劝解我,为他求情?!
舒敏看着胤禛的脸色,心中一叹,这位大哥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啊!简直是满脑子的儿女情长,她只是为了他们将来的事情做准备好不好?!毕竟站在身边的人多一个总比站在对面与自己敌对好得多吧!怎么这位一点儿都不把自己个儿的将来放在心上啊!每天面对自己真的只有那么点儿的男女思想,儿女情长吗?!这阵子她真的有点儿想就这么把胤禛一个人扔下算了,这么善妒,这现在两人还什么都没有呢,占有欲就这么强,到了将来还了得?!更何况,他现在似乎对自己的将来一点儿想法都没有,真是皇上不急皇后急啊!
终于,舒敏觉得,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下一剂猛药吧,要不然指不定这位小心眼儿的爷还会朝着多么紧凑的牛角尖里钻进去呢!微启红唇,舒敏轻轻说道,“四爷这般说便不对了。横竖九爷是敏敏的朋友,礼尚往来也只是正常的事儿。”说完抬起头用一种有些柔情的眼神看着胤禛,“而在敏敏的心中,四爷,是不同的。”说完,也不解释,也不行礼,转身便离开了。
只留下胤禛站在原地,细细想着舒敏留下的那句话,九爷是朋友,而“四爷您是不同的”。不同吗?若真是不同的,那又是怎样的呢?
而这边,舒敏躺在自己晴雪阁的廊下的软榻上,这位爷,应该智商不算太低吧,毕竟若是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凭着他多疑的性子,应该也能猜出个□□不离十来。
想着想着,舒敏便枕着软软的颈枕在榻上眯着了,手中的诗集翻到的那一页,是李商隐的《无题》这首诗,她已经看了不下十遍。
☆、第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 适龄女子入宫去,御前仪态丰姿现
光阴在时间的夹/缝中向来以很快地速度溜走。就像现在,舒敏已经习惯了自己是一个家人眼中成年了的孩子,也接受了自己将要入宫选秀的现实。原本想起来还遥遥无期的事,一转眼就到了下个月,近到了似乎是触手可及的程度。
对于像舒敏这样出身的女孩子来说,入宫选秀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件,就像当初若不是舒云犯下了那样的大错,按理也是要入宫参选的。
虽然是国/孝尚未结束,但是宫里还是下了选秀女入宫的圣旨,只是因为国/孝未过,选秀女子由原先的全国范围的八旗选秀变为北方出身的上三旗凡适龄女子入宫参选,而舒敏的身份更是逃都逃不脱的。
因为舒敏要入宫选秀,一向住在城外大营的博琥查也早几日就回来了,因为选秀的规矩都是由家里的兄长驾车将驾到神武门之外,何况他还要想办法挤进去,好让自家妹妹能少走几步路。
选秀那一日的早晨,天还未亮的时候,舒敏便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选秀的衣服是有颜色上的定制的,只能是水蓝色的秀女服饰。但,要求的是颜色,却不是细节。赫舍里氏又是好面子的人,何况乌府并不是缺金少银的人家,所以,舒敏的衣服虽然也是极为普通的水蓝色,但细细看过去,却有着许多的不同。衣服的质地是上好的江南丝绸,摸上去极为柔滑,在阳光下必然也是氤氲着一种淡淡的光亮的。说起来,舒敏一开始并不愿意让自己这么出风头,毕竟这一天只是初选而已,这样出风头难免会让人记恨。可赫舍里氏却拍拍自己的头说这样的事情完全不用自己操心。
赫舍里氏当初在宫中随侍太皇太后的时候曾赶上过一次选秀,而这一次为女儿置办东西,她是将所有的尺/度分寸都拿捏地极为到位的。让舒敏穿丝绸的旗装并不过分,只是质地好一些,衣袖口领口上绣了些同色的山茶花,花扣上和龙华的绣工上多费了些心思,这些只是为了事事处处让人仔细打眼儿瞧的时候能看出舒敏的身份来。当初她在宫中,可是见过不少家私极厚的人家养出来的骄纵女儿,本就已经穿上了绣了无数暗云纹的旗装,站在眼光下面已经是晃人眼睛了,偏生还不知道如何做人,说话做事处处顶撞着别人,让人看了便心生厌恶。
而不让舒敏穿最简单的缎子旗装甚或是更为简单的棉布旗装,无外乎只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了女儿的衣服,心里便生出了欺侮的意思。她的女儿她心里清楚,向来是个不愿与人结仇的,若真是什么人惹上来,也顶多是避过就好了,除非忍无可忍之时才会出手。她这般做,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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