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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方圆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瑞福这认死理的模样,他不敢再上前,只能大骂道:“你们今天早上应该都看到了吧?皇上身边的禁卫军首领亲自来抓张彦瑾进宫,张彦瑾肆意伤害军马,他这一次能活着出宫已经要谢他八辈子祖宗了,你们还想在这里见到他?”
“周监军,周监军,张,张录事来了…… ”周方圆旁边的一个监军不经意看到从墙后走出来的张彦瑾,吓得话都说不囫囵了。
由于他声音实在是太小,周方圆一时间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等到周方圆感到芒刺在背,回头看去时,就看到张彦瑾的脸一闪而过,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脚掌就朝着他正面飞了过来,正中他的鼻梁骨。
周方圆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跌坐在地,一屁股坐在了向上竖起的铁定上。
他嗷呜一声惨叫,就从地上蹦了起来,捂着屁股惨叫连连。
伴随着屁股上的刺痛,鼻子上的酸痛之意可谓是直冲天灵盖,两团热乎乎的鼻血便从他的鼻孔处冒了出来。
“你不是问我算老几吗?”张彦瑾走过来,一把褥住周方圆的领子道:“老子在我家排第二,也阻拦不住我打你!”
张彦瑾的铁拳一拳一拳落在周方圆身上,打的周方圆是鼻青脸肿,不知东西。
周围跟着周方圆一起过来闹事的监军们看得是两股战战,不敢出声,更不敢逃跑。
“张录事 ,张录事,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方圆涕泗横流,跪地求饶。
“你知道方圆了?”张彦瑾盯着周方圆乌青的眼圈道。
周方圆虽然不懂张彦瑾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过对他而言,此时张彦瑾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大声道:“知道,知道!”
“行,既然知道了方圆规矩,那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张彦瑾大手一挥道。
就在周方圆松了一口气,白眼一翻,差点晕过去的时候,却听到张彦瑾道:“周方圆肆意在军中闹事,无视军纪军法,拉下去,军法处置,当众打军棍五十,以儆效尤!”
周方圆吓得是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他哭喊道:“张彦瑾,你这个小人!”
“看来你还是不懂规矩方圆啊?”张彦瑾举起了拳头。
周方圆都快气炸了,张彦瑾明摆着这就是欺负你,你能把我怎么着的样子。
“张彦瑾,你敢打我,就不怕周长史回来责罚你吗?!”周方圆被士兵拉出去,按在长凳上大喊道。
张彦瑾故意耸了耸肩膀道:“那又怎么样?谁怕谁啊?”
他指挥那两个士兵道:“敢在我的炼铁作坊里闹事,耽误马蹄铁炼制进程,给我狠狠地打,以后若是有人敢耽误炼制马蹄铁,便是这等下场!”
周方圆平日里可是没少欺辱士兵们,此时大家得了机会,岂能不趁机报复?五十军棍一下都不少,执行军棍的士兵打累了就换另外一个,张彦瑾看到了也装作没有看到,让士兵们实打实地打了周方圆五十军棍,这才让那些监军们把奄奄一息的周方圆拉走了。
寒月如钩,大雁南飞,秋风萧萧,马鸣嘶嘶,可辎重后营中却有一股热血的氛围渐渐弥漫了开来。
自从张彦瑾把老兵们接入营帐中居住,在炼铁作坊里面颁布了新规矩,以工件数量计饷银之后,便有不少士兵们眼红张彦瑾炼铁作坊里的工人,可碍于监军们的鞭子,谁也不敢说。
今天张彦瑾又怒打了监军周方圆,为饱受欺凌的士兵们大大出了一口气,也让张彦瑾成了士兵们心中又敬又怕的官员。
周齐烨得到消息匆匆离开瑞国公府疾驰来到辎重后营当中后,已经是后半夜了,军中的士兵们大部分已经休息,唯有岗哨和斥候们还在坚守着。
他快步进入周方圆养伤的营帐,看着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不断唉唉□□的周方圆,他是额头青筋直跳。
这周方圆再怎么说也是他带进来的人,张彦瑾就这么当着全军的面打了周方圆,这岂不是明摆着打他周齐烨的脸吗?
并非是周齐烨多想,而是他从小就跟着周勤浸淫于官场当中,早就养成了官场中那套思维。凡事联想,寻求根源。
张彦瑾今天刚刚在皇上面前得了几分好脸色,下午便回到军营里故意找个理由打了周方圆,这是在给他下马威啊!可恨的是张彦瑾现在风头正盛,他也只能暂且忍耐。
一灯如豆,周齐烨枯坐在偌大的营帐中拳头紧攥,今日朝堂和今晚上,他周齐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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