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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被炎之凛遣了出去,当炎之凛一回头,便对上刘媛向他投去的疑问的眼神。
炎之凛便道“刘绮画小产,孩子了。”
“怎会如此?”刘媛一惊,这不都三个月了?胎也该坐稳了,今日就算情绪波动再大,也不大会导致小产吧?
“原只是有点儿出血,但皇上有令,她杀人子女,就该拿自己的给人偿命,所以不救。”
刘媛瞪大了双眼,好歹是一条命啊!
“没想到皇上竟是如此以牙还牙的性子,这也忒狠了吧?”
炎之凛一边替她拿了个大引枕,让她坐卧在床上,边道:“狠是狠,但皇上绝非以牙还牙,他只是在考虑了所有利益关系后才有此决定的,他如今只是拣了一些有利于自己的事做罢了。”
“皇上如今若要替这事件作结尾,首先便是考量此次事件于他有何利益上的影响,其次,便是是否能用来制衡朝堂势力,或于皇子们有没有影响,接着便是与嫔妃们有没有牵扯,最后再来决定如何判刑。”炎之凛道。
刘媛接著道:“此事于皇上应该无任何利益牵扯,说白了就是一些家长里短外加孩子们被换,再多不过牵扯到命妇被杀。”
“对,但是其判决却对朝堂势力有莫大的影响力,尤其此次的张御史和刘仲德都是四皇子的人,皇上就是再惩处,也没降他们官职,主要原因便是皇上还需要他们制衡太子的势力。但也看得出来,在御史台方面,皇上有意让四皇子在张进台休官的半年内另选人选,好让自己能放开手脚处置张进台。”
“那岂不是给了一耳光,再赏颗糖?伤了四皇子的助手,但又给他拉帮结党的机会?”
“因为皇上始终认为四皇子还不成气候,所以便这么一紧一松地用著。而皇上摆明了要处置张进台便是给刘相卖好,安他的心,好让刘相保持中立。”
“那刘绮画的事又从何说起?”
“简单,像她那种人,人人得而诛之,皇上不过是在众人都厌恶的人身上踩了一脚,借此收买人心,让大家认为皇上也是嫉恶如仇的。”炎之凛自己起身倒了杯茶喝着,也顺便给刘媛倒了一杯。
刘媛接下那杯茶道:“所以他先以对刘仲德及张进台的判决来制衡及稳住四皇子,又让刘绮画小产显示自己的正义之心,而后,来跟相府卖好?”
“对,所以此次对郑氏和刘绮画的刑罚绝对会相当狠绝。”
刘媛听了他的话,笑了笑,道:“再狠,那也是她们应受的,我这还有几件事要拜托炎世子帮个忙”
待刘媛说完后,炎之凛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才是报复心最重的吧!”
“那当然,谁欺我,我便欺回去,合乎常理嘛!何况虐身不算甚么,痛痛便过了,但是虐心就不同了,她们敢伤我的人,就要有胆承担后果,不是吗?”
炎之凛见她难得露出狠戾的表情,嘴角上扬道:“果真是壁虎尾巴。”谁会知道平日温柔沉静的人是如此活泼灵动?高兴时大笑,恼怒时狠戾呢?
刘媛听了不服,道:“你才尾巴呢!平时也没见你话多成这样!还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
炎之凛随意道:“平日不语是因为无话可说。”说罢,便道:“明日张郁清成亲,??早些睡吧!”
刘媛点了点头便平躺了身子,却见炎之凛还未离去,便问:“你还不走?”
炎之凛只是坐在床沿道:“等??睡了我再走。”
“有人看着我睡不着。”刘媛有些尴尬道:“我会想着赶紧入睡,但是却会越来越清醒。”
炎之凛听了她的话只是点头道:“那我先走,??赶紧睡。”说罢,又飞快地在刘媛额头上留下一吻,不理会她抱怨的声音,闪身出了凝院。
隔日,十一月三十,宜嫁娶。五公主炎佳晴及张郁清一早拜别了炎顺帝及皇后,便乘上花轿、骑上马往五公主府去了。
按照大炎的规矩,但凡尚公主者花轿要绕京城两圈,于是前头的驸马张郁清虽是一脸喜气洋洋,但仍不时分神回头查看花轿的情况,担心这两圈绕下来,里面的佳人会有所不适。
夹道凑热闹的百姓除了讨论眼前的迎亲阵仗,还讨论了驸马爷的外祖家,相府。昨日郑氏告状的事惊动了周边不少百姓,此事便不免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但后续如何却是无人得知。
花轿终于赶在吉时进了公主府,虽说娶亲习俗大抵相同,但因为张郁清娶的是公主,新郎踢轿这流程不过也是个过场,张郁清的脚轻碰了一下便请新娘下了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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