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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之旅》的拍摄感觉和《千禧之旅》完全是不一样的。《千禧之旅》是在行进当中拍摄的,天天走天天拍。欧洲呢,他们的国家很近,这个国家拍完了,一两个小时就到另一个国家了,就休息了,第二天就在国家里转着拍,所以在欧洲拍那些东西不是很累。
毕竟我经历过《千禧之旅》行走的东西了,所以《欧洲之旅》我就知道该拍什么,怎么拍,哪些地方该注意了,一些东西我可以捎带着拍一下。比如说车队,我知道该怎么拍,在哪个位置拍,选什么地点最能代表这个国家的特点,这些都比较成熟了。一开始走《千禧之旅》为什么觉得累?就是走到哪儿,都觉得挺漂亮的。其实在中东那边,到处都是灰了吧唧的,没有一点绿色。但是毕竟是在国外,有人呀,阿拉伯人,打扮跟我们不一样,很新鲜,于是我就不停地拍,一路上,走一会儿就停下来拍。
高金光摄像这东西永远没有一定的规则
记者:说几个你拍摄得最漂亮的镜头。
高金光:那应该是在以色列。那时候对我自己的冲击太大了,我们在耶路撒冷的时候,看到当地完全就是宗教的圣地,谁知道拍完之后就去了特拉维夫,那里却完全是一个非常现代化的城市,一路上走过来我就在想,其实以色列是被阿拉伯国家包围着,当你进入以色列的时候,签证一定不能签到本上,否则到了其它阿拉伯国家一看你到过以色列的,他就不让你进去,于是我们就都签在一张大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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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金光(3)
刚进以色列的时候,四周都是那么灰蒙蒙的,没想到一进入特拉维夫,绿树成荫的,山坡上全是绿树,这么现代化的城市,一路上从来就没有见过。哎哟,我不得不佩服,人家把国家建设得这样好,尽管他有些打仗###什么的,但你不得不佩服那种民族精神。我们在那里拍拉宾遇刺的地方,那地方立了个小碑,前面还摆着市民给他送的花篮。那天时间赶得特别急,但在那儿拍这个镜头的时候,我觉得我的镜头的设计和运用很舒服。我不是这儿拍一下,那儿拍一下,我就保持一种也不要很快的速度,我就希望保持那种感觉。我的镜头运动的时候始终是非常的缓慢,很有节奏,很能配合我们拍摄的那个地方的意义。
还有就是在伊朗,鲁豫在崎岖的街道上做串场,可能在通常情况下,我就让主持人站到机器前面,后面是流动的人群,你说一段话就完了。结果那天拍摄之前,鲁豫先去买当地的一种饼,我站在旁边等她,人不停地在她面前走过,一会就看不到她了,那时候她已经把话筒别上了,我虽然看不见她,但是能很清楚地听到她在和人说话呢。她买完饼过来,我就跟她讲,我说:“鲁豫,咱们这个串场能不能这样做,你走到最远处,我也站到最远处,中间有人流,但是我拍的时候不要让你的人出现,就让这些阿拉伯的人不停地在走,但是有你的声音,你在介绍这个国家,你就跟这些人一起走。”她说这个挺好的,于是我们就真拍了。她那段串场说得挺长的,可是拍出来感觉特别好。大家看到街上人来人往,主持人的声音在介绍这个国家的情况,可是却看不到主持人,开始还以为是画外音,结果突然发现原来人群里就有一个主持人,在慢慢向我们走来,边走边说,那种感觉,觉得主持人已经融入到场景里面了。这样拍有两个好处,一个是现场感特别强,二是有个悬念,前面都是阿拉伯人,主持人在哪儿呢?那时候鲁豫也是围着一个头巾,混在人群中分不出来,我的镜头也不追她,我就拍这些阿拉伯人,直到拍得差不多的时候,才找到她说一段,那种感觉特别好。
我觉得摄像这东西,永远是没有一定的规则的,打比方说,咱们这桌子上面有一个瓶子,会拍摄的人他就会考虑这个瓶子周围的环境,光比是什么样的,他应该用什么角度,是平视仰视还是俯视,每一个人拍摄都会不一样,会拍的人肯定会选择一个恰到好处的地方,那不会拍摄的呢,也许就是平视的,反正瓶子就放在那里。有一次,我深圳的一个同学跟我在一块儿聊天,我就给他打了这个比方,我说摄像这个东西,你不能够教他怎么拍摄,真的是教不会的,摄像需要用脑子,还要会用心。
记者:你把你自己的想法都融入到拍摄中去了?
高金光:也不见得全融进去,反正我要是有了想法,就一定要把它拍摄出来,如果有了想法就只是想一下的话,没有用。
院长见了我就说:“高金光,让你走《 非洲之旅 》你不去,就自残了?”
记者:《两极之旅》你也走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