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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包里的一万七千块钱拿出来放在她面前道:“钱呢是个好东西,但和命相比什么东西都成王八蛋了,所以这钱你拿去给弟弟治病吧,如果一切顺利,你和王茂才结了婚,也不要亏负他,好好跟这个人过日子也就成了。”
“我知道,其实我也不是那种自甘下贱的女人,只要弟弟的病能痊愈,我用一辈子去报答王茂才,不管他和我接触抱着的怎样目的,但我绝不亏负他。”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女人毕竟还是要依附男人的。”
“秦先生,我、我也不知道改怎么报答你,可惜我身子太脏了你嫌弃,否则我……”
“千万别这么说,咱们是朋友,朋友有难,我理应出手相助,你别多想了,不是是个男人就一定好色的。”我笑道。
那一晚我和她喝了不少酒,聊了整整一夜,从心底里我欣赏她为弟弟担负起的责任,至于说她的手段是对是错,我想的是一个人在保命时他一定是不择手段的,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人。
我也没有去找宁松,自己买了一张火车票朝新乡进发,包括转车在内用了整整一天半的时间终于到了新乡,王殿臣接的车,见面我就问道:“卢校长给的图纸上画的到底是怎样一场风水局?”
“我哪懂这个,但是看大哥的反应,这道风水局应该是非常牛逼的。”
“牛逼在哪儿?”
“你去问大哥啊?”
我正要走他又道:“边哥,姓梁的钱什么时候给咱们?”
“哦,我没要,她弟弟重病在身,给她弟弟治病了。”
“你怎么能这样,这里还有我的钱呢。”
“不就几千块吗,我退给你就是了。”我无所谓的道。
“我和你开玩笑呢,那点钱算什么,而且这也是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我觉得挺好。”他反应很快,立马改口道。
“兄弟,钱有得赚,但人也得讲良心,你书对吗?”
“没错,就属咱边哥有学问。”他笑道。
路上王殿臣和我说了新乡的情况。
宁陵生这次和工程队是分而行之,因为新乡不需要建设,所以工程队没有跟过来,来的人除了宁陵生就只有大壮子、王殿臣和我了,而陈升和施工队则去了黄琼市,当地需要建庙,所以这次是宁陵生一次接了两单活儿。
新乡这里出的事情比较特殊,事主名叫路成,是新乡第三建筑公司的一名工程监理。
出事前他带着三岁大的孩子去西郊郊游,一家三口到了西郊后孩子要解大手,他们在一片白桦树林中看见了一处青砖搭建呈长方形的荒宅,从外表看荒宅已经十分陈旧,似乎年头不短。
这两大人都是那个年代的大学生,最典型的书呆子一族,见到野外的建筑就以为是厕所,他们倒也是讲究人,觉得孩子露天解大手不太雅观于是带着孩子去“厕所里”方便了一下,随后一家人就在白桦林里愉快的玩耍,中午吃饭时路成夫妻两也分别去“厕所”里方便了几次。
结果回家之后到了晚上孩子就开始发烧,好不容易把小孩哄睡着了夫妻两刚要睡觉,已经睡着的孩子咕噜一下翻身而起随后盘腿坐在床上,两手一拍巴掌道:“我说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娶了媳妇就忘了娘,你说我养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有什么意思?真是丢了祖宗十八代的脸。”
三岁的孩子说这番话时虽然奶声奶气,但那眼神,那表情像极了七八十岁因为愤怒而教训人的乡村老妪,这可把夫妻两人给吓了个魂飞魄散,结果还没等他们问出疑问,孩子两眼一闭就开始抽搐打摆子,满嘴淌口水。
夫妻二人连夜把孩子送去医院,经过检查医院说是身体发热引起的抽搐,打了一针退烧针就让夫妻两把孩子带回去。
之后孩子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回家后给孩子脱衣服睡觉时发现小孩背部全是一道道的淤青印记,而再去医院的途中,夫妻两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孩子,所以孩子背部的淤青只能是来自于某种神秘力量的伤害。
而在这之后孩子再也没有醒过来,始终处于昏迷状态,无论使用何种医疗手段都没有丝毫效果,最终医院宣布孩子成了植物人。
之后又发生了一件怪事,路成在一栋新修建的大楼里检验工程时莫名其妙就往还没建护栏的楼层边缘走去,如果不是身边正好有同事在拦住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担心孩子病情,以至于精神出现了恍惚,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他看见老领导在那个地方冲他招手,稀里糊涂的他就过去了,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