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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可以帮王公铲除他,前提条件是一切由我安排。」
华修特的冷静听着,他默默地喝完杯中茶水,接着又倒满一杯茶才道:「古藤,里加尔是我最宠信的爱将,他曾经拚死救过我的命。若你挑拨离间,你会丧命于此。」
古藤笑了,笑得平静、笑得奸诈。他道:「里加尔身为王公当年的猛将,曾经率领士兵英勇作战、保护王公逃到北翼之痣。然而过去的忠诚和战绩,如今变成王公心中的刺。不拔掉的话,梗在王公的心头肉会痛,想拔的话却怕流血、甚至死亡。我们摊开说吧!里加尔功高盖主,把持王公的兵权,血魄也高于王公。表面上他对王公服服贴贴,暗里他早已不把王公放在眼中。从他奸淫王公的儿媳妇这事上,可见一斑。」
华修特手中的瓷杯爆碎,怒目瞪向古藤喝问:「古藤,你如何得知此事?」
古藤道:「人总不能够活在无知中。我从小就在作战,而战者讲究的是知己知彼。」
华修特冷静下来」拿起新的茶杯,一边斟茶一边叹道:「那是里加尔酒后犯事,都过去两年了。他当时跪地求饶,格弗列也释怀了。如果你明白,就当作未曾知道。」
古藤问道:「王公知道泰格和亚米露夫人之事吧?」
华修特这次没有表现出惊讶,他冷静地道:「泰格与亚米露本是恋人,第特图为了巴结我,誓要把女儿嫁给我为妾。我间接地夺了泰格的所爱,心中多少有些嫌隙。我老了,不想管小儿女之间的恋情。偶尔她出去找泰格,我当作不知情。泰格一直顾忌我,也原谅我夺了他的小恋人,对我是眞心的忠诚。所以,亚米露和他之间那点事,你我都忘了。」
「王公眞是大度,古藤自叹不如。泰格的确对王公忠诚,他多次提出要与亚米露夫人断绝关系。自从上次泰格刺杀我之后,我想他永远不会再碰亚米露夫人。然而我要与王公谈的绝非泰格的问题,而是里加尔的威胁。」
古藤停止一会,喝了两口茶水继续道:「里加尔的存在,对我以及王公都是一种威胁。王公可以忽视这种既存的威胁,我却不能让他有机可乘。之前我让洪格尔转述愿意效命王公,但我毁言只是刹那间的事。」
华修特冷然道」」「古藤,我要取你性命,也是刹那间的事。」
「所以在这刹那间之前,我得让王公了解一件事,那就是里加尔奸淫了玛洛丝。 」「古藤!」
华修特失控制地怒吼。
「告辞。」
古藤起身走离。
「等等,我们谈谈。」
华修特挽留,语气稍微冷静。
古藤坐回来。不等华修特发问,他解释道:「我也是昨日才得知此事,是我让洪格尔追查的。玛洛丝的父亲是南部的富商,她的娘家离王府不远,每个月都跑几趟娘家。五日前,她回娘家的途中被里加尔截住,她随里加尔到了郊区的庄院。从庄院出来后,我的探子看到她哭了。」
华修特的脸庞现出轻微地抽搐。他垂首望着茶几,许久才道:「古藤」里加尔虽是我的将领,却掌控我一半以上的兵力。你有足够的能力把他扳倒?」
「若不把他扳倒,我不可能追随王公。因为我害怕我的女人也被他奸淫,更害怕我莫名其妙地死掉。」
古藤提起茶壶,为两人的茶杯斟满茶水:「奥丽小姐和安姆莉小姐的恋人都是莫名其妙地死掉,我不想步他们的后尘。里加尔野心勃勃」王公暂时能够压得住他,不代表王公的儿孙能够压得住他,也不代表王公能一直压得住他。」
华修特沉默良久,诚心地道:「古藤,我低估你。一直以为你能够如此嚣张地活着,是因为前有血玛的震慑、后有军团的护航。我显然错得离谱,你是我见过的年轻人当中最有城府之辈。在你的外表掩护下,人们看到的是你的单薄和谦恭,忽略你的强势和妄图。你和我说说计画,我才能做出决定。」
古藤道:「王公别把我说得太有个性,我只是寻求彼此的最大利益。里加尔兵权在握,麾下士兵都是他培养出来的」他们不会直接听命于王公。然而他们毕竟是王公名下的军团,在他们的认知里,他们自己以及里加尔都是王公的部属。
即使他们如何拥戴里加尔,只要让里加尔成为叛徒,他们对里加尔的忠信也会随之崩溃……」
华修特抢道:「你要我诬陷里加尔?」
古藤微笑道:「不是诬陷,里加尔从本质上已经背叛王公,我们只是把本质揭露。因此,我想请求王公让我追随储妃,则里加尔必然怂勇王公向储妃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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