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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琴公主听了恨得牙根痒痒的,她也不是真的要想诛吴崖子的九族,只是想逼迫他想自己屈服罢了,可是这个吴崖子还是这么嚣张,一点都不给自己面子。
如琴公主想了想说道:“别以为你是孤儿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你没有亲人,总有不少好朋友吧,我便将所有你认识的人都给杀了,看你到时伤心不伤心。”
吴崖子接口道:“哇塞,这么狠,我好怕呀,你要杀我的好朋友,那你就去天山缥缈峰吧,我的师父师妹都是逍遥派的人,先不说他们现在远在西夏,就算他们在大宋的国都之中,但他们都是万人敌的武林高手,就算你派大军围剿他们,也未必抓的住他们,公主现在就派兵去围剿天山缥缈峰吧,如果你不认识路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带路。”
如琴公主听了不由得一呆,她暗想这个人怎么是这么一个蒸不熟煮不烂的家伙,这么说自己还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长这么大自己还是第一次被人给这么欺负。她有心上前将吴崖子给痛扁上一顿,但看他盛气凌人的样子,如果自己动手打他的话,说不定他反而会将自己给教训一顿,虽然自己的家将数以千计,但自己找吴崖子前来是为了寻欢作乐的,所以早就将他们给打发走了,再说自己现在穿的这个样子,怎么可以出去见人呢。
如琴公主不由得六神无主,最后她趴在被子上哭了起来,并呜咽的说道:“你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只会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也不知羞。”
吴崖子看到高高在上的大宋公主被自己给整的束手无策以至于嚎声大哭,他心中不由得暗自叫爽,自己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她逼得失声痛哭,只怕她这辈子也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现在硬的手段用完了,也该自己使用软方法的时候了。
对付女孩子,就要有时硬又时软的,只要措施得当,多么刁蛮的女孩子都可以收拾的下,这可是自己的经验之谈呀。
吴崖子上前,探出一块手帕,轻轻的擦掉了如琴公主眼角的泪水,然后温柔的说道:“公主生气了吗。”
如琴公主坐在床头一动不动,任由吴崖子为她擦拭泪水,然后她撅起性感的小嘴说道:“废话,要是你被别人这么欺负,你能够不生气吗。”
吴崖子见她任由自己为她擦拭泪水,就知道对方早就对自己芳心暗许了,要不然她也不会任由自己为她擦拭泪水了,但她只是放不下自己作为大宋公主的面子,所以才依然用委屈的口气与自己这样说话吧。
吴崖子是花丛老手了,自然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做才能征服对方,于是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是诚心与公主过不去,只是我不习惯公主姐姐用那种威胁的口气与我说话,所以我才说出刚才的话来。”
如琴公主想不到他刚才说话还那么强硬,现在一转眼又说出这么体贴的话来,看来这个男人当真是有些与众不同,于是她破涕为笑的说道:“你刚才要是不故意气我的话,我怎么会有威胁你呢。”
吴崖子一听这话,便知道这高傲的公主是在向自己变相的投降了,但这还不够,自己要在这个时候彻底的征服她,那样以后她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了。
吴崖子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横对准自己的胸口说道:“原来如此,我出言顶撞公主,实在是罪该万死,我这就亲自在公主面前自裁,以便为公主出这口恶气。”
如琴公主其实早就原谅了去吴崖子,但她没有想到吴崖子又要在她面前自裁,她通过刚才的观察,又知道吴崖子性情刚烈,说不定他真的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于是她惊慌的叫道:“不要。”
吴崖子早就知道她会喝住自己,所以他才会装模作样的将匕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其实就算如琴公主不出言喝住自己,自己也不会真的傻乎乎的在她面前自裁的,但那样一来,自己的这场戏那便穿帮了。
吴崖子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说道:“公主姐姐还有什么话说,要是公主姐姐没有什么话的话,那我就去了。”
如琴公主听了心中暗恨,自己刚才已经向他说软话了,他却还来与自己玩这一手,也不知他这么做是真心的还是故意做作,但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死在自己面前,那自己便没有机会与这样特立独行的男人共效于飞之乐了,于是她恨恨的说道:“你这人坏死了,难道你要我亲口说出来吗,我可是女孩子呀,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呢。”
吴崖子见她向自己投降,依然假装不接的说道:“公主姐姐要说什么呀。”
如琴公主一生之中阅人无数,她还是头次遇上这么难缠的男人,于是她拍打着床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