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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身子跳舞,并尖声叫道:“我要的就是解放。”怀特岛的音乐会不象伍德斯托克,最后赚了一笔钱。
这里有些异常的东西。发起人和表演者都发了很大的财,然而支持他们的反主流文化却越来越反对物质至上了。不象摇曳音乐,摇滚舞带来了思想上的紧张。这是许多老一辈的美国人对它十分反感的原因之一。在他们看来,摇滚舞的那种生活方式和社会信念是没有爱国心的、荒唐的、不道德的,在某种情况下,甚至还不止于此。这是可能的;当一群胡作非为的嬉皮士犯下了1969年那件最丑恶的凶杀案时,他们担心的事终于变成了现实。那些对“现在这一代”起反感的人把这件事着作是他们的最可怕的预言得到证实的证据,而那些长发青年未能对此事承担责任徒然更加深了他们的愤怒。
这件谋杀案的受害者是怀了孕的金发女演员沙伦·塔特和她的四个熟人。他们的尸体被无比残暴地加以肢解后又摆成荒诞不经的样子,这是在8月的一个早晨,在洛衫矶市仙乐大道10050号一座俯视祝福峡谷的大宅里被人发现的。四个月之后,查明凶手都是死谷边上一个嬉皮士群居村的人,他们还犯过另外两件凶杀案,他们的头子名叫查尔斯·曼森,是一个三十五岁的惯犯,而且根据各方面的报道,是一个强壮的色鬼。凶手们都是他的门徒:一个神经错乱的得克萨斯州青年和三个漂亮的、愿意为曼森做任何事情——真正是任何事情——的姑娘。他们白天忙于驾着用偷来的大众牌汽车改装的架有机关枪的汽车东奔西走。(曼森相信将会有种族战争)夜里他们就探索不寻常的性的活动——当然,除非因他们忙着要把陌生人刺死而没有空。
如果曼森和他的朋友们所代表的是嬉皮士浪漫主义的黑暗面,那么其光明面就是青年人的社会良心。美国的优秀青年都由于人与人之间和人对环境的损害而深感不安。生态学的问题是最少引起争论的问题;这问题需要考虑已再明显不过——污染已发展到肆无忌惮的程度。盖洛普民意测验衷明,百分之七十的美国人已把环境问题列为国内问题中的首要问题。不仅年轻一代,而是社会各阶层的团体都深深感到这一威胁。联合国已宣布召开人类环境会仪的计划,总统已设置了一个环境保护特别委员会。各州州长和市长都委派人组成了生态委员会。路易斯维尔一家设备陈旧的工厂每天向城市空中倾吐的污物达十一吨之多,市民们戴着防毒面具,带着一份有一万三千人签各的抗议性请愿书,列队游行到市政厅去;这家工厂于是装置了新的锅炉,使煤烟的日产量减少到一百磅。
这件事帮助了路易斯维尔,但在全国看来,它几乎算不得什么、在全国范围内,这个问题的规模大到压倒一切的程度。内燃机每年在美国把一亿四千万吨烟灰吐入空中。光是洛杉矶的汽车,每天就要散发出一万吨一氧化碳,二千吨碳氢化合物和五百三十吨氧化氮。升腾到美国上空这个大阴沟里去的其他污染物质有氧化硫,硫酸烟雾,飞灰,煤烟,以及砷、铁、镉、铅、铬和锰的微粒。每年光是在财产方面造成的损失就达一百一十亿美元。烟雾使尼龙袜子分解,剥蚀房子上涂的油漆,使有些建筑物褪色发黄,使人行道蒙上一层绿色的粘液,使橡皮发脆而碎裂,使衣服变色,浸蚀窗玻璃,侵袭牙齿表面的珐琅质,引起肺病,或在其它方面腐蚀、败坏、污染、侵蚀、磨损人的躯体及其工作。
所有这一切都早已存在了一段时间了,但是许许多多事件结合起来迫使生态问题受到全国人的严重注意却是1969年才有的事。人们发现,东海岸赫德逊河、康涅狄格河和西部哥伦比亚河上的一些核动力工厂正在用热核污染物质大量杀死鱼类。滴滴涕也在夺去一部分海味,并使秃鹰这个美国的象征有绝种的危险。据报道,曼哈顿步行者所呼吸的空气中的一氧化碳两倍于联邦政府规定的危险水平。佛罗里达州埃弗格莱兹国家公园和加利福尼亚州塞库亚国家公园分别由于有计划要在那边兴建巨型飞机场和修筑通往滑雪胜地去的通道而受到了威胁。
飞机场的建筑工程由于十九个被激怒的资源保护团体的起诉而暂时停止下来。塞拉俱乐部也从法院弄到一个制止由沃尔待·狄斯奈公司筑路的命令,但这命令只是临时性的,而在其他方面,对这个黄金州来说,1969年是环境污染十分严重的一年。一部分也应该责怪天气,三次暴风雨倾下五十二英寸雨量,接二连三地冲洗了圣加布列尔山的山坡。桥梁都被水冲毁了,数以百计的家宅整个儿滑到山脚下去——光是在卡彭特里亚就有二百九十一家,七千二百人口。圣安德烈斯断层一带,人的生命也是经常处于紧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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