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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卢中郎!在营外三十里,有八万黄巾贼军,由贼首张角之弟张梁所领,摆出大阵,鸣金邀战!”
文翰刚跑过来,就听到一斥候单膝跪在卢植面前报道。
“哼。好张狂的贼子,老夫尚未主动出击,他却敢来邀战。一群乌合之众,竟也敢犯吾朝廷军威。立刻通知各军将领,半个时辰后,整顿其麾下兵马,随老夫出营应战!”
“属下领命,其他书友正常看:!”
卢植眼中寒光一闪,多年的军涯生活,令他此刻浑身冒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杀戮气势。那斥候领命后,很快地就奔向一队斥候队伍中,数十人各奔四处,传卢植出军之令。
很快军营中,各军兵马迅速集中起来,各军士卒穿好兵甲,执拿武器,排好队形。由各将领带领,来到卢植面前报道,再由卢植领全军出战。
除了一万士卒由卢植麾下军司马镇守营地外,其余整整五万士卒由其将领所领,在卢植的带领下整齐不乱,声势浩荡地直奔营外。
这是文翰穿越东汉后,有史以来第一次参加双方超过十万人的大战争。心里兴奋雀跃,心脏砰砰直跳,同时亦有一种紧张,不过这紧张非但未令文翰感觉丝毫害怕,反而因其觉得,有一种他确实活在当下的感觉。
文翰紧紧地捉着手中虎头银枪,定了定心神,此时两军距离仅有不到三里远,黄巾阵中形似钟而狭长,上有柄,用铜制成的一排排钲器,文翰几乎能清晰得看到,每一次从其发出的震响,都会令文翰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极为兴奋地抽动。
八万黄巾军,摆出的阵势极为诡异,类似一个‘鼎’字,左右上口是由刀枪兵组成,中央后方集聚无数的弓箭手,而最为中心处,则能见到两队手拿大锤的大力士,这些大力士拥护在一个身着黄袍披着一副豹头雕纹铠甲,头裹黄巾的大将周边,一看就知此人乃是领军大将,张梁。
卢植沉着脸色,眉头深锁,望着黄巾摆出的怪阵,此阵法之奇异,连他这个行兵打战多年的老将也未曾见过。
卢植唯恐有失,不敢轻举妄动,正在思考时。忽然有两名将领跑出其队形中,从左右两方奔来。
“卢公为何迟迟不下令进攻?这场中战机可谓是一闪而逝,先攻者把握主动,若是慢了半分,失了主动权,卢公难辞其咎,其他书友正常看:!”
“冯将军说得有理,卢公汝趑趄不前,影响了军中士气,更是很可能被黄巾贼军主动攻来,丧失主动权。卢公行军打战多年,难道这点常识也不懂么?”
来者正是西园八校尉中的冯芳、赵融,他们两个刚到卢植军中,听得先到的文翰已夺得大功,心中着急,怕在圣上面前被文翰比了下去,两人都是立功心切,正想在这一场大战中,立下大功劳。
在他们眼里,黄巾贼军人数再多,也不过是一群拿着武器的农民罢了,整的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大蛋糕,这个大蛋糕他们二人可想要分去大半,心中正是焦急万分,却见卢植久久不下进攻之令,当即心中不喜,策马跑来催战。
“非老夫趑趄不前,而是贼军阵势诡异,老夫尚未想得破阵之法。”
冯芳、赵融两人这番催战所用之词,可谓是大不敬,卢植虽然心中很是恼怒,但却不敢得罪这两个在朝廷中有大背景之人,特别是那冯芳乃是十常侍之一曹节的女婿,而曹节又是不分黑白、睚眦必报、心胸狭窄的小人。
所以卢植对冯芳再多的不喜,也要死死地往肚子里去吞,以免遭其老丈人陷害,落得一个无须有的罪名。自从十常侍得权,朝中不知有多少忠臣,遭其诬陷,个个不但死得难看,死后更是被其恶冠不少凭空捏造的罪名。
对此,像卢植这等背后没有大豪门族群支持,寒门出身之人,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哼!一群乌合之众摆出的阵法,又有何惧?吾刚才看过一阵,观此阵左右两方露有空口,此乃正是破绽之处,吾愿领一军从其左方进攻。
至于右方,就劳烦赵将军领军突破。吾等二人左右齐攻,定能让贼阵大乱,到时卢公再下令发动总攻,方能夺得大胜。”
冯芳一副胜券在握的摸样,傲然地说道,他从小酷爱兵法,口上纸上谈兵的本领甚是不错,也因此受到曹节的青睐,让其成为他的女婿,:。
而赵融听得冯芳把他安排上,心中一喜,对冯芳这个好兄弟很是感激,连忙应和道。
“冯将军果然韬略不凡,依汝所说,这贼军阵势如土鸡瓦犬耳!吾愿配合冯将军之策,从右方进攻!”
卢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