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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所有的人,从主任工程师到绘图员一到休息时间都去喝咖啡了。这个星期我又到那里去转了一转,发现休息室空无一人,每一个人都在工作。”)
《读者文摘》发表了贝尔尼·莱的一篇文章,用了一个鼓舞人心的题目《直上九霄》,他说,在空间探索中,美国自有“天神”在暗中相助。到这时,政府对于沸腾的舆论已开始有所响应了。火箭工作人员在卡纳维拉尔角狂热地进行工作,在尼克松的推动下,总统勉强同意,为了提高全国的情绪,他必须在这方面作出更多的安排。于是他委派基利安为负责科学与技术的特别助理(报纸改称他为“导弹总管”,这使艾克非常恼火),接着又指派了一个五角大楼的协调人,制止各军种之间的竞争。然后,他决定接连发表五次总统电视讲话。很多人都对这些讲话抱着很大的希望,第一次讲话效果很好。在讲话时他让观众看到了一个从空间收回的丘辟特导弹的四英尺长的头壳。他解释说,“创造远程武器的一个困难是如何使导弹在从外层空间重返地面时不致象流星一样自己烧毁……现在我的办公室里的这个东西就是一枚试验性导弹的头壳。它曾在外层空间飞行数百英里,现在又回到了地面。你们看,它完全完整无缺。”他说,他确信,“直到今天,自由世界的全部军事力量仍显然比共产主义国家的力量更为强大。”洲际弹道导弹不久便可生产出来。在目前,美国战略空军司令部的B-52喷气式轰炸机正日夜进行戒备。
群众来信的反应颇为令人鼓舞。第二次讲话也很成功,于是他开始起草第三次电视讲话稿,准备在克利夫兰播送。讲话稿迟迟未能拟出;他有许多事情要操心。每年从劳工节【指美国和加掌大法定的节日,时间是每年9月的第一个星期一。——译者】到圣诞节这段期间,总是总统工作最忙的季节。12月16日他要到巴黎去主持一次北约组织的会议。在去之前,他还必须拟出次年的立法计划,并向国会领导班子说明情况。下一财政年度的庞大的联邦预算需要总统加以考虑,新的国情咨文要在1月发表,而当时看来国家正进入一个大衰退时期。
尽管这样,恢复全国人民的自信心仍是总统面临的一个最迫切的任务,他决定讲完其余的几次电视讲话。但是他没有能够作到。1957年11月25日,在二十六个月中,总统第三次病倒在床,连最简单的公务也不能料理了。据斯奈德医师诊断,他患了“血管痉孪。”但对全国人来说,这叫做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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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前的那个星期一,总统在华盛顿国家机场光着脑袋站在凛冽的秋风中,等候到美国进行国事访问的摩洛哥国王穆罕默德五世的来临。回到白宫办公室以后,艾克说,他感到身上发冷。他担心可能染上了流感。实际他的病却更为严重。他在向他的秘书安·惠特曼口授一个文件时,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说不出话来。惠特曼含着眼泪跑去找谢尔曼·亚当斯。“总统刚才回家去了,”她说,“他想要对我讲些什么话,可是说不出他要说的话。他好象突然间出了什么毛病。他只得打消计划,回家去了。我想象不出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在楼上总统住处,亚当斯进去看见总统穿着睡衣。斯奈德医生闻讯正在赶来,他先打电话来叫病人卧床休息。艾森豪威尔微笑着看了看他的助手。他说,“我想你们是在讨……。”他没有办法讲完这句话。犹豫了一下,他结结巴巴地说,“……商量今天晚上宴会的事。”他因为不能谈谈如何招待非洲国王的问题感到沮丧和恼火,勉强着说,“我没有什么,我身体很好!”但是很显然,他开口说话有困难。在他断断续续讲话时,他显然口不应心,老是说出一些和他心里想说的毫无关系的话或音节来。感到惊恐的艾森豪威尔夫人对亚当斯说,“他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不能让他去。”亚当斯也同意。他告诉总统,尼克松可以代表他出席宴会。艾克使劲摇了摇头。他吃力地说,“如果我不能尽到我的职责,那我就干脆辞职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接着,医生来了。斯奈德听到艾森豪威尔说出一个词儿——“国际的”说成了“国志的”——就马上对他的病作出了诊断。艾克中风,影响了大脑的语言中枢。他患了失语症,也就是用言语表达思想的能力受到了损伤。谁也不知这种损伤能否愈合,即使能愈合,也不知需要多长时间。医生打电话和沃尔特·里德医院联系,亚当斯也给尼克松打了个电话,他同意由他去主持宴会。暂时还没有向新闻界发布任何消息。哈格蒂正在巴黎,安排总统对北约组织的访问。当他得知总统生病时,他哭了。
但悲痛却是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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