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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孟姜女救了自己,心情一直处于低潮期的扶苏终于打起精神前去拜谢,顺道与其商量一下承包工地食堂和检测工程质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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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换了件睡袍嬴政搂着自己的‘人形抱枕’上床榻补觉。不过睡前他特意把这‘抱枕’上下其手摸了一遍,亲个够后才老实睡去。
而在他们睡觉期间侍卫长等人带着孟姜女也赶到驿馆与李信汇合。
第二日午时,当扶苏起床跑出去后,自己一人躺着略感索然无味的嬴政也从床上起来,并命人传侍卫长和李信过来,他必须处理完陇西这边的事情才能回咸阳。
借着吃饭的空挡嬴政总结了一下最发生的事情,条条事实证明哪里有他儿子扶苏,哪里就有‘灾难’发生,但他很乐意被儿子‘牵连’和为他处理烂摊子。
算好时间,估计嬴政此时因该已经用完膳李信与侍卫长并肩走进内室跪在地上给嬴政叩礼。
“臣有罪,臣护驾不周请陛下降罪。”侍卫长跪在地上说道。
侍卫长属于内臣而自己则是外臣,因此李信没有插话也没有跪下来为侍卫长求情,他恭敬的退到一侧自然知道此事容不得他插嘴。
看着跪地不起的侍卫长嬴政没有说重话也没有把人怎样,毕竟这次出事栽在一群乡民手中是因他们所有人都轻敌所致。“罚奉三月,下不为例。”
在侍卫长听来这样的惩罚根本就等于没罚,所以他依旧跪地不起。“陛下,按照秦律臣失职在先理应……”
“你跟朕讲秦律?”嬴政不悦的眉头一挑,明显不悦。
在旁人眼中这明显是秦王亲自给他台阶下,结果他还不领情。
“臣不敢。”
“不敢就去给朕办事,跪在这里请死又为何。朕要的是有用的人才不是尸体,要死就去死不用请。”手一挥让侍卫长自行斟酌。
知道不能再说触犯盛怒的话侍卫长忙说道:“臣知罪。”磕响头谢恩,侍卫长站起身到一旁。
处理完侍卫长嬴政看向李信问:“那些涉案官员如今何在?”这些动摇国之根本的人不除嬴政寝食难安,他倒要瞧一瞧他们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令一郡上下官员如此‘一条心’,甚至连巡查的官员都不敢吭声。“郡守何在,失职如此朕倒要瞧瞧他有和说。”
听见此话李信走上前叩礼道:“启禀陛下臣有话要说。”
嬴政没说话但示意李信有话便说。
微微犹豫了一下,李信原不想出这个头,因为要得罪的人不是他能招惹的,到时对方给自己下个绊子他可能就永无翻身。但身为人臣的责任又令李信过不了自己良知这一关,思考再三李信还是决定上前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此郡原郡守曾多次上书朝廷禀报此时不过都迟迟无归,相反还有人对他施以恐吓,试图用钱收买他。这郡守清廉,拒绝贿赂后便要进宫面圣,哪知……”
“继续说。”
“哪知当夜就被灭门,如今的郡守之职……悬空。”
“何时的事情?”
“一年前。”
李信的话令嬴政勃然大怒,郡守之职至关重要,连他的奏简都能被扣下可想而知这些人身后的人定时朝中重臣还是能经受奏简的人,而有这样权利的人朝中并不多。“传旨李斯和蒙毅到陇西,不得惊动任何人。”对侍卫长说。
……
晚饭时扶苏还没有回来,驿站距离工地虽不远但也不近,一去一回是要费些时间。嬴政一人靠在床榻上看书,忽然觉得身边少了大嘴巴儿子这周围变得太过安静,还安静的令人难受。
望着窗外断断续续的细雨嬴政朝门外叫道:“大皇子可回来了?”
问完等了会儿却不见有人进来回话,于是嬴政很不悦的起身穿鞋。正要出门之际却见被雨水打湿衣衫的侍卫长疾奔而来脸色凝重,“怎么了?”透过没关严的门望去只见远处人影攒动,不是还有马匹嘶鸣声。
“陛下……”侍卫长抬头看眼嬴政马上垂下头,道:“刚刚工地传来消息说……说……”
“说什么!”见侍卫长吞吞吐吐嬴政心中顿生不安,觉得这事肯定又和他儿子有关。
“长城……塌了……”
第六十八章、嬴政爹的受难日(五)
嬴政站在原地只觉耳边嗡嗡直响,“你说……长城塌了……苏儿呢!苏儿在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