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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温柔的怀抱里,想一个有关永恒与短暂的问题,凉意宛若天然。和小柔比较起来,我会更加平和的面对这个问题。我活在世上,顶多就是肥皂泡,飘飘忽忽,五彩缤纷,“啪”的一声,了无痕迹。这个肥皂泡飘飞的多么好看,颜色多么漂亮,根本是毫无意义的。在这样的想法的支持下,活着于我太过无聊,有时,是在煎熬。我可能过早的来到人生的秋天,参悟了人生的真谛,空落而又寂寥的心灵再也放不下任何或快乐或悲伤的东西。在漫无边际的世界上,我时常这样安静的沉迷、清醒、坦然。小柔经常提起那种灼烧灵魂而又“穷途末路”,被遗弃在荒原之中的感受。我也曾经体会过,但我会避过它射来的致命的脆弱。凭我对小柔的了解,她很少有看不开的事情,像刚才她说的那些,她完全可以更加释然。我就禁不住问她,小柔你可以更加平静的,你是我见过的最为豁达的女人,准确的说,你很多时候就不是个女人。因为女人除了肤浅的容貌之外,还热衷于轻信谎言,而你平静的脸上高兴时也纯粹的沉静你能直面人生当中的诸多真实,能想喧哗的人群不曾想的宿命,还念念不忘喧嚣之后世界上花开的凄清。
小柔的泪水又成了回忆。在这茫茫然的世上,时间可能是最清醒的,但它也是最枯燥无聊的。小柔又想说话了,因为她看了我两眼。小柔说,你又错了,我是个女人,我很注重我的容颜,更知道谎言好听,你平常说的那些话就很好听,我愿意听。你也不能说我平静,其实我那叫脆弱。因为脆弱,我才去思考,又因为思考变得不堪一击。我也喧闹着在人世上走过,我的喧哗是我无边的想法,想法如同孤独的舞者,疯狂也是心碎,而心碎透彻心扉,凄清的不过是整个世界,没有尽头才令人放弃而平静……
我本来就不太理性的大脑再也无法承受这不可思议的对话。我知道小柔是难以疲倦的,而我整日渴望昏睡,那些令人头痛以致心疼的命题是没有希望的。我说,小柔,现在你叫我小柔吧,在你的语言蹂躏之下,我彻底柔了,是曾经勃起但最终疲软的那种,四十分钟后再说话吧。小柔笑了,理智导致阳萎,抱怨使人早泄,盲目可以壮阳补肾,无知治疗阳萎。我说柔柔你饶了我吧你别在这里给我背那些大屎们的诗了。小柔说,你听好了,还有呢。
春天来了,春风吹
野猫狂叫,公狗累
十户九虚,除草去
唯有家花,静静睡
你说,真是奇怪了
当你我在该村遇上了你
你说,真是奇怪死了
今年,我怎么也等不到你
春天都来了,花儿也开了,风儿也疯了
野猫让我吓跑了,公狗也早就累死了
()
你说,你在哪里
我呀,忧伤的想落泪,但
我不能忧伤,我呀,脆弱的想跪下,但
我不能脆弱,我呀
不知道风朝哪个方向吹,但我知道这风
是去年强暴你身心又让我汗流浃背
的贼
去了,一如想像中的那熊样
风风张张,灰头土脸
你没有来,而
我又过了一个发情的季节
我哈哈大笑,像这种破诗我见得多了,你就别糟蹋诗歌了,诗歌不仅是妓女,还应是嫖客,你这样摆出一副一厢情愿的淫相,谁见了也不会想花钱的。柔呀柔,窗外的春风多么美好,我们一起去读吧,要不的话,我们上床吧?
小柔是个世界,对于我来说,对于一个活着极为乏味索然的我来说。我喜欢小柔,不仅因为她是女人,还因为我一直在扩散的空虚空洞。小柔是个神秘的世界,从她里面我可以找到更加虚无的幻觉。在小柔面前,我不敢说“爱”,因为我们知道爱是做的,而不是说的。口头的爱情一直是谎言,不管男人表达得多么天花乱坠,女人轻信得如何刻骨铭心。准确的说,我只不过是乐意与她在一起打发无聊的时间,说说莫明其妙的话,做做天经地义的“爱”,然后互相转身而去,投入到茫茫然的天地间。小柔经常说,在我面前不在提“爱”这个字,那样我会浑身发麻,更别提白头偕老之事——这是想起来就令人灰心头沉的东西——你只需在我对面,而我用心找那最美妙的也是我需要的气息。
我似乎听懂了小柔的话,人活着就是种感觉,感觉到自己活着那就活着,感觉到自己快乐那自己的确就快乐,感觉到悲伤那就是不快乐,偌大的人群和喧哗的世界都与这无关。这是专注于自己的,这也是专属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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