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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赐予他“埃尔梅罗二世”之名,是有自己小小的私心的。
刚开始,她只是想让他能名正言顺的陪在她身边,撑起家族,为家族增添更多的荣光————他就像诗句里所说的新芽,稚嫩而悄悄的引起人
的注意。
后来,她觉得如果这个男人成为自己的半个家人,也不错。
到最后,身为少女的小小心脏里,不管在哪里都是独具一格的这个人已经在那里生了根,已经被认为了是少女自己的所有物,虽然和哥哥一样
别扭的不承认这份男人与少女的羁绊的重要性,但是也决不允许它断掉,甚至期望这份责任建立起来的羁绊能够更深一点。
她希望,未来有一天所维系这份羁绊的不再仅仅是责任而已。
塞西莉亚曾经拿了十几二十几个日子来总结她和韦伯的关系,最后发现其实这份关系浅的可怕,‘已经消失了的老师的妹妹’,怎么看怎么不
可靠,而他们之间的感情其实也不是特别深厚,仅仅在于必要时刻她会叫男人回来参加各种交际聚会和家族年会,偶尔他来庄园里休个假而已
,更多的时候他们偶尔双眼对望也只能双双沉默而已。
男人就像是她的哥哥一样,生活里的大部分精力都献给了学术与教育,而和她哥哥不同的是,男人剩下的精力不可思议的奉献给了各种游戏和
旅游。
【如果让家族又没落了那可就是你的错,所以你一生都要服侍我在左右。】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而有点傲慢,但是塞西莉亚知道这句话准确的
戳进了韦伯的心里,如果不是她哥哥将强力的英灵的圣遗物给了当年叫做韦伯的少年,韦伯也许就活不到现在,而如果当年持有强力英灵的是
肯尼斯,肯尼斯也许就不会失踪,也不会被人伤害一分一毫。
可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联想到的却不是哥哥悲惨的圣杯战争和家族的败落。
男人——埃尔梅罗二世,圣杯战争前日语只限于口语的人,为什么会不留余力的去玩各种日本产的游戏?
为什么之前只喜欢宅着研究学习奋发向上的少年当年会突然的去世界各地旅游?
为什么他批改作业时习惯用红墨水在手上画下在她看来奇怪的符号?
还有就是…………为什么一本《荷马史诗》,一本《亚历山大远征记》会永永远远的放在他床边的个人小书架里,从未动摇过在男人心里的重
要之位?
明明是几乎已经翻了几十几百遍的书,却依旧被小心呵护着,被男几乎人时时刻刻都爱护着。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塞西莉亚又不蠢。
在其他学生之前,在弗拉特这个很亲近的弟子之前,在她塞西莉亚之前…………一个人已经深深的驻进了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心里,那人的
名字在他心里铭刻之深以至于怎么也没有人可以代替。
刻在石碑上的文字,人可以将石碑切掉一部分,以保证它的空白和可以写上新的文字;
刻在木板上的文字,人可以简简单单的添上一些石灰,刷上一层漆,字便没有了痕迹;
写在沙滩上的文字,人可以轻易的一抹,便可以写下新的东西。
可是一个人自愿的将另一个人的名字铭记于心,那人的声音,那人的容貌,那人的背影,甚至那人说过的话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被遗忘,那么
就算是后来者怎么的努力,也无法代替那个人。
塞西莉亚更不能。
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在了。
任何活着的人都争不过死人,这是连普通的无知小姑娘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她不会轻易放弃的。
也许这仅仅是少女时期的错觉,也许这只是简单的家人之情……也许这不是爱情。
可这也是少女心里最柔软的的真实的感情。
※
少女抱着萝莉,死也不松开。
一只软乎乎白兔子一般的萝莉,既激发了少女的可爱控,也体现了她传承于哥哥的微妙习惯————对于软软糯糯的幼小生物有着莫名其妙的一颗柔软心。
明明知道看上去是猫儿一般的小东西,其实是只表里俱污的狮子————搞不定下一刻她就啊呜一口把你吞掉了或者让你掉坑里了————但
是还是喜欢抱着蹭蹭蹭。
话说戴雅小姐,坐在侄女怀里,就算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