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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过了一会。文翰出了四香阁,手中捂着驯马人给予的黑玉佩,囔囔道。
“文兴,文子宝。真乃奇人也。虽然汝不望吾有所报,当这恩情吾定会记在心中。这样一来,浑身身份的危机就解了。明日与丁刺史道别后,吾就立刻归去洛阳。此次吾被那官宦豪门强冠这浑身身份,定是牵连不少人。蔡邕、王允老师,收了吾这个浑人弟子,定是遭到不少抨击。
还有何大将军。吾乃他之所属,也会受到那十常侍在圣上面前的挑拨,说他失职。特别是孟德啊,他是推荐吾之人,受到的牵连定是最大。孟德救了吾命三回,这次吾又牵连于他,孟德啊,吾欠汝的。是越来越多了。”
文翰来到栖凤楼大堂,身上无二千两重金,原本想叫老鸨叫人随他去军营拿钱结账,其他书友正常看:。哪知,老鸨告诉文翰,他的帐已有人结了。令文翰一阵惊讶,他又想到驯马人一不像是那会结账的人,二这二千两黄金哪是能与随身携带。所以,这结账人定不会是驯马人。文翰皱着眉头,向老鸨问了许久这结账人的身份。
老鸨耐不住文翰这追根究底地死缠烂打,向文翰翻着白眼,没气说道。
“原本四香不准老奴多口。但见汝这一副砸锅卖铁也要问过清楚的态度,老奴不告诉汝,汝是不肯走的。这帐是四香结的,至于为何汝就不必多问了。问了,老奴也不知道。天下哪有此等怪事。”
“四香?”
文翰有些愕然,想了一会,觉得这实在不妥。又向老鸨认真地吩咐道。
“这是吾家爷爷的风流帐,哪有他人去结之理。吾现在回去,就令人把这二千两黄金送来,凤姨收到后,还请把四香四位姑娘的二千两黄金还与她们。”
“哎呀。真是麻烦。老奴知了。等汝送来二千两黄金再说吧。”
老鸨用怀疑地眼色望了一眼文翰,在这风月场所,嘴上说得好听做又是另一套的人,她见得可多了。文翰却是不理老鸨的目光,急急地出了栖凤楼后,快走半柱香的时间,回到了军营校场。
文翰很快找到了关羽,此时关羽正在账上借着微弱的火光,看着春秋,正是看得入神,就见文翰有些焦急的走了进来。一开口就向关羽拿钱。关羽虽然奇怪不好花钱的文翰,怎么突然会要钱。不过这些黄金,原本就属于文翰,他爱怎么花都是他的自由。
关羽告诉文翰,那由丁原管家送来的二千两黄金正放在校场南边一个帐篷内,由几个黑风骑人员把守。文翰听后,和关羽打了声招呼后,又离开了。去到关羽所说的南边帐篷,果然有几个黑风骑的人员在守。
那几个黑风骑的人员见文翰走来,立刻正了正脸色,向文翰行礼,其他书友正常看:。文翰挥了挥手,令他们立刻把这二千两黄金送去栖凤楼。文翰与这几个黑风骑的人员,确认再三栖凤楼的地址后,文翰就放心了。
他虽然不知,这四香为何替他结这风流帐,但美人恩惠最是难受。何况一来还是四个,文翰又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真不想有任何的亏欠。
之后,文翰又回到了关羽的账上,神情有些凝重。关羽见这文翰一惊一乍的,不知他搞的是哪一出。满是疑虑地看着文翰。
“云长哥哥。吾从丁刺史口中,知道为何吾等的功绩文书会是功绩难清。此乃吾之责任。请云长哥哥,听吾说…”
文翰并不打算隐瞒关羽,这做兄弟相处,最重要的就是坦白。文翰脸色凝重,把今日与丁原交谈还有与驯马人认亲之事,一一说出。一说就是半个时辰,这途中关羽时而沉着脸,时而又有些莫名的变化。
最后,听文翰说完之后。关羽丹凤目射出一缕精光,扶着美须,沉声开口。
“不凡贤弟,这事汝大可不必与关某说清。有关汝之身份,事关重大,汝隐瞒关某岂不是更为妥当吗?”
“云长哥哥,乃吾之家人、兄弟。对汝,吾不希望有任何隐瞒。因为,吾相信云长哥哥与吾之情义。不过,吾先在此说清,这浑人吾确真未曾说过,也不知有这么严重!”
文翰眼神清澈荡然,敢与关羽直视。关羽红枣般威严脸庞,缓缓地浮现笑容,笑了起来。
“哈哈。不凡贤弟当然不知。否则依汝那警慎的性格,早在解县解决这浑身的身份,以免日后被小人捉住把柄。汝与吾有了情义,这情义真而确实,关某一生义字行头,无论如何当与不凡贤弟共同进退,跨过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