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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的手下,强将手下无弱兵啊。”'霸气 书库 。。'
这时候酒柜中的酒瓶就象狂风暴雨般的砸向我们,我和田丽躲在茶几后面,酒瓶砸在墙上地板上,碎片四处飞溅,我们忙用衣服把头脸护住以防伤了眼睛。
廖海波在房间的另一侧,拖着昏迷不醒的老王躲在一只双人沙发背后,撕下衬衣给老王的头部做紧急包扎处理。
这时候酒瓶砸的差不多了,密度越来越小。不过这房间中的刀叉橱具尚多,哪一样砸过来也不比酒瓶的威力小。
电话中继续传来沈老太太狰狞无比的怪笑,从笑声中听得出来她对自己刚才的几招的效果十分满意,气焰嚣张已极。
我喜欢吸烟,打火机一向是虽然携带,我掏出打火机对廖海波说:“老哥,我冲出去一把火烧了这老妖怪的画,把她烧成一只老烧鸡,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廖海波说:“别烧,搞不好画中的四个人形是咱们身上的什么东西,你烧了画不要紧,咱们搞不好也成烧鸡了。”
廖海波一生中打过仗杀过人经历了无数凶险,但是没有一次象现在这样无从下手。但是他沉着冷静临危不乱,环视四周稍一思索,便有了对策。
他记得刚才搜查房间之时看到身后的床头柜中有一卷胶布,伸手打开柜子把胶布掏出来,对田丽说:“小田,引开老妖怪的注意力。”
田丽见廖海波发出命令,毫不迟疑,从茶几背后站起来掏出枪对着画中的沈老太太就是一枪。
沈老太太稳操胜算,正在享受任意摆布四人的乐趣,没想到竟有人如此大胆,竟敢开枪还击。大骂:“臭丫头,你这烂枪连老鼠都打不死,焉能伤我一根毫毛,看我不碎割了你这死丫头!”
也就在这一瞬之间,廖海波飞身跳到油画前面,用刀把油画中沈老太太所在的那一部分切了下来,折了两折,用胶布缠了一百多圈。
从他出手,割画,叠画,到缠上胶布,快得难以想象,行动之迅速准确匪夷所思,真如同电光石火一样。画中的沈老太太一向都是祸害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人,哪想到今天碰上这位爷的动作比鬼魅还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被胶带包得严严实实。只得在里面大叫大骂。廖海波毫不理睬,掏出打火机来就烧,只闻见一阵恶臭,灰飞烟灭。
我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画,我们四个人的身形已经消失了,画中所绘的房间也慢慢消失,最终变成一片空白。我想沈老太太的妖法算是破了,心中对廖海波佩服得五体投地:“老哥真是神勇,兄弟的胆色和手段能及上你的一半,死也情愿。”廖海波没有任何得意之情,对我说:“今夜的情况凶险无比,我没料到世界上真有如此厉害的妖术,过于大意了,没做任何准备就冒然来这里搜查,险些连累了你们,我最后也只不过是赌上性命搏了一把,侥幸得很,若是一击不中,咱们都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田丽搀起了老王,看了看他的伤口说:“只是晕过去了,没什么大碍,咱们把他送到医院去吧。”
廖海波拿上刘彦秋的笔记,和我一起搀扶着老王,田丽拿着手电筒在前面开路,来到院子外边,大家都长出了一口气。这一夜的经历惊心动魄,虽然老王受了伤,但是好在四个人都还活着。
廖海波把老王扶进警车,对我说:“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送老王去医院,你回去好好休息,改天我请你喝酒压惊。”
我想要一起去把老王送到医院,然后再看着廖海波把沈姓姐妹的尸体运到火葬厂烧成灰才会觉得安心,但是既然廖海波执意劝我回去休息,也只能做罢。
我回房之后躺在床上,思前想后,觉得今天又到鬼门关里转了一圈,竟然还能毫发无损,真是幸运,自己的对与死的领悟又深了一层。又想这几次如果有一次稍有差错,不免早已身首异处,心中对父母和韩雯娜的思念之情再也不能抑制,掏出手机就给韩雯娜打了个电话,这些时候两世为人,又听到韩雯娜的声音,恍如隔世。我对她把分别以来的情况简要说了一遍,韩雯娜听后哭了半天,怪我没良心把她扔下自己跑路,说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原谅我,一定要狠狠的罚我。我觉得我是罪有应得,要杀要刮也悉听尊便了,就问她想怎么罚我。韩雯娜想了想说要罚我带她去海南岛玩,还罚我不许花钱,费用只能由她来支付。
我感动的泣不成声,心想:“如果娶了这么好的老婆,就算死后打入十把层地狱也是心甘情愿。”我跟她在电话里约定后天一早坐火车回北京,她到北京站出站口接我。
压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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