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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们出了门;在楼下大厅的吧台他拿出了两把铁镐和一个大葫芦。随后他把铁镐分别交给我两;自己背着那个大葫芦出了旅店后他道:“打个车号;路有点远。”
于是我去酒吧一条街;叫了一辆夏利车返回宾馆前接了两人;阿天北似乎对路很熟;上车就对司机道:“麻烦号;带我们去中山林。”
中山林是当年一位大人物在城西栽种的竹林;经过几十年的生长;早已是郁郁葱葱的一大片;竹林中有一栋竹子搭建的二层竹屋;原本这也是附近老年人休闲娱乐的场所;但近两年临江市大发展;中山林所在早就成了一片热火朝天的大工地;所以老人也不来了;两年一过;林区就成了荒地。
不过那个地方确实很隐秘;用来行功破发确实挺合适。
问题是宁陵生没有跟我们一起;我们问老头原因;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冰火降不好破啊;手段很复杂的;你们别着急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可以帮宁先生祛除降头。”
车子一路开到中山林;下来后他扶了葫芦一把;一阵水响动。
“阿天北这葫芦里装的是酒吗”王殿臣道。
“你们闻闻味道。”阿天北笑着揭开葫芦盖子;我凑上去一闻;一股极其刺激的气味瞬间从我的鼻子涌入脑袋里;熏的我脑浆子都疼。
“我的天。”王殿臣也是熏得直眨巴眼;看样子简直要哭了。
“这是什么酒;简直太厉害了。”我道。
“这酒的配方可就太多了;有高纯度的白酒ゞ乙醚ゞ盐ゞ酱油ゞ辣椒粉。”老头呵呵笑道。
“这也能喝”我直砸吧嘴。
“酒瘾大的人就要往家里加料;否则光喝不过瘾还不急死人了。”
“是啊;我记得雪惊秋的酒吧有一款酒就是往伏特加里兑辣椒粉;那一口喝下去要多爽有多爽。”王殿臣道。
“喝酒也是找刺激;当然要想办法过瘾号。”说罢阿天北朝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拎着铁锹也跟了进去;夜晚的中山林很黑;几乎也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阿天北点亮了一盏手电;林子里有了光线后行动就没有妨碍了;又向里走了一段路后我隐约听到一阵“呜呜”的响动;就像是有人嘴巴被堵住以后发出的声音。
期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判断错误;可是越朝里走;响声越是清晰;到了竹屋所在的林子中央;赫然只见三个人被埋在泥土中只露出脑袋。
这三人中女人和小孩脑袋四周用用颜色的粉末画出了一道圈;圈外围满了蚂蚁;就像是一道黄颜色的圈子外又围上了一道黑颜色的圈子。
而男人正面的黄色线圈处并没有封死;有一道缝隙存在;之间黑色的蚂蚁不断从缝隙处涌入爬满了男人整张脸;此刻他一张脸上血肉模糊;这惨状看的我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阿天北递给我一个手电筒道:“你看看妈妈和宝宝的表情。”他语调依旧不变;还是那样的和蔼可亲。
我腿都软了;忽然想起宁陵生那天说的降头师笑的越快乐说明他内心的愤怒越强烈。
看阿天北的表情
难怪他的样子就像是快乐到了极点;原来是这样。
可是转而一想他的能力也足够惊人了;这夫妻二人能够轻易击败宁陵生;下降头的本领可想而知;而阿天北居然凭借一己之力把他一家三口都抓到了这里;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真是高人不露像;露相不高人啊。
男人的脸已经在万蚁啃噬下皮开肉绽;这种感觉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而女人和小孩虽然不能说话;但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则是极度的恐惧。
阿天北四下看了看道:“这位大姐号;我之前提的小小要求你能答应吗”等了一会儿见她没表示;阿天北呵呵一笑对我道:“把那位小朋友的脑袋用土埋起来。:”
让我杀一个小孩我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想想宁哥现在的遭遇;如果你们落在这家人的手上;他们会心慈手软吗如果你想眼看着大哥送死就当你的大善人好了。”
到这份上也没啥退路了;我只能咬牙铲土将虽然奋力挣扎;但根本无力移动的男孩脑袋埋了起来。:
“用铁锹把土拍实了;要不然会有气孔的号。”阿天北就像是在普及知识。
我咬着牙用铁锹将泥巴拍实;随后阿天北在女人凄厉的惨嚎声中对着埋人呢的泥巴撒了泡尿。
这可不是为了羞辱男孩;而是泥巴中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