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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陈嘉碧好似突然失控下的话语,陈嘉莲虽然有些惊讶,却也并不觉得意外,从陈嘉碧之前堵她的路,她便于心里暗自想到陈嘉碧不会就这么简单,只为了让她出面作什么证!现在她是知道了,原来陈嘉碧是打着这个主意!
“什么!?四妹妹,你说是莲姐姐怂恿你去向南平王讨要玉笛的?”陈嘉倩不真是唯恐不乱,有兰夫人的护航,她早忘了之前差点被陈勋怒骂,而且她也是将重点放到了陈嘉碧的前半句话,当下尖声说道。
若说怂恿,陈勋与兰夫人都不会怎么相信的。于是他们便同时静默等着陈嘉莲说话。
陈嘉莲瞪着一双无辜的双眼,无知而又无措模样道:“我生来体弱又胆小,哪曾懂得什么玉质好坏!?”
“之前三皇子于亭台处一直与莲姐姐闲聊,是与那时得知的。莲姐姐难道忘了?”陈嘉碧紧紧抓着陈嘉莲的衣袖道。
陈嘉碧所说的并不是什么秘密。
兰夫人与陈氏姐妹均看到三皇子对陈嘉莲的特别照顾,当下她皱着眉,心想也许确如陈嘉碧所说,三皇子无意中告诉陈嘉莲倒是有可能的。她想到这,便偏过头,低声快速并简短的与陈勋道:“三皇子请莲姐儿与亭中小叙,兴许是那个时候得知也未尝可知。”
兰夫人这样猜想,陈嘉碧自然也是利用这种猜想。一时之间倒显得顺理成章。
而且陈勋与兰夫人同时又有一种认为,那便是陈嘉莲在听闻三皇子无意的将南平王身佩南山之玉所筹玉笛后,又无意的将此信息告诉了陈嘉碧。
“即使是莲姐儿无意告知与你,那又如何?”兰夫人不希望陈嘉碧因祸得福进入南平王府,哪怕只是个小小的待妾,她都不愿意。何况她也很气陈嘉莲那句‘夫人她是不指望了’。于是她严肃的,头一次即为了她自己又间接的帮了陈嘉莲道:“难道得知此事,便可以让你厚着颜面向南平王讨要了吗?”
“是我一时情急。”陈嘉碧也心知如此,更心知兰夫人肯定是不会让她好过的。于是她不过多理会兰夫人,直接还是拽着陈嘉莲的袖子,回首对着陈勋道:“阿父!公主或是三皇子出面的话,那便不会让阿父为难丢脸了。若是能成,不但挽回了颜面,且还于阿父是件好事。”
陈勋于一旁自陈嘉碧提到公主与三皇子,便沉默着听着。公主他倒是不寄于厚望,可是三皇子不但与太子皆乃皇后所出,且还与南平王交好。
“公主阿母与三皇子表舅我定是要见的。”陈嘉莲抹了抹泪,一点儿也没被嫁祸与逼迫的恼怒不耐,细声细语,像是安慰陈嘉碧道:“莫说是为了求这件事,单就论那文家公子的行止,我也是要与公主阿母与三皇子表舅说道一番的。”
26谁是傻子
这大半夜的,折腾了半天的陈勋并没有回兰怡园。
兰夫人眼看着陈勋于大厅起身之后;默然无语的便往厅外行去;她便也沉着一张脸;让那些那些陈家姑娘各自散了回自己小院。
陈嘉莲离走时,兰夫人若有所思的紧紧盯着她的身影;瞧了许久也没有收回目光。
“阿母……”陈嘉倩没有离开;今夜无论如何她都没想到,明明应该倒霉到底是陈嘉碧,为何到最后是她比陈嘉碧还要被阿父不满。看着兰夫人一直不理她,于一旁的她终于因等的太久而又怯懦又愤闷:“你可要为我作主啊!那两人串通一气;借着皇家势力压人。还真以为自己有皇家血脉了!她那阿母到底是不是先帝所生;还未为可知,这倒是先摆上谱、借上势了。”
“住口,你给我跪下!”一直安静的兰夫人,此时突然爆发出一阵怒喝,吓得外间的安嬷嬷与若桃慌忙将大门迅速掩上。
“阿母,你怎地凶我?”陈嘉倩自然是不肯跪的,相反她还满脸震惊与委屈的盯着兰夫人,不服道:“我哪有说错了?”
“叫你闭口,你尽然还要说。我怎地就教出了你这等不知情势的东西。”兰夫人这一整天心情本就不好,在品茶会上被众位夫人蔑视的眼神看了一天,又因陈嘉莲的衣着而被人暗自揣度,最让她拿不准主意的是陈嘉莲,她实在捉摸不透,到底这‘嫡女’是真性情的不懂无知,还是装傻扮猪。现下里,她的女儿不但破坏了她原定的计划之外,还将之前偷听的话说了出来,这般愚蠢的人,怎么是她的女儿!?
“阿母之意,可是后悔生养了我?”陈嘉倩一向自恃甚高,又自小被兰夫人宠爱着长大,冷不丁被如此斥责,当即有些无法接受,她根本就没想过自我反省,她只觉得被兰夫人深深的伤害了:“既然后悔,素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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