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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这杨玉夫在深宫中,自己沾不上边,就算是跟了皇上出来,也只在皇上身边侍候,连正眼也不会瞧瞧自己,便是自己连单独和他说上一句话的机会也寻不到。此时可不就是天赐良机么,若是错过了,不知何时才有机会,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吃到嘴中才行,再说,这三更半夜,只要没人发现,自己上了杨玉夫,难不成他还会到处宣扬不成。如此一想,那赖阿常三步两步蹿将上去,一把把杨玉夫从后头抱了,按倒在地。此时被杨玉夫咬中嘴唇,自是吃痛不过,“嗷”地低叫一声,偏开头去。
这赖阿常本是个粗人,只觉口中腥甜,一股血流流进自己嘴中,赖阿常大怒,想也不想,一个巴掌便朝了杨玉夫扇去,解了自己裤带,团成一团,身子紧紧压了杨玉夫,让他不能动弹,一手捏了杨玉夫下巴,让杨玉夫张了嘴,那一团裤带便狠狠往杨玉夫嘴中塞了。
杨玉夫不曾料想那浑人一个巴掌打得过来,眼中只觉金星乱闪,耳边更是轰轰然作响,不及反应,那浑人又把自己嘴塞住,这时,杨玉夫才觉害怕起来,今夜自己怕不能善了,可那浑人力气着实太大,自己如何挣扎也是挣扎不开,杨玉夫狠狠盯着赖阿常,目龇欲裂。
此时杨玉夫只觉下︴身一凉,自己裤子已是被那浑人褪得下来,那浑人更是拿了自己裤带把自己双手也捆了。杨玉夫上身立时受制,只得脚下用力,发足去踢,那人见杨玉夫踢来,便跪下一只膝盖一压,杨玉夫竟是无法撼动那人分毫,全身都被制住难挣了。
那赖阿常嘴中笑得两声,一手又解了杨玉夫衣裳,此时,杨玉夫整个人白玉也般,毫无遮掩的呈现在赖阿常眼前。那赖阿常看得眼睛也直了,一双毛手顺了杨玉夫脸儿一路摸得下去。
“玉夫,玉夫,你取这么个名儿可真合了,这身上,啧啧,娘们儿也比不上。”那赖阿常嘴上喃喃说着,手上却是来至杨玉夫跨下。
杨玉夫只觉羞愤欲死,本来一个正常男人被阉割后,便连自己也不想再看自己那处,可此时那浑人竟一手摸得过来。若是目光能够杀人,那赖阿常已是被杨玉夫千刀万剐凌迟了无数次了。
“原来太监便是这般。”那人自语一声,又摸了一摸,继而把杨玉夫翻了个身儿,背朝上对了自己。那赖阿常淫︴笑一声:“别怕,现在来疼你。可怜见儿的,当了太监不好过吧,没地少了那无边的乐趣,现下俺让你尝尝滋味,保证让你美上天去,尝了一次,便还想要。”赖阿常说着,毛手在杨玉夫臀上拍捏几下,铁塔般的身子朝了杨玉夫俯压下来,那黑黑壮壮的物什对了杨玉夫股间压得下去。
杨玉夫自是知晓那浑人要做什么,无奈动弹不得,只得闭了眼睛,心中只想着,经此过后,自己定要将这浑人亲手杀了,以洗今夜所受之辱!
那赖阿常的物什压得下去,插得两下,却如何也是插不进杨玉夫内里,那浑人“嘿嘿”笑得两声,便连声音都变得颤了:“心肝儿,你可真是紧,便是不进去都让人消魂!”说着又在杨玉夫臀上捏得几把,两只大手一把把杨玉夫的两腿拉开,直至露出那处紧致的菊花穴儿。那人把杨玉夫拖拉得靠近自己,伸了拇指在杨玉夫那菊花处儿按揉抽捅了几下,抱紧了杨玉夫两股,那粗壮的物什搁在菊花处儿磨得几下,顶得几顶,杨玉夫心中一紧,一阵恶心,那人却是一阵哆索,那粗粗的物什头上已是沁出一颗颗水珠子:“心肝儿,俺这就来疼你。”那人一手握了物什,对准了那菊花胜地,正待狠狠插将进去。
“什么人在那里!”一声大喝突地响起,更有脚步声朝了这处行来。
那赖阿常听得声响,一个激棱,心中慌乱,连裤子也不去穿,急忙爬起身来,撇了杨玉夫匆匆跑开。
杨玉夫正自万念俱焚,羞恼欲狂,猛地听见这声感,心中一喜,也不去想被人见了自己这般模样会如何,只拼命扭动着身体,嘴中尽量发出声音。
出声的却是王敬则。原来王敬则只留了自己心腹值夜,让众侍卫各归各帐安置。自己却换了黑衣神不知鬼不觉的去窥探刘昱,见着刘昱睡着,便待离开,却见杨玉夫出得帐来,看他神色,怕是多半担心夜袭之事,来找自己问询。于是王敬则便使了轻功离开,径自先回帐子换回侍卫衣裳,打算在帐中等着,哪里料到左等右等,杨玉夫并没前来,王敬则心中疑惑,便一路行来,看看杨玉夫到底如何,若不是他来找自己,自己便去找他也无不可。
杨玉夫没了赖阿常压在身上,自是扭动着翻过身来,那出声之人已是走至自己身边。
王敬则见着杨玉夫这般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