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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酒肆大门一关,街头上静寂无声。
不好,“美酒醇香”酒肆,是个拐卖妇女的贼店,不知与“变色虫”有何关系,得弄个明白才行,慢慢来整治掉这个黑窝点。
不一刻,牛兮兮从大街上走来,开启酒肆门进去了。
“砰!”传来一声关门声。
哦!真是一个拐卖妇女团伙,得盯住才是,反正,自己是个叫花子无住所定居,就在大街上一躺将就一夜,一抓到把柄,乘机挑了这个罪恶集团,有门儿了,那个老儿“变色虫”,定是这个团伙的头目。
凌峰付茶资买过单,一个冲身掠上“美酒醇香”屋顶,往亮灯房间的顶上扑去,他揭开瓦檐爿,一缕光线射来,探头往下面看去。
此时,“美酒醇香”酒肆楼上,牛兮兮进去后,一见小女孩十五、六岁年纪,是个清秀丽质少女。
牛兮兮露出两只贼眼道:“哇!抓来一个小美妞呢!咱先开一炮尝尝新鲜,再卖进记院里。”
“哼!休想,这样一个小美妞,还是个愿封头,可值二十两黄金呢!开过封的不值大价钱,弄到这么一桩大卖买,咋能被你一炮遭塌了呢?近来风声紧,师傅传来口信,要小心为妙,行事谨慎为好,特别是前几天来的叫花子,打进堂来目的不清,按插官衙门内的卧底,查不到此人的身份,若被别人盯上了,将祸及整个乌龙堂,死无葬身之地唉!”那妇人叫尤可人,不由口气强硬着,她媚眼连眨道。
“咭咕!”牛兮兮咽下一口唾液,他咂了咂嘴巴道:“唔!尤师妹,今生,有你一人已足矣!有道是:‘十八姑娘一枝花’,你是芳龄二枝嘛!比十八姑娘还多一枝呢!正是花红绿叶时,香粉四溢中,娇柔鲜艳滴,凉粉豆腐嫩,咱爱都还来不及,那还有别的心思哪!是自个儿说笑玩儿的,不必放在心上,小美妞,才是一只金元宝,一出手去,准是一笔大买卖。
“哼!牛师兄,你一门邪心思当老娘不晓得啊!不必花言巧语,装傻卖乖的,此前,抓到一个小美妞,你当着面也是这么说的,一转背不是被遭塌啦!本可值大价钱,后来,弄了没几个鸟钱,被师傅臭骂了一顿,你还不肯收敛一些,仍是流色色一副腔调。”尤可人脸色一板,她白眼连闪道。
牛兮兮塔拉着脑袋,他两眼瘪眨瘪眨,坐在一旁不再吱声。
凌峰窥探个正着,这一幕尽收眼帘,他先不动声色,待出手作买卖时再捉个现行,还怕‘变色虫’变成土色遁走吗!
小女孩关在这间房里,待尤可人与牛兮兮在说话时,她使劲挣扎着,塞在口中的毛巾脱落。
小女孩缓得一口气来,她娇声斥叱道:“你等青天白曰的,竟敢在大街上公然抢人,这胆子不小哇!你道抢的谁啊?小妹,是冯知府的二千金是也!”
尤可人哼了一声道:“一个女孩子,不在府内好好作女红,黄昏出来荡马路玩阿耍的,道是冯知府的二千金,这等大话吓唬谁啊!知府千金有福不会享,咋会抛头露面的呢?岂不笑掉了大牙,又无随从跟着,这个大慌骗得了谁,骗骗三岁小孩儿还行,能骗得过老娘的媚眼吗!
“喂!小妹叫冯雪莲,送到知府衙门一问便知端的。”女孩子有点儿害怕起来,一听卖到记院去作贱,她还是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甚听女佣提起过这等肮脏之事,究竟是啥样子的,心里似懂非懂不是很清楚,反正,是女孩子遭受凌辱的地方,眼前这个壮汉,露出红兮兮两眼,色狼般紧盯自己的脸蛋,在动着甚么歪脑筋吧!
“哼!敢把知府千金卖到记院去,真是泼天大胆哇!被官爸爸知道了,你等还能活命吗?”冯雪莲心律加速狂蹦乱跳,有着恐惧感,她报出身份来以求自救脱困。
“小丫头嘴巴子挺老腔的嘛!知府千金气质文雅,毕竟与寻常女孩子有所不同,你自称是知府千金,就不会这样撒野,知府衙门规矩森严,女孩子循规蹈矩,不会自私溜出来狂马路的,用这等大话来恐吓,老娘是啥等样人?见过不少血腥场面,胆子老大是吓得起的。”尤可人是从血水中趟过来的人,一笔可观的横财,就在眼前即将到手,这等无本卖买搞到一笔大生意,那肯轻于放手啊!
此时,冯雪莲欲哭无泪,她心中真的害怕起来,只怪自己太过任姓,在府里与家人为了一点口角,被父亲训斥了几句,一时想不通溜出府来,到大街上消消气,谁知?却落在人贩子的手里,成了恶狼口中的小白羊,只得任自噬咬啦!
从此,冯雪莲被关在这酒肆大楼上,那能逃得出去哇!
牛兮兮一见鲜花般娇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