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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从他带著防备的眼神中看出他的不安,她理解为什麽这个孩子会有如此的反应。
昨晚霍震涛急匆匆的找她来给人瞧病,从叶季桐那里的伤就不难看出霍震涛给人整的很惨,後来她又从罗毅那听说了整件事的起因,心中已然明了。
她收回窝著体温计的手,语气柔和的说道:“你还不认识我吧?”她笑笑“我叫周文清,是个医生,大家都管我叫清姨。是震涛叫我来照顾你的,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作家的话:
今天有点事情耽误了,更文的时间稍微晚了些,请大家见谅。
第一次的H,也是小夏第一次写H,不用小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功力不够,还请大家多提宝贵意见。
还有就是,谢谢大家的支持!
☆、偿债(四) 说客
叶季桐抬起头,用略带怀疑的眼神看向她,正对上她和善的笑容,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与霍震涛见面那一刻起,只要叶季桐处在清醒的状态下,总是保持在一种紧张的状态中,惊吓始终伴随左右。现在突然有人对他示好,而且这人看起来和她妈妈的年龄相仿,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很容易让已是惊弓之鸟的他本能的相信,且想要依赖。
“口渴了吧?我去帮你倒些水来。”周文清起身向房间另一边的桌子走去。
“真是不巧。”周文清叹了口气,转身向叶季桐摇一摇手中空的玻璃容器。
“没有水了,你忍一下,我让人送上来。”她走回床边,拿起床头的电话,只按了一个键,看来是内线。片刻,电话那边有了回应,她吩咐了一声,然後挂掉,坐回叶季桐的对面。
“昨晚我来看你的时候你在发烧,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些?头会不会晕?还有其它地方不舒服吗?”周文清关切的询问叶季桐的状况,尽可能的让这个孩子感到轻松。
“我好多了,谢谢。”即便她们之间还只能算是陌生人,但这位阿姨脸上的笑容和对他的关心无不打动叶季桐。
“那就好,等会儿我们再测一下体温。”周文清笑笑,斟酌了一下,试探性的问:“你是……怎麽和震涛认识的?”
一提到霍震涛,叶季桐立马全身僵硬。那个男人代表著恶魔和地狱。
“我不知道。”实话,昨天第一次见面而已,他也想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那男人竟要这样对他。
“其实他不是坏人。”话一出口,叶季桐立马眉头一紧。
“别看他表面冷酷,其实内心有很温柔的一面。”
这女人和他是一国的,搞不好是来替他做说客的,刚刚的好印象被打消掉一半。
“他很能干,年纪轻轻不靠著谁,独自打拼天下,挣得现在这样一番产业,真的很不容易。”
那又怎样?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他做事很有原则,黑白分明。”
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他曾经救过我的命,从双手勒在我脖子上,要置我於死地的,我的亲生儿子手上。”
周文清语气很平淡,犹如叙述一般。但叶季桐却惊讶不已。
“有兴趣听我讲讲这些陈年旧事吗?”
好奇心害死猫。叶季桐脑中明明有个声音很骨气的在说:没兴趣。然而嘴却很不仗义的答了一句:好啊。
周文清微微一笑,眼睛转望向窗外,仿佛多年前的记忆全部刻在远处的那片天空中。
周文清的丈夫酗酒,死得早,年纪轻轻就抛下她们孤儿寡母撒手人寰。周文清一把屎一把尿的独自把儿子拉扯大。
或许是顾及到孩子从小没有爸爸的缘故,周文清对儿子百般疼爱,有什麽好吃好喝自己都舍得,先紧著儿子,有时候甚至有点溺爱。
但在儿子的教育上,她却从没有放松过,一直都是以严厉的姿态。他希望儿子能够成器,做一个有用的人。
然而事与愿违,这小子就是这麽不争气,恐怕是随他老爸吧。不好好上学,经常在外面打架闹事,後来干脆玩失踪。周文清疯了一般的找人,终於等到人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染上了毒瘾。周文清送他去戒毒所,逼著他戒毒。明明都好了,可一出来又吸上了。就这麽吸了戒,戒了吸,反复好几次。
那时候霍震涛在道上已经算得上是小有名气,有次他和朋友去酒吧快活,喝到後来微微有些醉意上来,便想出去吹吹风。
穿过酒吧,来到隐蔽的後门,那里连接著一条後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