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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一身横练硬功,刀剑难伤……”
郝休道:“他能练及身上皮肉,难道还能练间脑部穴道,人哥怎么个点破他的头部死穴。”
这真是当局者述,桑琼一直竟没想到攻他脑部气血难及之处,闻言恍然而悟,长剑一振,改斩为刺,剑尖所指,专点脑部各穴。
褚老大顿时慌了手脚,连忙一抛出铁链,涉水向污水人口铁栅奔去。
桑琼趁机束气贯注剑身,振臂疾推,长剑脱手飞射,“噗’地一声,正中凶汉脑后“风府”穴。
褚老大一声闷哼,滚倒水中,早有两壁被锁囚犯,个个恨之入骨,一拥而上,将他按在水底,活活淹闷而死。
桑琼舒了一口气,问道:“上面四个怎么样了?”
郝休道:“我本不想杀他们,谁知适才被这凶汉吼声惊动,怕他们声张败事,只得都杀了。”
桑琼摇摇头叹,道:“对那些无辜弟子,能饶便饶,不可滥肆杀戮。走吧,咱们该去地牢求人了。”
说着,从地上拾起门锁,打开通往地牢铁门,与郝休疾步而入。
两人抵达牢房门前,只见那瞎眼老妇木然跌坐一角,隐娘装改的麦佳凤,却闷闷坐在另一个角落里。
郝休匆匆启开牢门,急问道:“妹妹,可问出什么话来?”
隐娘耸耸香肩,没精打采地道:“白费唇舌,说什么,她总是不开口,我猜她恐怕已经哑了。”
郝休道:“胡说,上次大哥分明见她开过口,你有没有把那枚戒指给她?”
隐娘摇头道:“没有用,她只将戒指拿在手里摸了许久,一味叹气,仍然不说话。”
桑琼听了这番话,大感诧异,忙从隐娘手中接过“虎斑指环令”,说道:“你们先去外面等候片刻,让我再问问她。”
郝休道:“大哥,时机急迫,不能再耽误,依我看,不如将她带着,待离险之后,慢慢再问不迟。”
桑琼呻吟道:“话虽不错,但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只怕无法带她出去,这却如何是好?”
隐娘诧问道:“为什么急着要走?难道发生了变故?”
郝休道:“还说哩,都是你杀了赵如虎,如今尸体已被人发 现,一切计划都成了泡影,不走不行了。”
隐娘惊道:‘那管牢的凶汉?”
郝休道:“刚才已被大哥杀了,想不到咱们千方百计混进来, 竟弄得一事无成。”
隐娘一咬银牙,道:“既然秘密已经败露,索性带她一起硬 闯吧,你们但管开路,由我背着她。”
郝体想了想,道:“也只好这样,妹妹快些准备吧!”
隐娘匆匆撕下衣襟,结成一条长带,刚欲动手,突然,甬道 中传来一声冷笑,道:
“你们胆子真不小,竟敢在本宫中伤人劫牢。”
三人齐吃一惊,霍地旋身,但见甬道口并肩立着两条纤小人影,竟是路贞贞和鹊儿。
桑琼连忙横身拦在郝休兄妹前面,拱手道:“路姑娘,是我路贞贞截口道:“我知道是你,除了你,别人不会有这么大的胆量,事到如今,你还不把脸上易容药物去掉?”
桑琼无可奈何,只得苦笑一声,取下了脸上面具。
鹊儿瞧得大惊,怒目娇叱道:“你是谁?把我爹爹怎么样了?”声出,拔剑欲扑。
路贞贞却一摆纤手,沉声道:“鹊儿,暂别妄动,这位就是名满天下的卧龙庄桑琼庄主,我相信他不至杀害你爹爹。”
桑琼抱拳道:“在下不敢滥造杀孽,令尊现在宫外一处隐密的地方休息,绝无分毫损伤。”
鹊儿惊急交迸,颤声道:“可是,谁相信你真的没有伤他?”
桑琼微笑道:“假如在下知道你左脚拇指少了半截,而这话却是令尊告诉的,你总该相信了?”
鹊儿吸了一口气,颊上登时一红,既羞又喜地道:“这……爹也真是,什么话都对人乱说……”螓首一低,长剑也回了鞘。
路贞贞又恼又怜地扫了她一眼,回眸凝视郝休兄妹,问道:“二位易容之术,不愧高明,现在也该露一露庐山真面目了吧?”
隐娘抢着道;“很抱歉,咱们还想借这身份离开阿儿汗宫,将来如有机会,大家迟早少不了以真面目相见。”
路贞贞脸色一沉,道:“你们以为阿儿汗宫这般容易来去?”
隐娘黛眉微挑,笑道:“那就要看姑娘念不念旧情了。”
路贞贞目光迅速一掠桑琼,不期粉颊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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