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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下周吧。”伸手替他解开领带,“格格那边也做得差不多了吧。”
他的口气很不好,“好好的你怎么又要搬回去了?”难道是想拿个要胁他和他谈条件接网络?“不准搬。”
她卷着领带,有点无奈,“你当我想搬呐,不得已嘛。”脑袋埋在他心口蹭蹭,“老家有人要来,总不能让他们看我和你一起住吧。”
他好奇,“是你父母吗?”正巧,可以摊牌了。
“不是,”她闷闷道,“是我堂弟和堂妹,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
“有什么关系呢?”他拂着她的头发,“以后都会是亲戚。”
她冷笑,“亲戚也分很多种啊。”继而叹气,“我不喜欢他们,要不是我妈她我根本就不想管,见也不想见。”
他挑起眉毛,不置可否。他很少听她提及家人,除了偶尔提及父亲是医生,母亲曾经在学校任职外,其他的也没多说。他心下倒是奇怪的,怎么说父医母师,她为何曾拮据到
那种程度。他旁敲侧击过,知道她是独生女儿,可他也几乎没见过她接到过家里父母的电话,这种情况的确反常。
之前他曾经问过,她也只是淡笑,说自己父母缘浅,再问不是转移话题就是一言不发。他知道她不是一个性子冷的人,于是也不逼她。但他不想总这么不明不白下去,正借这
个机会打开话题。
“你堂弟堂妹应该是很亲近的亲戚,关系很差吗?”他坐下,顺势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半搂半抱,极尽狎昵。“和我说说。”
“我巴不得和他们没有关系。”她玩着他的银质袖扣,嘟哝着,“姐弟俩都是又懒又馋,好吃懒做,又小气又自私。”
“小时候他们一来我家,就要欺负我。从来就是当着大人面抢我的东西,还理直气壮。因为我比他们大一些就总得让着他们。”她手上动作不停,把他的袖扣拆下来,又安回
去。“他们还偷我的贴纸和玩具,还和我妈告瞎状。”
“他们家大人呢?不管吗?”他有些诧异。
“要真的管了也不是这样了。”她皱起鼻子来,“他们是我小叔叔的孩子,在家里头很宝贝的。特别是弟弟,我爸爸几个兄弟下来就这么个独苗,所以最看重他,也惯得最坏
。”
“他们一来,我的床,我的东西就全随他们支配,他们走的时候喜欢什么也直接拿走。所以小时候我最讨厌他们来,他们一来我房间就和鬼子进村一样。他们想要就直接带走
,带不走的他们就想办法弄坏了。”
这么恶劣的小鬼,听着都想揍人了。
“我的叔叔伯伯们一来,也是把我说得一无是处的。”她声音越来越小,“我现在差不多都忘了,可是有些我是永远忘不了的。有时大人的一句话,对孩子的一生有什么样的
影响和伤害,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正是因为有血缘,是亲人,所以他们尖锐的语言和刻薄的挑剔,才更加伤人,那样的伤痕是无法痊愈的。
见她的睫毛已然有了些晶莹的折射,想来是回忆至伤,他紧了紧手臂,“伯父伯母他们都不管的吗?”
“我爸爸是个很温和从来不懂得拒绝别人的人,”她嘴角弯起一抹无奈,“虽然是大学生,但是他的思想比较守旧,疼他的侄子侄女比我多。我四年过一次生日的,他们
每年的生日都要大操大办。每到那个时候,我爸爸就买很多东西给他们,他们姐弟都要当着我的面拆开。每年都要问一句,姐姐今年又没过生日啊。我小时候听了都会大哭一场。
长大了,我不哭了,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走掉。没礼物没祝福,我还要哭鼻子掉价不成?”她觉着腰上的力道紧了紧,“嘿,我没伤心呢,这么多年了我也习惯了。”
“那你就一直吃亏?”他声音沉沉,“你不会反抗吗?”
“反抗谁不会啊,我也是有脾气的。可我爸爸从来就是让我让着他们,因为我是姐姐。我妈妈就是以我爸爸为主,从不听我的解释,我说得再委屈都没用的。”她的呼吸盘旋
在他心口,“我从小到大都那么衰气,每次和他们争,都没好果子吃。有时候还要受伤,真是倒霉。但唯一一次我记得的我整他们成功了,嘿嘿。那年冬天我到他们家去玩,他们那时住在郊区。隔壁有个养鸡场,那俩个坏蛋天天都走秘密小道去人家养鸡场里偷鸡蛋。哼哼,然后我就偷偷观察了,养鸡场专门挖了个池子放鸡屎的——也不知道收集这东西干嘛。我摸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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