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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没说,昨夜我只让墨木告知他此事与四皇子有关,并且告知他府上车夫和一名护院也参与其中。”
刘媛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失落:“那祖父必定已经知道,但是毕竟是亲生儿子。”
炎之凛见她如此,也陷入沉默。
这时刘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所以祖父让我收下那两个丫鬟,目的是卖太子一个好吗?”
炎之凛冷哼了一声道:“刘相是呈我的情,一是因为我救了??,二是因为??身边也缺会武的丫头保护,三是做给刘仲德那一房看的,让他们下手前惦量着看。”
刘媛又问:“那炎世子为何要跟我说庙堂上的事?”
“因为,”炎之凛顿了一顿,又继续说:“因为??必须知道。”
刘媛不解:“什么叫我必须知道?”
炎之凛皱了皱眉说:“知道这些事对??没坏处,??听就是了,我不会害??。”
刘媛对于他的霸道有些不喜,但是又感谢他跟自己说这些,不然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是没办法知道太多这些官场里的弯弯绕绕的。
矛盾情绪在心里冲突,刘媛没再说话,而一旁的炎之凛见她这样,大约知道她是不高兴的,所以也陷入沉默。
这样的气氛在黑暗的房中持续了一阵,就在炎之凛以为今夜之访大概会以这种无声的方式结束时,就听到刘媛闷闷地说了一句:“炎之凛,谢谢你。”
刘媛纠结了许久,觉得无论如何,人家特地跑来告诉她这些事,就算对他的态度不大满意,但是这个人不只给了他审问结果,连前因后果、其中的攀扯都交代得清楚,是该谢人家的。
炎之凛嘴角微微勾起,清了清喉咙道:“母妃说,她曾经把一个重要的东西给了??,一个大家都想要的东西。”
张双儿卷 第四十章 挡路石
炎之凛突然提起齐王妃,让刘媛有些措手不及:“怎么突然说这个?”
炎之凛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总之,??心里有数就好。”
刘媛见他要走了,慌忙问:“有、有什么数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黑暗中,炎之凛面无表情地走向床边,刘媛的脸上是全然地慌忙失措。
刘媛看炎之凛站在床边俯视自己,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已看不见长期凝结于脸上的冰霜,他的眼中有一丝刘媛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接着就听他沉着嗓子,道:“母妃以前曾说过,她给了??某样很多人想得到的东西,母妃没说是何物,只说那东西以后会引起很大的风波,让我到时多帮衬一些。”
炎之凛这种没有锁定特定物品的言论,让刘媛慌了,这几年王妃可是送了她不少东西的,他的那句‘会引起很大的风波’,更是让她更加不安了,见炎之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她不耐烦的催促:“所以说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母妃没说完就”
刘媛听了炎之凛没说完的回答,怔愣了片刻,才说:“是齐王妃的遗言?”
炎之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刘媛也沉默了,想细数王妃送她的东西,但是王妃送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她根本记不太清了。
“王妃她,到底为什么要给我那种东西?明知道会有风波”刘媛哀怨地问。
炎之凛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刘媛床边发呆。
“炎之凛王妃,是怎么跟你说这件事的?当下的情绪呢?是很开心,还是很担心啊!”若是开心,那就是好东西,若是担心,就是
“愧疚,母妃她很愧疚,我问了是何物,母妃只说了‘未知日后,焉能解’这句话,而这也是母妃说的最后一句。”炎之凛思绪悠远,声音有些沙哑。
这一夜,炎之凛走后,刘媛彻夜未眠。
再次见到刘相,是在马车事件五天后,刘相让刘媛到书房谈话。
刘相的书房很大,一进门便是一个会客用的小厅,右侧是用一片帘子隔开的办公空间,置了张梨花木大案和太师椅,旁边的书架上整齐地排放着各式书籍,角落小几上放着的香炉正传来淡淡的茉莉花香,书房左侧则用一个大绣屏隔出一个简单的卧室。
此时,大案后,刘相拿着张帖子,正敛眉思索什么,等刘媛请完安后,刘相就将手中的帖子递给她道:“这是婉皇贵妃的菊花宴请帖,是邀请子宣和??的,其它两房的都送去了,记得回去拿给??娘。”
刘媛点头应是,又低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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