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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如今拉了上官瑁一起,他背后有石家、又有昙贵妃的势力。”
“昙贵妃是昙贵妃,上官瑁是上官帽,上官瑁所求与昙贵妃所求当真一样?昙贵妃娘家当真会毫无所求,就这么跟着支持你?”炎之凛迅速接过他的话问。
“上官瑁不是说他自会解决?”上官琴皱眉道。
炎之凛冷声道:“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作为想称帝的人,你该知道这句话的意涵。”
“我自是知道。”
这时原本坐在榻旁的刘媛突然站起身,往内室走去,边走边道:“别争了!之凛,进来帮我。”
炎之凛随即转身入内,没多久便见他拿着两个筝架走了出来,上官琴也走上前来,此时只见刘媛一脸兴奋道:“我倒是忘了母妃那时是连筝架一起送我的,当初我换了筝,却没换筝架,你们看看,能不能瞧出什么。”
炎之凛才将筝架放下,上官琴便上前端详了起来,这是一对简单大方的紫檀木筝架,只见上官琴骨节分明的手在筝架上摩挲探索,最后甚至将筝架放倒,查看架底,半晌,上官琴的眼睛一亮,游移的手最终停在其中一个筝架的足底。
他低头细看后,突然激动大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刘媛和炎之凛早已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跟着上前查看。只见上官琴颤抖着把随身带着的紫檀木牌取出,放在足底旁比对,刘媛栖身向前,赫然发现筝架足底有一个‘茹’字的篆刻,与上官琴的木牌上的字一模一样!
上官琴此刻的心情激动无比,双手颤抖,到底是老天待他不薄啊!他现在几乎非常肯定里面藏着的是遗诏无疑了!
“旁边有细缝。”炎之凛低声道,随即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插入足底,并沿着细缝的边缘移动。
不多时,只听‘喀’地一声,一小块刻着‘茹’字的木块被撬开,露出空心的足底,上官琴立刻伸手探向那细小的洞口,他能摸到里面有一张很厚的纸,但无奈手指过粗,如何也勾不起纸来。
最后他求救似地看向刘媛,刘媛笑了笑耸耸肩,伸出两只手指进了底部,双指一夹,便将那厚纸给夹了出来,几人一看才发现这哪是什么纸,而是一封卷曲的信封!
只见信封上赫然写着‘未知日后,燕能解’几个字。
“位智后,燕能解呵呵!原来如此!”只见炎之凛呵呵笑道,原来这就是母妃临死前念叨的话,是一封传位给上官琴的遗诏!说的是上官智之位传给上官琴。
刘媛这时才知道,那时炎之凛说的众人都想要的东西为何物,如今看来的确是很多人想要的宝贝啊!如今想来,有多少人因着这封遗诏丢失性命,又有多少人负了光阴,失了青春韶光。
更原来自打她初遇齐王妃那日起,她就注定卷入其中了,齐王妃果真送了个‘大礼’给她啊!想来她当初是认为自己一辈子都会在田庄上度过吧!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经历和身世会有所改变,所以才会让炎之凛好好护住自己的吧!
上官琴没理会两人的反应,直接打开了信封,取出里面折叠整齐的纸,他颤抖着手将纸摊开,上头盖着玉玺,字苍劲有力,透着股霸气:太子智优柔寡断,朕忧其不能担大任,故废其太子封号,封文王,其子皇太孙上官琴灵巧聪敏,甚得朕心,特赐字飞燕,封太子位,继承大统。
滴答!
在上官琴未有准备时,一滴泪便滴在了纸上,此刻他心中并未因找到遗诏而欣喜鼓舞,反而相当压抑,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肩上的担子是如此沉重难荷。
以往当他说起要推翻上官政称帝时,很多时候是因为心中的仇恨和遗憾,但他知道自今日起,所谓的仇恨及遗憾都未能及上祖父及父亲对他的期望。
以往他常想着若此次失败,他就行医救人,作个大夫也行,但如今,他心中再没有‘如果失败’四字。古语道:不成功,便成仁,这条命是祖父及父亲用命保下的,自己没有条件谈失败!
刘媛最先察觉到上官琴的坚定:“燕大哥?”
这时,炎之凛夫妻俩只见上官琴突然站起身,向两人拱手道:“世子、世子妃,你们是我上官琴的恩人,也是朋友,他日我若成功登基,两位将永远是大庭的贵客及朋友!”
面对突然对自己行礼的上官琴,夫妇俩对看一眼,似乎也都懂了那一张遗诏给这位俊朗少年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想必其中不乏也有亲情的激荡吧!
这一夜,使臣馆内,上官琴已洗去易容,此刻,在月光的照射下,他俊朗非凡的脸更加夺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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