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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震,猛得跳起,惊讶地看着我,满目敬畏之色,似乎已将我奉为天人。我垂下眼帘,长叹了一声,复又抬眼微笑道:“是不是很管用?那箫声不再那么讨厌了吧。”
他皱眉倾听了片刻,略略点头,说道:“好象,确实如此。”
“黄老邪的《碧海潮生曲》远不止这等境界,一来他本就离你很远,二来他并非对着你施曲,所谓旁观者清,随意破解自然简单。但若是他对着你吹,所需破解之法,可就要复杂的多了。若是你想经过他的考验,这曲艺一关,乃是首当其冲。此曲破法,你想不想学呢?”如果要让郭白痴破了黄老邪的拿手曲子,一定是非常好玩的事情。反正书中记载,那一局是郭靖稳赢,至于怎么赢,那就无关紧要了吧。
七 因缘无愁
“姑娘……你……你……”郭靖的语言永远都停留在最基本的主语称呼上,我微笑道:“不要再你你我我的了,我在问你话,你到底想不想娶蓉儿,想不想学本事?”
他刚一点头,我便玩笑一样的说道:“拜我为师,我就教你。”他连忙闭嘴,再不吭气。
早就猜这木头的原则性极强,算了,还是把他交给周伯通那老疯子去处理吧。我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朝着林深处走去。郭靖闷不吭声的跟在我后面,沉默许久后,终于憋不住气,问道:“姑娘,你是黄岛主什么人啊?”
“什么人也不是,纯粹来旅游的。”我实话实说,看似漫不经心实际极有目的的将他带到了周伯通的野人洞。
箫声离的很近,可想黄药师就躲在附近不知哪个角落里看好戏。我站在洞口四下环顾,朝着某一个方向有意无意的说道:“别吹拉,鬼哭狼嚎一样,想把听众都吓跑是不是?你家的哑仆是不是都被你吹成聋子的?”
箫声嘎然走音,于一个刺耳非常的音符中停止,某处传来桃枝断裂的声音,我好心的提醒道:“有气没处使了不妨去对着海喊两嗓子,你这桃花阵培养起来可不容易,小心点,别砸坏咯。”无人回应,估计人已经被我气走了。
东邪……貌似书中描写的此人喜怒无常比较阴沉可怕,但在我看来,为什么会觉得他跟老顽童属于同一水平,挺可爱的呢?难道真的是因为观察角度不同?这是不是就是仰望与俯视的区别了?
我正认真的分析着自己一直的处世心态,周伯通已从洞里奔出来,扑通一下直接跪到我面前,抓着我裙角激动道:“姑奶奶,你终于回来了,我给你经书,你教我打发黄老邪的法子吧。他天天都要来烦我,害我总睡不成安稳觉。我都有十五年没有美美的做过一场梦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求你了!呜呜……”
他哭得眼泪长流,把那张本来就脏兮兮的脸糊成了一团花。我嫌恶的抽回裙子后退两步,一看到雪白的裙角上那两只大大的黑手印,感觉连头发都被上蹿的怒火激了起来。
周伯通却没有注意到我阴沉的脸色,跟上一步双爪齐上,又将另一边裙子抓在手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诉苦道:“你是不知道啊,这个黄老邪有多可恶啊,他居然总能挑着我睡得淅沥哗啦的时候吹他那鸟曲子,夜夜如此。有时候是上半夜,有时候是下半夜,有时候上半夜吹完了下半夜还要吹,你说他怎么都不睡觉的呢?以前还好啊,每天只用夜里防备一下,白天接着睡,可他这几天发了疯一样,白天刚吹完,晚上就又来了,我这一天都没合眼了,再被他这么折磨下去,老顽童就要去地府跟无常鬼们打拳了!”
“你说够没有?”我斜目冷视,抽抽裙子。他这才注意到裙子上的黑爪印,慌忙送开手,一裹袖子往爪印上擦过去,赔笑道:“没事没事,我给你擦擦。”
“你走开啊!”我一抬腿踹了他一脚,却见他就势滚在地上,大哭大闹道:“师父打徒弟啊,欺负人啊,我老顽童怎么这么可怜啊!”
我的天那!这家伙怎么动不动就来这一套?他以为他的满地打滚真的能与可怜的小孩相媲美吗?
我捂住耳朵,一跺脚,大喝一声道:“别闹拉!再不听话我就真不教你了!”
周伯通简直是以光速迅速爬了起来立定站好,满面肃容,一指我身后的郭靖,粗声粗气的吆喝道:“那傻小子,快站开点,我要拜师,你来凑什么热闹?想占我的便宜吗?”
郭靖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没有。”
周伯通捋起袖子,大步上前,一巴掌把他推到一边,教训道:“不是就让开点。”接着朝我一拜跪倒,口呼道:“我周伯通今日拜……你叫什么名字?”
“云……霜……你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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