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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平伏下激动的心态,雪里红俊美的脸上又恢复平静。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你马上就要死,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玉儿怕了?难道临死都不让说出自己的心声吗?我最爱的玉儿!”
“轰”雪里红的脸瞬间苍白,头脑‘嗡嗡’直响,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表情坦然的雪克隐,这个自己恨了半辈子的人,在这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对你上瘾了,想时时刻刻看到你,搂你在怀中,不让别人分享你的欢笑,待你好,想方设法逗你开心,看着你高兴的样子,心中跟吃蜜糖一样,日子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该多好啊!可是父皇却看出了我的心思,还和母后商量着要把你送走,不,我不会让他们动你的,谁也别想分开我们……”雪克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我趁他们不注意,在茶里下药,然后……剩下的你都看见了,当处理好这些事情的时候,再找你,你已经不见了,我搜遍皇宫的每个角落,都不见你的身影,我知道,那一定是对我弑父杀母的惩罚,但我不后悔……”
后面雪克隐还说了什么,雪里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发疯般的狂奔出上清苑,下意识地排斥雪克隐所说的话,可脚步却一步步接近着皇宫,当看到那些所谓的男宠时,雪里红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每个男宠都会有和自己相似的部分,或者眼睛,或者笑容,或者身影……
雪里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王府的,躺到床上就这么一病不起,高烧不退,可慌坏王府的仆人。
三天后,宫中传出确切消息,雪克隐被刺身亡,临死传位玉亲王雪里红,而太子雪远竟然出奇地冷静,没有争夺,甚至连不满都没有。
但雪里红的病却没有丝毫起色,可急坏了雪域帝国所有的人,陛下被刺身死,玉亲王一病不起,而太子却根本无意朝政,整个雪域帝国一下子乱了。
一二五、灵魂深处
雪域帝国皇宫内
大长老桐叶望着对面又陷入失神中的雪远,暗自叹息,谁也没想到,一个好好的冰雪神节,会发生这么多事,对于目前的雪域,可以说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高层动荡,戴卡帝国的奸细又开始兴风作浪,而刚刚被灭国的兰特帝国余孽也蠢蠢欲动,若是高层再不稳定下来,桐叶雪白的胡子翘翘,自己恐怕也难控制局势。
“太子殿下,到这个时候,您倒是说句话呀,难道您真的愿意看着好不容易有今日局面的帝国就这样败落?”桐叶耐着性子,带着些震撼心神的斗气,恨铁不成钢。
雪远才回过神来,摆摆手,“大长老,父皇已经把皇位传给皇叔,您现在不应该在这里浪费时间,而应该尽快张贴皇榜,集下名医,治好皇叔的病。”
“光系魔法师对他的病都束手无策,能有什么办法,堂堂一个剑圣,居然抗不过病魔的侵袭,还真是怪哉。”桐叶长老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自从达到剑圣之境,他就从来没生过病,不但是他,所有的剑圣级别以上,都没听过被小小的疾病打倒的,雪里红是第一个,而且还是在这关键时刻。
“好了,那些是你们操心的事,我还要回学院一趟,拿些东西,然后……”雪远的目光逐渐变得迷茫,然后干什么呢?这辈子努力的目标突然没有,没有失落是不可能的,可父皇的话又不可能不听。
望着茫然离去的背影,桐叶再次叹息,同时心中也万分疑惑,陛下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安排,平时看父子挺好的呀,为什么突然出现个玉亲王,一切都乱了。
无意识地走在安静的校园中,雪远不时踢着脚下的石子,心中一片烦乱。不甘心吗?细细想来,自从父皇传出遗诏之后,自己居然有种解脱的感觉,浑身上下从未有过的轻松,好像从笼子中逃出来的小鸟,本来无望的人生突然又有许多选择。
无意识地抬头,“嗯?”眉头一皱,那个房间怎么可能亮着灯?仆人来打扫吗?可为什么大厅的灯不亮,只有二楼卧室的灯亮着呢?难道是偷儿?雪远眼眉一竖,什么样的偷儿居然大胆到来魔武学院偷东西?还是雪域帝国现在已经到连小小偷儿都可以浑水摸鱼的地步?
房间内,原本整洁清爽的大床上,两具性裸体交缠着,空气中迷茫着淫靡粘腻的味道,娇喘声断断续续:“竹子……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已经三天,片刻不曾停,方尘歌白皙的皮肤上布满青紫色吻痕,交错重叠,汗水混合着粘液,狼藉一片。
一个冲刺,引得方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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