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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娡起身,忙上前把刘彘抱下御塌,“跟阿娇出去玩。”
陈娇早站不住了,乐得有人放行,当即上前拉起刘彘出了寝宫。
望着儿子的背影,刘启自言自语道:“此子将来不可限量。”
刘嫖忍了半天终于开口了。这个女人一开口,一般人都受不了。她话里带话地说道:“有什么限量不限量的,不就是个胶东王嘛!我不求别的,能顺顺利利、安安全全就好,不然就苦了我家阿娇。”
这句话一出口,把刘启刚有的好心情一扫而光,脸立马拉了下来。
刘嫖不管不顾,接着说道:“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哪家兄弟能一直心无芥蒂、和睦相处?你和老三(刘武)不也常闹别扭?一母同胞尚且如此,更别提他人。”
刘启的脸色愈来愈阴沉。
应该说,刘嫖突然说出这种话,也大出王娡所料。她没想到刘嫖能在皇帝面前如此随意。
但话已越说越明,若让刘嫖再接着往下讲,那就锋芒毕露了。这是王娡不愿意看到的。她清楚,这种事情若火候不到,绝不能太过张扬,否则会适得其反。
王娡连忙接话道:“姐姐别说了,彘儿小小年纪就被封王,我已然知足。且太子仁德,姐姐万不可杞人忧天。”
刘启抬头看了看她两人,“还是爱妃识礼。”然后扭头问刘嫖,“你是来问安的,还是来给我添堵的?”
刘嫖咧嘴一笑,“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心直口快,话到我嘴里都能变味。”
又接着拉了会家常后,王娡、刘嫖起身告退。
凭借这次会面,刘彘很轻松地打下了太子刘荣的风头。更重要的是刘嫖点破了将来的“隐忧”,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应该说,刘启心里也明白,博弈已然开始,只不过博弈的双方好像是栗姬和刘嫖,王娡似乎并没热衷于此。
这个女人是厚道的。当然,这只是刘启此时的想法。(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八节 过招(一)
就在刘彘和陈娇订婚的几天后,两家又传出了个消息:刘嫖的次子陈蟜和王娡的小女儿隆虑公主订婚。
这种儿女对调式的联姻,虽然听起来不怎么顺耳,可效果却极为明显。双方嘴上没任何流露,可心里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不管怎么说,王娡和刘嫖算是紧密地联合到了一起。
消息传出后,举朝震动。不得不承认,此举的目的性太强了,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又一股政治势力露头了。
这毕竟是皇家的喜事。既然是喜事,定要敲锣打鼓地庆祝一番,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搞。因此,该祝贺的祝贺,该送礼的送礼。一时间,刘嫖府上车水马龙;王娡宫中也热闹非常。
就在大家忙着庆祝时,有一个人不但没任何“表示”,反而大发雷霆,骂声连连。这个人就是栗姬。栗姬并不傻,她明白王娡和刘嫖准备干什么。她只是没想到,自己刚拒绝了刘嫖,一向老实本分的王娡就竟然应承下了亲事,既然明着和自己对着干。
既然你想争,那我就奉陪到底!看谁能笑道最后。应该说,栗姬是有几份把握的,因为她认为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绝不是王娡所能比的。
实践证明:人不能太过于自信。栗姬就在这方面吃了亏。
基于极度的自信,栗姬很快就说了几句极不合时宜的话。
夜来侍寝,栗姬撒娇,“王娡和馆陶公主合起伙来欺负臣妾。”
刘启不明就里。问道:“如何欺负?”
栗姬道:“臣妾刚回绝了馆陶公主。她就和王娡定下了亲事。这不明显是在欺负臣妾嘛?”
这完全有点蛮不讲理。按此理论。她相不中的女人是不能再嫁人了。刘启显然也有这方面困惑,“你既不允,何阻他人?”
栗姬不暇思索地答了句,“专与皇家结亲,恐另有它图。”
不得不说,栗姬的脑子的确有点短路。刘嫖是什么人,太后的掌上明珠,皇帝的亲姐姐。本就是皇家的人。栗姬直接把矛头对准刘嫖,明显不太理智。只能说,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事实证明,刘嫖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绝不是栗姬一言两语能够撼动的。刘启当即就表现出了不满,暮然间寒霜满面,冷言道:“放肆!悖行在先,恶语在后,如此行径,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栗姬做梦也没想到。告状竟然告出了反效果,不但奈何不了刘嫖。反而惹得一身骚。就在她愣怔之时,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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