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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天雄夫妇二人又客气一番之后,就跟随着宇文先生向后院过去。后院的北房也是五间,门关着屋里比较暗,影影绰绰的可以看到墙上挂的画像。廊子下没有什么东西显得比较空旷。院内全部是长条的小砖铺地。东西各一间厢房;院子不大,由于没什么人走动这里显得死气沉沉。东厢房开着门,里面叮当作响声是崇德和崇功正在搬东西。西厢房挂着蓝色发白的窗帘,大概是长时间没人住,屋门上面锁着的一把铜锁已经生锈了。老人领着这夫妇二人穿过左手的游廊,只站在动厢房的过道前告诉他们二人后院是家人祭祖用的;东厢房的南墙有夹道通向东跨院儿,跨院儿有一个月亮门。宇文先生就带着他们从过道向东边的跨院儿走去。
东跨院儿有一个月亮门,跨进门首先看到东墙前的一圈的绿竹。一个石桌和两个石凳摆在这个小竹林前。南面是东院邻居的三间北房的后墙,在房屋的阴影里有一个干枯浅浅的水池,水池中有一座青石块搭建的一个一人来高的假山。由于院中无人经常打扫地面上稀疏的散落着一些干黄的树叶和竹叶。此时正是北京干燥寒冷的冬季,在整个城市扑天盖地的灰色中能寻觅到一处如此优雅宜然的地方,随说不是曲径通幽,也不会令文人雅士提诗作画,但是这一僻静优美之处就像在纷繁杂乱的大山中一潭幽静的潭水悠然自得。此处无论是秋高气爽的十月,还是这严寒的腊月它都会是一处静心养心之地。院内是用方砖铺得不太宽丁字形的甬路,一条在石桌前转头向北一直接到北房的台阶下面,另一条由此向南通向南面干枯的水池。小院只有北房两间,中间有一个隔断,分成里外两间。隔断两个花格的木门敞开着。屋檐下面的窗户都是简单的格子窗户,从里面用一层高粱纸糊着,下面是老式的玻璃阁子窗户,中间镶着一块大玻璃,四边围着小木框里都是装的小长条玻璃。从窗户可以清楚地看见屋里的墙还挺干净,四白落地,外间屋的地上有几把椅子,靠北墙放着四五个大瓷瓶和好几个带盖的五彩瓷坛,左手靠窗户前有一个铸铁煤球炉子,新安的两烟囱在离纸顶棚不到一尺远处,一个拐脖儿在上面打了个90度的弯,接下的一节烟囱从一个钉铁皮的格子伸了出来,方砖的地面上有些尘土。里间屋里支着一张光板的双人床,窗户前放了一张三屉桌子。两间屋里还是显得空荡荡的。
宇文先生一进院,就看见地上落了些竹子叶。老人马上回过身来,有些歉意地对身边的穆天雄说道:“天雄,你看前几天刮了几天的风,我们也没过来看。这小院里就落了这么些竹子叶,显得挺脏乱的。”
穆天雄一进这院,只顾看那两间房了,他根本没往地上看。他听宇文先生这么一说,也就往地上看了一眼,小院里很干净,只是在竹子前面的地上和石桌石凳上零零散散地落了些竹子叶。他非常客气地说道:“瞧,您这话说的,您给这儿收拾得够干净的了。我们来了,我们就收拾了。”
宇文先生停了一下,接着又说道:“我知道你们快要来。前些日子,我叫崇德他们把你们这屋子打扫过了,你们今天再收拾一下。”宇文先生说着,快走了几步上了屋门前面的台阶上,用钥匙把门上的锁打开,然后,宇文先生转过身来,拿着钥匙略带笑意地说:“这回可是物归原主。”
穆天雄上连忙上前接过钥匙,说道:“大叔,您这还帮我们照看了两年房子,还帮我们打扫了,实在谢谢您了。”他顺便又看了一眼他媳妇。
他媳妇明白他什么意思,也忙说道:“您看看,我们还没来就给您添麻烦了!”
“那里,那里。”宇文先生笑着说道。
穆天雄迈步上了台阶,打开门进到屋里。这时他才注意到屋里的炉子已经安好了。他转身又从屋里出来,对宇文先生说:“你老想的真周到,还替我们把烟囱装上了。我现在把钱给您吧。”
“天雄,这没有多少钱,等你们安顿好了再说。我怕你们过了春节来,那时烟囱可能就不好买了。我就叫崇功帮你们买了,顺手就安上了。”老人摆了一下手,说了这么一句。
“那好!那好!实在太谢谢您了。改天我再给您吧。”穆天雄十分感谢地说道。穆天雄来过两次并未仔细地注意院中的环境,只是看了看房,非常满意地对他老婆说道:“你看这小院多好,咱搬来对了吧!我说过这里就是不一样,怎么样?”
穆天雄的媳妇对京城的了解并不多,也不知道搬到城里怎么生活,她心中一直有些担心和疑虑。她听道她男人的问话,心想:刚进城,他这个人又摆划了起来,看他像是个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的,要不是他爷爷卖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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