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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眯着眼考虑了一会儿,又盯着秦五看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他能问出什么自己难以回答的东西,便点了点头。
见忍冬同意了,秦五却不忙着问,反而很是认真地把忍冬打量了一遍,就像是之前从未见过她这人一样。看得忍冬直想发飙。就在忍冬考虑要不先把他扎成马蜂窝算了的时候,秦五终于开口道:“你那天晚上为什么流泪?”
☆、第四十一章、往事
“你那晚为什么流泪?”这句问话像个炸雷一样在忍冬的脑海中回荡,炸出了一些她一直刻意忘记或者说刻意回避的事。
见忍冬脸色不太好,秦五想了想说道:“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放心吧,你不说也算你还了我人情的。”说完之后,见忍冬并没有什么反应,揉揉鼻子,起身打算回房去。
就在秦五站起的刹那,忍冬伸手拉住他,秦五讶异地看了忍冬一眼,忍冬面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却缓缓说道:“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既然答应了要回答你一个问题,就一定会回答的。”
秦五心里有些不忍,他并不愿让忍冬再次提起自己的伤心事,若那答案真的让忍冬伤心的话,于是他说道:“那我换个问题吧。”
忍冬看了他一眼,说:“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如此婆妈,我说了要告诉你就是要告诉你,你且坐下,让我想想要怎么给你说。”
秦五一时有点气闷,想着自己明明是想着体谅她才要换问题的,结果还被抢白一通,当下有些赌气地坐下,说道:“既然是你自己要说的,那么待会儿说完之后你哭鼻子了可别找我。”
忍冬甩了秦五一个白眼,不过倒也没说话,而是盯着面前的一个茶杯发呆,似乎是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
就这样,两人沉默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忍冬终于开口:“我那晚流泪,是因为白公子。”
“你说白玉箫?”秦五挑挑眉问到。忍冬点点头。嘶,秦五倒抽了口冷气,不得了了,牙又疼了,忙用手捂着腮帮子。
忍冬见他不对劲,问:“你又怎么了?”秦五满脸委屈的回答:“牙疼。”忍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牙疼忍着!要实在忍不住就回房睡觉去,今晚不说了!”秦五忙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大碍,让忍冬接着说下去,可是那心里却是酸得不得了,他就知道,果然和白玉箫有关。不过他只猜对了一半,后面的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忍冬伸手替他搭了个脉发现没什么大碍之后,接着说道:“其实我和白玉箫小时候就认识,我师父是白玉箫的爹师弟。小的时候,师父常常带我去药王谷玩,可是白玉箫从小对人就冷冷淡淡的,他不怎么理我。可是即使这样,每次我还是很盼望去药王谷,能和他说上两句话,我就跟高兴了。有一年,大概我五岁的时候,我师父说,他有事要办,以后不能常来药王谷了,我伤心地哭了一晚之后,想要去和白玉箫告别,可是等我在一个雪堆后面找到他的时候,却看到他和一个小姑娘玩得很开心。我听他叫那个小姑娘‘琴儿’,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白玉箫那么开心过。我躲在雪堆后面看了一会儿,正打算离开,不想捡到了一块玉佩。我知道那玉佩是他的,以前经常看他挂在腰上。我想着反正我也要走了,不如就把这玉佩带走做个纪念吧。”
说到这,忍冬停了停,喝了口茶,见秦五一脸疑惑地样子,还小声嘀咕着:“没道理啊。”忍不住好奇问了他一句:“你在说什么没道理?”秦五尴尬一笑说道:“没有啊,我在说白玉箫这小子太过分了,竟然都不与你道别。”忍冬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地想:这家伙到底听进去了几句。秦五见忍冬停下不说话,忙又催促道:“你接着说啊,后面怎么了?”
“后来”,说到这,忍冬神情一黯,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沉默一会儿才又接着说道:“后来,我因为一些原因要到秦琴身边去,直到帮她做成一件事才能离开。我想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扮作她的丫鬟。后来打听到她在幽州府,我便随便寻了具乞丐的尸体,用竹席一裹在幽州大街上卖身葬父,等了三天,终于等到秦琴来了,可是,我没想到我竟然能到再见到白玉箫。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我突然反应过来,这秦琴就是小时候我看到的那个和白玉箫一起玩耍的姑娘,可是,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很奇怪?”秦五很配合的问道。
忍冬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那秦琴好像完全不记得白玉箫了,完全不记得他们小时候认识。”
“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