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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上次参与围捕的检调人员都有可能面临危险喽?”他问得很轻,却让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强势。
“原则上是有此可能,不过王又南的第一目标是把他的头撞向警车玻璃,害他血流满面上报的检察官。”也就是任意爱。
“因为他太猖狂了,把任大检察官惹毛了?”他可以想那一撞有多痛,因为他怀疑他下巴歪了。
可见任疯子的拳头有多硬。
“不。”
“不?”还有其他理由?
她哭笑不得地说道:“王又南嘲笑他挂在胸前的小熊项坠很幼稚,他就把人家的头往玻璃窗一推。”
“你是说那个某个医学院限量赠送的毕业坠饰,数量大概只有一百个,他花五万元硬跟人家拗来的小白熊?”而那只小熊的价值不超过一千元。
它珍贵之处在于只有当届毕业生才有。
蓦地,他想到那个拎着小药箱的心脏科医生,她似乎也是那一届毕业的学生。
东方白的眼眸转深,若有所思地露出一丝锐利。
“对,他宝贝得不让人家碰的小白熊。”连她也不例外。
非常匪夷所思,而且真的很“幼稚”。
“我想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肯定和小提琴美女有关。
真如他所臆测的那般,他只能心动而不能行动了,毕竟人家的用心是他所不及的,真要出手恐会招来怨咒,好事未成先办丧事。
“你知道?”她的表情是怀疑的,不太信赖他的人格。
见她蔑视的神情,东方白大笑着眨眨眼。“对不起,我不会告诉你。”
求我呀!萧同学,也许我会一时嘴巴不牢说溜嘴。他的表情很是神气,一脸张狂。
“不说就算了,我不强求。”他的个性她还不知道吗?就是天生犯贱。
“没有一点好奇心?”他问。
萧红雪拂拂警服上的灰尘,淡淡扫了他一眼,“我不属狗,不扒粪。”
哇!高招,一句话损人于无形。“嘿嘿嘿!萧警官,你不想知道任检察官现在在哪里吗?”
她一挑眉,表示随他爱说不说,大都市里的警察成千上万,还怕找不到一个目标显著的大男人?!
“唉!我是很想同情你用情多年却无人闻问,可你放在心底不说又有谁知情,就算我想帮忙也力不从心,感情的事呀……”东方白欲言又止地故意钓胃口,留个话尾让人气恼。
“东方小白,你到底想说什么?干脆一点像个男人,别娘里娘气地让人怀疑你的性别。”谁要他多余的关心,根本是猫哭耗子,假得很。
“拜托,别叫我那么难听的名字,小白小白,又不是叫狗,我这女性杀手还不算男人,世上还有男人吗?”她太不懂得欣赏男人了。
不过也不能怪她,以她“独特”的眼光也只能挑上任意爱那种粗俗的货色,真正的优质男人摆在面前,她大概只有流口水的份,不敢高攀。
十几年的交情不是棉花搭的,东方白对这位“高人”同学可说是没什么男女之别,勾肩搭背是常有的事,因此说出口的话较没禁忌,完全把她当成女的“好兄弟”。
唯一叫他气馁的是身高不如人,每当三人出游时,他总是最矮的那一个,即使他所受的注目最多,但男人一碰到自尊问题多少会有点不平衡,让他想把高个子拉低,好让他也有高高在上的机会。
“小白,你还要继续吠吗?你知道你浪费的时间可以让我召集多少警力找人。”意思是不用经过他也能找到人,警察的力量还是可以期待,不致令人失望。
失笑的东方白为她态度上的不妥协而摇头。“如果我说你心上挂着的那个人刚和一位美女出去,你会不会觉得难过得要命?”
“美女?”怔了一秒,随即沉下脸的萧红雪将他的领子一拎。“如果是假设名词,最好别拿来开玩笑。”
“好吧!‘如果'你这么希望,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任小爱有个星期三下午的约会,他去听小提琴演奏。”
“高尚的休闲和……
不良的动机。
“听小提琴演奏……”
任意爱?!
任何人只要听见任意爱发出一个类似音阶的声音,当下脑海中便会浮出四个字——音乐白痴,然后掩住双耳求他不要造孽,新生的婴儿还希望能长大成人。
其实也不能指望他成为美声家,虽然他低醇厚实的嗓音非常有魅力,但是一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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