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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很清白,很光明的理由啊。
他笑道:“孤男寡女飘荡于海,衣物互换,几乎坦诚相对,就算清白,也会遭人非议。只要你不怕坏了名节,那就随便吧。”
“换件衣服就坏了名节,那你把我说成是你老婆,就能保持我清白了!?”简直是污蔑毁谤,纯粹的强词夺理。
“你要知道,人的好奇心相当可怕,如果不给他们一个他们认为最为合理的解释,你以为会怎么样?”他回答的非常理所当然,又正经道:“况且……发生了那么多事,你若是一定要找我负责,我觉不会赖帐。”
“负责?负什么责?”我认真思考,觉得好象没什么需要他来负责。
他顽皮的眯起双眼,贴近我耳边轻轻说道:“你的身子我都看过了,难道不该负责吗?”
我猛一扭头,恶狠狠的瞪着他,抬腿就是一脚踹过去,只听哗啦一阵水响,终于把这只该死的老猫给踢下水了。
附近的渔船被此动静所惊,纷纷赶来施以救援,七手八脚的把我们拽上了船,热情的嘘寒问暖。群众的好奇心果然是无穷无尽,数十个问题同时问出,同一个问题反要问数十遍,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会穿着他的衣服?他怎么会只剩了内衣?我为什么要踢他下水?我们怎么会落魄成这样?我们是什么身份?家里有几亩地几头牛?父母是否健在?儿女是否孝顺?……
不过是在海里溜达了几天,犯得着把祖宗十八辈都刨出来调查一遍?我无法招架群众的热情,只好把黄药师推出来顶在第一线。不知道他是不是应付多了这种情况,居然把自己的家世编得清白到底。我成了他爱胡闹的老婆,最大的嗜好就是一脚把他踹下水,当所有同情心都堆积到他身上时,我则成了不懂事的代名词。
上了岸,在一户渔家解决了衣服问题,他研究了许久我这一身的渔婆造型,点头肯定道:“这样一打扮,我们确实很像一对夫妻。”
古代的穷人家就只有这一种灰布衫,只要走一块那就是情侣装。我懒得理他的冷笑话,对着破镜子研究半天发型问题,拿着根破筷子不知道该怎么插。他接过我手里的木簪,轻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挽头发,真笨。”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大男人还天天白玉绿玉的换簪子,穷讲究。”虽然不服气,也只能由他帮我打理,古代的发型实在是太复杂了。
他动作娴熟的将我头发挽好,说道:“你这样可不行,将来嫁了人,难道还指望我天天给你梳头吗?”
“关你什么事啊,谁稀罕!你这梳得是什么啊?老太婆似的,难看死了!”其实也不算难看,只不过头发全挽了起来,感觉有些怪怪的。
他低下头,贴近我耳边,下巴几乎搁在肩上,轻声说道:“现在,你可是我夫人,理应是妇人打扮啊。”
“少臭美了!离我远点!”肩膀一抗,将他顶开,手摸上发簪,又被他紧紧握住,身后贴上一个温暖的胸怀,他继续贴近我耳边,离得极近,呼吸喷在脖颈上,一阵麻痒。
“霜儿……”他伸臂揽上我的腰,心跳之剧连我都感受得清清楚楚,身体因他胸腔内的搏动而有些发虚,想将他推开,又使不上力气。
“嫁给我好不好?”极轻的声音,传进耳内,如同他的呼吸,搅得我心乱如麻。门帘忽然被掀开,借我衣服穿的妇人两眼一亮,又故意蒙住眼睛转过头,嘻嘻笑道:“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饭已经好了,可以出来吃了,要是还忙的话,我先给你们留着,别急,没人打扰的,慢慢聊啊!”
“等等!大婶!”我一踩身后人的脚,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躲至门外,站到妇人身后向黄药师凛然宣布道:“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黄药师微微皱眉,脸色有些惨白,目中皆是迷茫,嘴唇微动,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妇人奇怪道:“你们刚不是好好的吗?小两口又闹什么别扭?”
我不敢再看他,转而盯着妇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谁跟他是小两口!我要跟他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从昨天晚上8点起一直到今天中午11点半,除去睡觉的4个小时,当真是眼都不带眨一遍的看完了《天神右翼》,相当震撼啊。能把如此混乱复杂的关系写那么完美,我佩服天籁大人,又找到一个偶像,仰望之……今日精神不振,不晓得还有没有力气继续写文,唉……累啊!
十七 御厨偷食
求婚……又是求婚!为什么每一世都能遇上这么麻烦的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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