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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其剑正色道。
邵君颺则是对准目标,用力吻了下去。
「啊────」
故意封锁起来故意遗忘不去想的记忆,都因这一幕的刺激如惊涛骇浪般卷袭而来。
男人和男人。。。。。。侵犯。。。。。。
展羿安情绪崩溃,双手抱紧头颅,不断痛苦凄厉的吼叫。
「安!」邵其剑一方面担心展羿安,一方面又气邵君颺,补上刚才来不及挥出的那拳。
「剑,等。。。。。。你要打等下再打,让我先跟小鬼把事情说清楚。」
「你还想干什麽!」邵其剑拉住他继续靠近展羿安。
「小鬼应该已经想起我了,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他的。」
盯著那澄清无波的眼睛好一会,邵其剑才低低嗯了一声,松开手。他选择相信,再给他一次机会。
「小鬼!看著我。」邵君颺抬起那失序惊慌的脸蛋。
「因为我对不起你过,所以现在我不会闪也不会躲,你爱在我身上割几刀就割几刀。」邵君颺抓住他拿刀的那只手臂,将颤抖的刀尖抵在自己的胸膛上,「这是因为你是剑的弟弟,才特别给的优惠,你最好别放弃你唯一一次的机会。」
展羿安睁著颤动的眼睛,瞪著这个曾带给他无法抹灭最深伤痕的人,激动得无法控制,咬著发白的嘴唇,在惧怕与恨意中慢慢加重手臂的力道。
直到黑夜般的衬衫透出血的颜色,展羿安突然丢掉水果刀,退了好几步。
他之前只想保护小安别再受到刺激伤害,但也许换个方式让小安直接面对他最害怕的人,才是拔除他内心恐惧根源的最好方法。
「小安,不管你要做什麽,我都会支持你。」在展羿安跟前蹲了下来,轻抚著他变得凌乱的发,「你可以报复、也可以放弃,但是放弃不代表你原谅或是一笔勾销,只是不是用同样伤害的方式去惩罚报复伤害过你的人,懂吗?」
小安不应该被血腥沾染。染血的手,只有他的就够了。
展羿安赤红著眼眶,不知所措地摇摇头,俯在温暖的怀里,肩膀微微颤抖,慢慢从压抑破碎的啜泣声变成纵情的嚎啕大哭。
哭一场吧,让所有不安、怨恨、愤怒的情绪通通宣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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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羿安从轮椅上被抱到沙发上,偎在邵其剑的身边。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在看著邵君颺时,仍旧带著明显的敌意。
「你晚上要住在这里不是不行,不过得遵守这里的规定。」邵其剑冷言正色说著。
邵君颺坐到他们对面,装乖的点点头。
「首先,不能靠近我一公尺以内。」
「啊?能不能不要?」邵君颺瞪大眼,这好像比要他再挨上展羿安几十个刀口还让人吃惊。
「那就三公尺。」
「还是原提案好了。」像丧气的小狗拉了一半耳朵下来。
「第二点,别让小安感觉受到威胁或是恐惧。」
指著展羿安的鼻子继续抗议,「你太强人所难了,他的情绪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是聪明人,你会知道怎麽做的。」
他若要把人拐回台湾,小鬼那一关是一定要过的。
哼哼!邵君颺嘴角有点抽搐地再点头。
到了晚上,邵其剑只当邵君颺是个借宿的人,照常弄了几样简单的饭菜上桌,向来顶多只有两人的餐桌变成了三人的气氛有些奇怪,年纪差不多的两个年轻人分别盘踞在邵其剑的旁边,互不相让的态势十分明显,没人开口说话,倒是来来去去交锋的各式眼神不少。
邵君颺多看邵其剑几眼,就会接收到另一道敌视的眼光,如果瞪回去,那又多一道警示的目光射过来,邵君颺只好缩回视线假装专心吃饭,然後再用眼角馀光偷瞟身边的人,就这麽循环著,一顿饭下来都不知道吃进去的是什麽味道。
因为邵君颺的行李丢了,他的体格和自己比较相近,邵其剑打算先拿自己的衣服和一套新的内衣裤要给他洗澡後换上,却见那人透著近似淫琐的神色抱著拿给他的衣物,他脸上一阵铁青,便将衣服抢了回来,一把将人丢出屋外,要他自己去买换洗的衣物。
不过是行李搞丢了,身上又不是没钱没卡,要买什麽没有,真不该为他打算那麽多。
一个半小时过後,有送货人员送来两大箱的名牌服饰。
「我东西放那?」邵君颺问。
他们只有租楼下一层楼,兄弟各一间房,剩的一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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