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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真脸sè怪异,少顷,才继续问道,“桃门事后如何对你解释的?”
陶宝回忆道,“当时杨林道人只对我说了句,‘已经确认了你的身份,rì后要好好修道。’然后便将我安排到山华殿作弟子。”
见辟真面sè一变再变,陶宝有种感觉,似乎这个答案才是辟真肯来见自己的真正原园。不过这般yīn沉的老道,没有人敢轻易推断出他的真实想法。
“你说的那寒洞里的阵法是南极不老道派的绝秘阵法之一,冰极阵。极其厉害,便是我进去了,也要费一番手脚才能破解。不过,如果想要短时间瞒过此阵也非是全无可能。世间有一物,可以在运转道法的情形下又不泄出一丝道元。”
陶宝奇道:“那是何物?”
辟真淡淡地道:“玄龟甲。你可去找大正庄大珍阁阁主董奇,你不是与他相熟吗?一问便知。”
陶宝愕然,绕来绕去,竟然又绕到了董奇道人的头上。
陶宝脸上涩然道,“大珍阁内的东西都贵重无比,我哪里来的银纸去买它。”
辟真嗔哼道,“愚蠢,你以为大珍阁内所有东西都必须用银纸来买吗?”
陶宝离开锦绣坊时仍然摸不着头脑,辟真究竟心机如何?为何要见自己,又为何要自己去找董奇。自己在他的计划中到底是个什么角sè呢?一切犹如一团迷雾般笼罩在他的头上。
大珍阁内。
陶宝将来意说与董奇道人。
“玄龟甲?”董奇奇道,“你要此物作什么?莫非要去偷东西?”
陶宝心头微震,口上却矢口否认道,“当然不是。”心里则急急地转头脑筋,琢磨编个什么理由来。
董奇道人何等人物,故作不见他的表情,笑道,“哈哈,我也知道你不是偷鸡摸狗之辈,可惜啊,你来晚一步,我唯一的一件玄龟甲昨天才被人买走。不然的话,别说银纸,就是送你也不打紧。”
陶宝哭笑不得,为何这般巧的?又是来晚一步!
“想知道是谁买走的吗?”董奇道人戏笑他道。
陶宝一躬身,苦笑道:“还请前辈告之。”
董奇道人哈哈一笑,说道:“我若说出来,你可就又欠我一个人情了。需知人情难还啊。”
陶宝躬着腰,脸上扭成一团,道,“前辈的人情晚辈怕是一百年内也还不尽了。还请前辈提点一二。”
“好吧。我便再作一回亏本的买卖。那个买家确是个如你一般的青年道人,白面目邪,据说是北联帮的少帮主。”
“啊?是他?”陶宝暗道,脑中立时回忆起那个少帮主郑家玉来。暗到当真巧的很了。
“哦,你认识?”董奇好奇地问道。
陶宝淡声道:“有过一面之缘。”
“如此就好办了。”董奇道人笑道。
陶宝从大珍阁出来,天sè已经不早。原本计划见辟真后就立刻回山,但此时计划已经变化。咬咬牙,便是被师父骂一顿狠的,今晚也要将玄龟甲弄到手里,否则晚长梦多,说不得何时能再出来。
认准北联帮京都分舵方向,陶宝不再顾忌地飞遁而去。
到了地头,陶宝隐身而入。此刻已经华灯初上,北联帮内颇为热闹,似乎有什么喜事发生。陶宝隐在暗处偷听一阵,原是竟是北联帮近期做了一个大买卖,赚得盆满钵满,正在大肆庆功。
陶宝在内院里寻了两圈,虽然看到了孙立杰及周海等一众北联帮主事聚在一起酒席连开,推杯换盏,纵情欢乐,但其中并无郑家玉。按理说帮中发生如此喜事,郑家玉作为帮中少帮主,自应出席,却不知因何未来。
正在懊恼时,两个帮众从大堂里走出来,听了他们的谈笑,陶宝才知,原来郑家玉竟然不在帮内,而是陪一个问天道派的道人出去吃花酒去了。
陶宝再想听,两个帮众竟然转换话题,不再说了。陶宝气恼,当下使了道法,将二人分别捉禁在半空中,逼问一番。哪知第一个帮众只望了眼脚下,便已经吓的尿了裤子。一五一十地将郑家玉的行踪告诉了陶宝。
一波三折。
当陶宝再次来到这家名为凤来院的jì馆时,正是晚灯霓彩、女艳花浓之际。
凤来院前后三进通达。有近百名鲜嫩水灵的花女,开门迎客,生李熟刘,随意调笑。后院则造了些石林流水,杨柳松柏,曲径通幽,青石小径蜿转其中。虽颇有些雅趣,但仍改变不了其内在的媚俗之气。
室外冬雪初融,楼内却暖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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