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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因为小五子擦了自己脸上的汗水之后,又为中年人擦去鼻尖上的汗,尽管两人一丝不挂,却看不出淫态。
这时中年人吻了她的粉颊一下,道:“小五子,你喜欢吃的水梨、水蜜桃和花鲫鱼快没有了,我要去办这件事。”
“谢谢你,童翎。”
“你也和我客气?只要你快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小五子道:“你不怕我跑了?”
“以前有此顾虑,现在不怕了,如果我有此顾虑,必会调几个部下来监视你,但我没有。”
小五子主动抱了他一下,道:“信任也是一种恩惠,人生在世,能有几人全心全意地信任我们?”
童翎激赏地离去。
小五子仍未穿上衣衫,似乎她这样习以为常了。
她赤裸着在屋中走来走去。
一般来说,展示胴体都会在异性面前,没有异性的展现,那是一种自怜的行为,也就是顾影自怜。
这时小罗出现在门口,但面向门外,背向门内,道:“请原谅,我无意窥春。”
小五子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小罗道:“小五子,你似乎很满足目前的生活。”
小五子道:“莫非你以为我不满足?”
小罗道:“你变了!”
“我是变了,人总会变的,小女孩是一个样子,少女又是一个样子,有了男人的女人自然又是另一种样子对不?”
小罗道:“这就是那个童先生?”
“对,你进来吧!我已经穿上了衣衫。”
小罗走进来,小五子端上茶点。
屋子建造粗糙,但内部家具陈设却很考究。
比喻说,地毯就是远自波斯来的。
小罗望着小五子,道:“他是童羽?为什么刚才你叫他童龄?是年龄的龄还是”
“不是,是翎毛的翎,是童羽的哥哥。”
“为什么没有人听说过此人的名字?”
“他很早就在西藏,和一些喇嘛混在一起,回中原不久。”
“他是不是玄阴教教主?”
“是。”
“哭、笑二面具人又是谁?”
“是他自西藏带来的朋友。”
“这么说你已经安于现实了?”
“对,因为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是全心全意地爱我,因此,我也在全心全意地爱他。”
“真的是全心全意地?”
“当然。本来我恨他,但是恨的反面不就是爱吗?得到一个爱得真爱得切的男人并不容易。”
小罗道:“说的也是。”
“但就他对我的爱来说,我已知足,无可挑剔,至于他主持邪教,他说不久就会解散它。”
“何时?”
“大概是在我生下他的孩子的时候。”
小罗注视她很久,看不出她在说假话。道:“小五子,好歹我们过去也有点交情,我既然知道这件事,就不能不管,虽然明明知道十分危险,还是要管。”
“谢谢你,小罗,我真的很知足。”
“那我就放心了,我要走了。”
“希望你不要再来了,虽然童翎看在我的面上,他暂时不会杀你,总是很危险的,何必呢?”
“对,我不会再来了,人各有志,祝福你。”
他挥挥手往外走,十分注意她的表情。
只不过她似乎像在送一个常来常往的普通朋友一样。
小罗走了,小五子望着他的背影,美眸中泪光隐现。她的心事有谁知?只有她自己知道。
在目前,就连软软都不知道。
不久,童翎又折了回来。
小五子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看到小罗来此,甚至极可能听到了他们所有的交谈。
小五子道:“你知道小罗来过?”
“嗯!”
“你没有杀死他?”
“如果你要我杀他,我会。反之,我又何必杀死一个只能活半年的人?”
“这也许正是我敬佩你的洒脱之处。”
“小五子,不是为了你,即使他有绝症,我也不会放过他,至少可以生擒他作为人质,因为龙、罗等人正准备对付我。”
小五子道:“童翎,我信任你。”
童翎摸摸她的面颊,道:“我走了”
小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