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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被晚一步来到的柯晟睿轻轻一抽,抢了去。
封面标题“君临天下的从子衿之铁汉柔情”,足够博人眼球。
“哇靠,你老婆真肉麻,用那么言情的标题。”柯晟睿看一眼就没了兴趣,扔给八卦的彭峰。
从子衿面露愠色,他经不住风晔的软磨硬泡,加上威胁索赔,才答应献出国内唯一一次的采访秀。谁知风晔仗着私人关系,提出不少不为人知又令人好奇的问题。从子衿中途以公事为由拒绝采访,谁料风晔要挟他,“从子衿,你别忘了是谁端茶倒水照顾凌子,是谁帮你尽好话的。哎呦,你堂堂一个总裁,不至于过河拆桥吧。”纵使他从子衿冷峻桀骜,碰上这样的软钉子也无可奈何,更何况,凌泣确实拜风晔的照顾。数来数去,与凌泣要好的小姐妹,就这几个,这个面子和礼数从子衿不得不给。于是,得以纵容了许多私密公之于众。
“哎,从少,你七年前就认识你老婆了?”彭峰发问。
“啊!”众人异口同声。
“你们不是两年前在我的婚礼上见的面吗?”黄浩疑惑。
“不对吧。我记得应该是我刚回国的时候,你替我还她手机那次吧。”柯晟睿也在回忆。
“人家说了,七年前,在酒吧遇见。”彭峰对着杂志边看边纠正。
“然后呢?”程伟催促彭峰继续往下念。
“没有然后了。这厮说话哪里会全盘托出。你第一天认识他吗?”彭峰诺诺低语。
酒吧歌手何齐刚刚登场,献唱第一首歌前说,“我的好朋友,好妹妹,终于要出嫁了。认识她整整一个七年,都说七年之痒,她再不结婚,真的会让许多人痛痒难耐。祝福她,最美不胜收的女子。”
“他也认识你老婆?也是七年?”彭峰讶异,“七年之痒,你该不是被逼婚的吧?难不成是奉子成婚?”
“你的语文水平怎么那么差呢?没听到吗,人家‘七年之痒’的意思明明是从少心痒难耐,而女主人公从容不迫嘛。”程伟果然是大律师,字斟句酌的本事显露无疑。“从少,你还真是费尽心机,花了七年的时间来收编一个女人啊?!”
看来每个人鉴于从子衿的好心情,全都摩拳擦掌拼命挖苦,生怕后悔莫及,错过一去不复返的大好时机。
何齐唱的是《你最珍贵》,真假音转换自如,激情荡漾浓情蜜意,全在每个音符字句中呈现。从子衿想,这首歌真适合求婚,当然,不适合给凌泣求婚。要胁迫她结婚,岂是一首歌一枚戒指一束红玫瑰那么容易的事情?
歌词中唱“动情时刻最美”,从子衿回忆,凌泣是什么时候最美?第一眼吗?应该不是。
七年前,凌泣还是个大二的学生,青春靓丽,就像一道湛蓝的无敌海景。那时,她一声不响躲在角落里喝闷酒,外围是喧闹嘈杂的电子乐,舞池里的年轻男女浓妆艳抹,和着改编的电子版《分手快乐》群魔乱舞。在跑了三个酒吧寻找不到程姗的情况下,从子衿却偶然遇见了凌泣。迷幻闪烁的灯光时不时掠过凌泣淡雅的素颜,她安静得好像繁华盛世里静静盛开的百合。她一口一口喝着酒,明亮清澈的双眸锁着整整一池的眼泪,偏偏又落不下来,就像个堰塞湖。这就是从子衿第一次关注凌泣。而她毫不知情。
下一眼,凌泣变了个样。在舞曲换成《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的时候,凌泣起身融入舞池。她的舞技力压群芳,迅速被人拥护在圈子中央,她魅惑地搔首弄姿,随着摇摆甩动的长发风情万种。青春靓丽的女孩儿,自然引起酒吧里男人们的关注,不少男人眼里散发出赤裸裸的欲望,同是男人的从子衿,大老远就嗅出了味道。
果不其然,开始有男人借着舞步摆动,前往凌泣身边。刚开始还只是眉目传情。凌泣只顾着摆动曼妙的曲线,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慢慢的,男人们明目张胆起来,手脚开始不老实,攀上她的肩膀。凌泣意识到,并做出反抗的时候,几个男人已将她团团围住,准备上下其手。
从子衿看不下去,上前喝斥住那几个男人的同时,把凌泣护在身后。经常在酒吧里混迹的小混混,当然眼力不错,看见衣着不凡气质出众的从子衿,心里暗暗打鼓,趁机虚张声势了几下便堪堪后撤。从子衿声色俱厉地对峙几句,便将凌泣迅速带离了酒吧。凌泣就像个迷失的孩子,虽然脚步已东倒西歪,却乖巧地跟随着从子衿,默默不语。从子衿也许把凌泣等同于青春期叛逆的程姗,他不知哪里来的怒意训斥她,“你都多大的人了?不会自我保护吗?这样乱跑,家里找不到人该多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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