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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了……”
“留客!”龚天佑立时沉喝出声!
五个壮汉剑身一横,随即摆开了架式。
这五个人就是“石家五蟹,经常跟随在石子材的左右,第一只是“病蟹”,叫孟永昌,年岁最大.他冷静、阴沉,故五蟹由他领头。
依次的是“醉蟹”周亦生,好酒贪色,五蟹中最弱的一个!
“睡蟹”许连白,整日里睡眼惺松,但从不误事。
“青蟹”朱兆东,面色黑中透青,外带刀痕二道,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青蟹。
“石蟹”祁亚贵,他力大无穷,暴躁易怒,乃是关外人氏,流亡而入江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沈逸峰长笑一声,就与沈如婉双双的飘身下马,随手也抽出了三尺龙泉。
剑光一阵抖动,孟永昌口中沉喝出声了。
“二一二,双象一虎!”
这是阵式?还是暗号?只见身形连连闪动,孟永昌、许连白二人合对沈逸峰,祁亚贵剑指沈如婉,间亦生、朱兆东则双双飘退,蓄势准备着接应或增援。
“石家五蟹”各人个别的身手已经可以挤入高手之林,自被揽进了石家庄之后,又教以合柜共击的阵式之学,其威力就更进一层了。
奈何,奈何今日是在官道之中,限于场地,施展不开,奈何,奈何对手是宇内称最、江湖四雄之一的沈家庄之人,也就不得不小心翼翼,凝神应战了。
祁亚贵身体雄壮,是以他所佩用的宝剑也较他人又阔、又厚、又沉重,一剑撩下,风声呼啸,一步踏出,地面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呢!
沈如婉乃是女儿家,女儿家娇小,女儿家玲珑,她就采女儿家这方面之长而补另一面之短。
是以身形飘逸似蝴蝶飞舞,宝剑矢矫若灵蛇出穴,轻快而敏捷!
“病蟹”和“睡蟹”两个默契最好,他们这一联上了手,剑光闪烁耀人眼目,剑势漫长寒人心胆,果真是一双高手!
沈逸峰,这个沈家庄的二庄主,他竟然不为所眩,他竟然慢条斯理,左一剑,右一剑,不急促,不匆忙,像是在喂招,像是在游戏,手势偶一加剧,盂永昌和许连白就显得手忙脚乱起来了。
他是自恃身份,他也欲保留实力,或能使对方知难而退,以免无端的结下仇怨,虽然其过错并不在自己。
准备驰援的二只蟹正拟揉身而上,“冰山蛤蟆”龚天佑已经沉喝出声了。
“退下!”
场子中的三只蟹立即倒翻而回,他们又顺序的并列在一起。
龚天佑的原意本是向对敌沈逸峰那二只蟹而言,如今三只蟹全部下来了,他只好转朝石子材说:“子材,该轮到我们爷儿下去了。”
二道白影由马背上疾掠而出,填补上了三蟹适才的位置。
麦小云也早已跨下了坐骑,只是他不为人所注目,背着双手站立在路旁欣赏风景。
“龚大侠,在下确有要事在身,来日再负荆上石家庄也就是了。”
沈逸峰依旧想避免这无谓的争执,他又不嫌其烦的再次解释着。
龚天佑已经是骑在虎背,何况他有着充分的把握呢。
“不必说了,你出招吧!”
“好吧,那就有儹了。”
沈逸峰已知多言无益,他就慎重的捧起了长剑,微一震动,剑花九朵,上下左右,相互交列!
龚天佑当然是个大行家,他一见对方宝剑的起式运转,也就未敢过份的托大,随即收起了不少轻视之心。
有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是一点也不错,石子材面对着倾心爱慕的“黑娇女”,他不禁又嬉皮笑脸起来了。
“婉姑娘,我石于材有什么不好?石家庄家大业大,嫁给我……”
沈如婉柳眉双挑,陡然的刺出一剑,险些就碰着对方的鼻子。
石子材慌不迭的偏过了头:“你怎么闷声不响的暗递冷剑?”
“姑娘没有兴趣听你胡说八道!”
沈如婉是一剑不着,又是一剑。
石子材这次有了防备,身形一挫,轻易的又卸去了对方的来剑。
他功力不弱,艺业博杂,除了石家家学之外,福寿堂中的几位供奉或多或少的都传了他一招半式,就因此养成了他骄傲自大的个性,目空一切,飞扬跋扈!
“你既然不喜说话,那我就陪你玩玩也可以。”
沈如婉又岂是好吃萝卜?沈家绝学,享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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