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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罢了罢了,家有悍fù,为夫不得已从之。娘子有何疑huo,尽管问来便是。”
金秀y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想了想,道:“先说说那尔盛将军和阿东的身份,我瞧着,这父子俩可不是一般人物呢。”
李承之笑道:“你看人倒是颇准。这尔盛将军,乃是咱们大允朝的常胜将军,于边境各国之间赫赫有名,当朝重臣,圣上股肱。阿东,本名尔辰东,乃是尔盛将军的独子。”
金秀yù惊疑道:“阿东既是如此尊贵的身份,为何要改名换姓,来咱们家做个小小的长随?”
李承之叹息道:“个中缘由,乃是尔盛将军的家事,咱们不便背后议论。阿东乃是sī逃出京,来咱们家做长随,不过是中隐隐于市,避他父亲罢了。只是尔盛将军臆是一国重臣,自然有其耳目势力,查到阿东的踪迹,也不过费些时日罢了。此次长宁王来淮安暂居,尔盛将军同行,正是为了阿东而来。当初阿东来咱们家,也不过是机缘巧合,并未签文书契约,从今往后,咱们家可就没有陈东这个人了。”
金秀yù点头道:“这是自然。咱们家不过是平民,若留一个将军之子做下人,那才叫天下奇闻呢!”
“那王爷,又是何事与你密谋?”
李承之看着她,疑huo道:“如何用了密谋二字?”
金秀yù一愣,她不过是因着前世所见,常以为达人于书房中sī下议事,定是密谋大事,用这一词不过习惯使然,没成想却引起李承之的疑心。
她咬着嘴net,不知该作何解释。
李承之却mo了一下她的头,叹息道:“莫非豆儿也看出了其中端倪?”
“什么端倪?”
李承之道:“此等大事,本不该泄漏与内宅fù人。只是李家今后需办大事,少不得要上下一心,也不得不叫你明白其中的关节。”
他慢慢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原来,当今圣上年届五旬,cao劳过甚,如今已是不堪重负,大有将去之势。素来改朝换代,都是风云变幻的大事,影响一国朝运。尤其如今局势,太子未立,东宫无所出,适龄皇子中,有望登大宝者,唯大皇子、三皇子、六皇子三人。大皇子虽是长子,但母亲不过是妃,内宫之中并无高贵地位;三皇子则是贵妃所出,但论资排辈,却在大皇子之后;六皇子母亲地位与大皇子一般无二,但外公乃是当朝一品大员,势力雄厚。如今三方各有朝臣势力支持,均有登位野心,互相制衡,久据不下。
三皇子的母亲乃是当朝贵妃,地位仅次于东宫皇后。尤其贵妃姓尔,正是尔盛将军的姑母。古人生育先后时间不等,尔贵妃虽是尔盛的姑母,年龄却比他还要小,那三皇子的年纪,比李承之还要小上两年。
长宁王身为当今圣上亲胞弟,正是属意三皇子继承大统,因此尔盛也就十分亲近。
如今正是三方势力相斗白热化阶段,长宁王乃是三皇子一派的主要支持者,深受其他两方攻讦,深感局势艰涩,便想出一计,名为隔岸观火。先是借敌方攻讦,向当今圣上自请离朝休养,又嘱咐尔贵妃和三皇子暂避锋芒,收敛羽翼。只等另外两方河蚌相争,两败俱伤之时,三皇子一派再渔翁得利,一举成事。
这才有了长宁王到淮安一行,尔盛也是希望尔辰东在此关键时刻为家族效力,才特特跟着长宁王同来淮安,寻访他的踪迹。如今,人已经叫他抓着了。
金秀yù歪着脑袋道:“那尔盛将军,瞧着憨厚无心计,不想竟是将来皇帝的表兄弟呢!”
李承之道:“莫要小瞧这位将军,平日瞧着仿佛憨厚亲切,那可是千军万马之中的人物,杀伐果断,嗜血成xìng。三皇子有这样一位表兄,实在是大大的一方助益。”
金秀yù笑道:“那将来三生子登基,这位尔盛将军定是要封王拜侯的了。”
他承之疑huo道:“你如何便知,定是三皇子继承大统?”
金秀yù自鸣得意,摇头晃脑说道:“虽说如今二方割据,相持一下,但长宁王既出了隔岸观火这一计,其他两方不觉,已是棋高一筹。而长宁王乃是当朝显贵,正宗的皇亲国戚,他既支持三皇子,那么等于三皇子已赢得了皇族的支持;再加上尔盛将军这位军方脑,两人一文一武,一政一军,三皇子已稳立于不败之地。”
李承之张大了眼睛,显然被她这一番言论给惊到了。
金秀yù说的兴起,继续道:“况且,长宁王既已召你密谋,自然便是赢取你这们天下有名的富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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