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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已在京城两年,却都还没有中意任何姑娘,他也颇为心急,不希望自己的兄长为了事业误了终身。
虽然兄长容貌不是顶好,但是他为人慷慨大方,又极为古道热肠,他只希望有个好嫂子来照顾他。
他拜完后,才刚出庙门没多久,竟下起了大雷雨。他虽赶紧跑到路旁大树下避雨,却也淋了半身湿。
拿出白巾擦着自己滴着水珠的发丝跟脸颊,他不由得抱怨起来:「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还是大好天气,怎么一会儿就下起雨来了?」
若要等雨停,这雨看来没下二个时辰不会停,若要与人同撑一把伞离开,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时也等不到人……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旁边响起了声响,他侧头一望,冷不防望进一双深遂眼眸里……
他心里一悸。正是他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封天炬。
○○○○
两人同在一处,他又不能叫他在大雨时离开这树底下,让他淋得满身湿。虽然很想这么做,可是印残月也明白这未免太卑鄙了点,所以就噤口不言。
他想另找栖身之处,可是旁边的树都还青嫩,不像这棵大树还能避得了一时三刻的大雨,以至于他现在动弹不得。
「舌头被猫咬了吗?相见竟装成不识。」
封天炬冷冷的话传过来,印残月只得满心不悦的转身面对他。
知道得罪这个人只是让自己在京城待不下去而已,印残月勉强点点头,打了声招呼:「封少爷。」
「嗯!」
封天炬似乎也有点头响应,印残月不想注意看,将头又转到一边去。
两人都没说话,只不过封天炬高大的身影让印残月有点压迫感。
雨越来越大,眼看是不可能冒雨回去了,自己只能跟这个人在这里躲雨。
「将巾子拿去吧,你的巾子都湿透了。」封天炬突然道。
印残月当然是想拒绝,但封天炬已递到他手上来,他眉头一皱,不得不收下来,轻轻擦拭着自己肌肤上的雨水,嘴上轻声道谢。
那巾子的质地经软,吸水性却也甚好,看得出是上好货色。他们杂货铺里还供应不出这样的好货,若是能向封天炬请教是哪儿的货,他们也批来卖,说不定会造成京城有钱少爷、小姐的抢购。
但一想到对方的可恶之处,他是怎么样都问不出口。
「你还在气那日的事吗?」封天炬的话声非常低沉。
印残月说了违心之论:「没有。」
两个人又沉默了下来。
不久后,封天炬又开口:「这个巾子喜欢吗?是苏州来的。」
「嗯!质地柔软,花色不俗。」
「我派人送百来条到你们店里试卖看看,可好?」
印残月讶异至极,忍不住抬头看向封天炬。封天炬似乎比任何时刻看来都还要宏武迫人,他的心又是一悸,好象有什么感觉要浮起,却什么也捉不着。
他突然头痛欲裂,痛得剧烈而快速,他惨叫一声,不能自持的倒了下去。
封天炬骇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他。
他痛得脸色发白,好象有什么影子在他脑里运转,却转得那么快、那么急,让他一个也捉不着;没一会儿,连他的胸口也像响应头痛似的痛了起来……他已经好久不曾这么痛过了。
「你怎么了?」
顾不得这个人是他最讨厌的封天炬,印残月抓住他的手臂,求救似的低喃:
「我头好痛、好痛!」
封天炬二话不说的抱起他,冒雨下山求医。
☆☆☆
「这是哪儿……」
印残月醒了过来,眼前是个整洁清香的房间,他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封天炬轻道:「头还会痛吗?」
「我怎么了?」
封天炬盯视着他的面孔,低声道:「你头痛痛到昏倒了,大夫来看过,似乎查不出原因。」
虽然不太想多说,但是碍于对方总是救了他,印残月回答道:「这是老毛病了,我去年经常头痛,今年原已经好得多,怎知忽然又发作起来……我没事,天晚了,我该回家了。」
「不准。」
一句霸道的话,让印残月从那日积聚至今的怒火一块儿燃烧了起来,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奴仆,你不必用这种像对奴仆说话的口气对我说话。」
用手勾起了印残月的下巴,封天炬冷冰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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