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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落心想起了自己闯得祸,仿佛看到宫里女子们从此不能出门,自己被唾沫淹死的情景,咬咬牙她得为民请愿呀!马上装出乖巧样,“大王,您该不会为此让宫里的姐妹们禁足吧?”
“禁足?”他有些疑惑,忽然嘴角露出一丝邪气,笑容似有似无,“落心,其他人当然不用,但对你,就没准儿了。”玩儿完,刚爽了几天,又被囚禁了,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为上,“大王,刚才这事儿也不能全怪落心,监国大人也没给我解释清楚,要不,大王把那沈家小姐赐给野狼烟为妾如何?”落心暗骂自己出卖朋友,不过也是没办法。
“不行,书烟相信一夫一妻,他帮我监国的条件就是不可以逼他娶他不愿意娶的人。”落心暗叹命苦,上帝把这么多好男人放到她的身边却偏偏让她嫁了个最差得,叹气也没用,“要不,大王把她娶了得了。”小声嘀咕完,落心意识到这个主意好,主动拉住男人的手,落心哀求:“大王就帮帮落心,把那女子娶回家吧,我刚才听说她家富可敌国,大王娶了她还能发笔财,何乐而不为呢……”
“住口!”男人用力摔开落心的手,胸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心隐隐的刺痛。这个女人不是傻就是不爱他,不仅不爱而且一点儿也不在乎,攥紧拳隐忍着怒气,他要报复,“落心,今天这事儿是你自己惹得,你别想得到我的帮助。”
“随便!”落心也来气了,自行跳下马车往回走,不就是让你多娶个女人吗,耍什么脾气,还以为自己是什么纯洁处男不成。
惺惺回到了表演场,落心一脑门黑线。
“落心,别苦着一张脸,再抢个绣球上去迷倒十个美女不就得了。”烟和翼上前安慰她。
“那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呀?快抢呀!”一挑眉,落心河狮东吼。
又站到了台上,这一次的待遇跟上一次可是大大的不同了。他的美色只迷倒了一小撮人,大部分人在窃窃私语,不明白他怎么又上来了。沈家小姐的脸色很难看,要让十个美女上来献花,这回还真得露一手,从偶像派向实力派转变。
没有刻意摆什么架势,落心从袖口里掏出她的小玉笛轻轻的吹了起来,顿时款款的深情缓缓地涌出,漫舞绿绮,钻心沁脾。笛之婉转悠扬让寒梅在万木萧瑟、风雪飘零的严冬中,挺傲孤立,仿佛诉说着千年万年的爱恨情仇,唯一未曾改变的只有一个‘痴’字。
落心忘情地吹着,把她的心事、她的才情、她的痴情都融入到这笛中,忘了周围的一切,直到圆润如碧玉、柔和如清风、恬静如处女、甘美如柔怡的箫声把她的笛声演绎的更加淡雅、更加渺远、更加痴情……是哥哥,落心痴痴地看向台下,只见哥哥一边向她走来一边用他的玉箫诉说着他悠长细腻的情感、恬静抒展的情怀……
哥哥到了台上站到了落心的身边,俩个人看着彼此的眼睛忘情的吹着,突然身边的古琴不紧不慢的也带来了梅之清香、雪之高洁;梅乃花之最清,琴乃声之最清,烟如雪山上走下来的王子用他的纤纤玉指,携来人间最清的音韵,最美的情结。
三人微笑着,共引梅之三弄,乐之三清,情之三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不觉魂飞……
乐要散时,落心意识到这种如阳春白雪般高雅的音乐,这些商家子弟未必明白,要保证痴情率就必须弄点儿通俗的才行。找了个机会,她的笛声微转,如泣如诉,那俩个人居然跟上了她的曲调,落心暗赞他们对音乐强悍的记忆力和敏感度。有了人给她伴奏,落心决定把这个‘痴情’的主题推向高潮,今天就让这些美女俊男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天籁之音,收起小玉笛,她樱唇轻启,歌声深情而优美:“
你是我心底深刻的烙印
你是我眼中唯一的身影
你是我梦里重复的故事
你是我耳边辗转的叮咛
你是我梦魂深处
永远不停不停的思念
哦……
你是我今生今世
永远不悔不悔的痴情
永远不悔不悔的痴情”
歌完时声恰绝,三个人微笑着,很默契的手拉起手。微风吹来,衣袂在风中翻飞,烘托出卓然出尘的气质,动人心魄。台下的人群仿佛仍沉浸在自我陶醉或被音乐陶醉的意境中,一时,竟是一片寂静。不知是谁吹了声口哨,随后喝彩声震天,许多女子好像刚回过味来一般,手捧鲜花向舞台冲来,都想当第一个送花人。一看这架势,落心一个箭步挡到了翼哥哥的面前,一伸手把烟也拉了过来,嘱咐他为哥哥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