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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作了一个手势︰“够了!够了,够详细了!”
鲁鲁停了下来,过一会才问我︰“你说杀错了人,是甚么意思?他失手了?”
我道︰“不,他没有失手,正如你所说,他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小水仙,只不过他不是杀了怀孕的小水仙,而是杀了另一个小水仙阿佳!”
鲁鲁瞪大了眼睛,像是一时之间,弄不清发生了甚么事,过了一会,才“啊”地一声︰“那么,那个……玫玲……她……她……”
我接了上去:“在一家小医院中,她把孩子生了下来,孩子在一岁左右时,还有人见过他们,你看,这就是孩子的大致模样。”
我把小郭调查所得的孩子画像给鲁鲁看,他一看,神情如同中了魔一样,竟至于全身发颤。
由于所发生的一切,都奇到不能再奇,所以我对于他的这种异常反应,也没有太大的惊讶,我只是问︰“怎么啦?”
他抬头向我望来,不住地摇著头︰“太像了!大像了!你看这鼻子,这嘴……太像了。”
我一听得他那么说,再去看那绘像,也不禁为之震动。我看过那婴儿的绘像不止一次,也曾仔细端详过,只是奇讶于这个欧亚混血儿的亚洲人特徵是如此的强烈明显,并未想及其他。
这时,给鲁鲁一提,才陡地感到婴儿的绘画,真是像极了一个人。
像的自然是那位一国之君,鲁鲁口中的“亲王”。
虽然只是一个在国际舞台上微不足道的小国,但是身为一国之君,总有叫人家认识的机会。而且,婴儿时期,遗传的特徵最明显,也就是说,孩子从出世起,外形最似父母,到长大了,就会渐渐变得不相似,所以在婴儿的绘像上,要认出那亲王的轮廓来,是很容易的事。
鲁鲁花了不少时间,才镇定了下来,用充满疑惑的眼光望著我。
我把牛顿和阿佳之间的事简要他说了说,著重说了惨剧发生的经过。我没有告诉鲁鲁阿佳变了那个婴儿的事,怕他一时之间,承受不起这种怪事的打击。
鲁鲁顿足︰“这……杀手……太糊涂了,怎么会弄错了人……那他们母子两人……后来如何?”
他在这样说的时候,不由自主,流露出很是关心的神情来。
我看在眼里,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一个成功的杀手,大都精灵之至,弄错对象的可能性不大,除非受到了刻意的误导。
会不会是鲁鲁有意要保护玫玲母子二人,所以故意误导那杀手?
很有这个可能,只要找到他这样做的动机,这可能性就更高了。
但我只是想了一想,并没有提出来,因为事情已经够复杂了,暂时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我道︰“没有人知道。最大的可能是,在孩子一岁大的时候,玫玲带著孩子去找父亲了。”
鲁鲁顿足不已,一脸幸然咒骂︰“这蠢女人,贱婊子,又坏又蠢又贱的母狗!”
他还骂了一连串粗话,自然不必一一复述。
我沉声道︰“为甚么说她蠢,你不是说孩子像极了父亲么?或许她根本没有考虑自己的安危,只是为孩子的幸福著想 孩子是可以承袭王位的。”
鲁鲁怒道︰“这该死的蠢货,她难道不知道,就在她生下孩子不久,亲王已被推翻了,下落生死不明,和亲王有点关系的亲人和大臣,全部遭到了杀害,她还带著孩子去找父亲?”
我“啊”地一声,发生在这小国的事,不是主要的国际新闻,但也有所报道。这个小国的政权,经常易手,复杂无比,以致演变成谁掌握了武装部队,谁就可以杀人放火,无所不为的局面。近二三十年来,有四分之一的国民,在那种藉口或根本不必藉口的情况下,遭到了屠杀。亲王在争权中得胜,不多久又被推翻,这件事,也曾经报道过。
在这种情形下,玫玲还想带著孩子去求荣华富贵,真是愚笨至于极点了。她唯一可能不遭殃的机会,是把亲王逐下台的新当权者,对她网开一面,可是那新当权者凶狠之至,亲王的许多亲信都受到了株连而“自动失踪”,他又怎么会放过亲王的儿子。
难怪这么多年来,玫玲母子二人,音讯全无,当然是送羊入虎口,膏了虎吻了。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阿佳曾誓言成年之后,要找牛顿报仇 正因为如此,我才和这椿错综复杂的事,发生关系。
但是看情形,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