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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使她速成,非教好的不可。
这天晚上,秦茜茜又和姓童的在饮酒。
秦茜茜的酒量很不错,她喝了不少的酒,已有七八分醉意。在她惺松的醉眼中,忽然发现姓童的笑得有点怪。
只不过秦茜茜以为自己算是他的徒弟,虽无名却有实,这种关系应不会发生一个少女所担心的事故的。
她在浴池中洗澡时,有一双眼睛在屋顶天窗上偷窥。
少女的胴体是迷人,甚至醉人的。
古人造字把“少女”二字拼在一起,变成个妙字即可证明。
总之,在少女的胴体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或触摸到青春与活力。“慕少艾”的心情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青春之美固已足够吸引人的。加上秦茜茜的美好可人,说句夸大的话,神仙都会为她思凡。
这双眼睛移开天窗后不久,秦茜茜上了床。
小姑娘有个毛病——自幼养成不穿任何内衣裤睡觉的习惯。
现在,她当然没有穿内衣裤,她已睡得很熟。
正因为她睡得极熟,所以身上的薄被被撩开,她仍是一无所觉。
在黑暗的屋中,秦茜茜的胴体凸浮有致地横陈着,在微光下泛映着能使人的视觉扭曲、痉挛的光泽,而使人认为世上最美好的莫过于此,甚至也使人肯定:色不是空。
这个人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床边移动。
他从不滥交女性,过去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必是名女人或美女吧?
只不过现在他有点趔趄、犹豫,因为他认识秦万年。
甚至他和秦万年是朋友,也去过秦家山庄做客。
因此,不管现在秦茜茜叫他前辈也好,大哥也好,他都无法否定他与秦万年是朋友,至少是兄弟相称的。
道德是一把挂得高高的,而且很少使用的刀。尽管很少使用,却没有人敢否定它确实是一把快刀。
道德的力量虽然有时会令人休克,但不会死。
就在此人犹豫不决,又难以割舍时,外面有人呼叫着:“主人主人奴才捉到一名奸细!”
有此事发生,此人的兴趣已减了大半。
此刻客厅地上躺着一个年轻人,在灯光下,不但细皮白肉,体型健美,面孔清秀中还带点娘娘腔。
一个五旬左右的管家模样老者,躬身迎入姓童的。
“主人,奸细就是此人。”
“嗯!”姓童的坐下来,这才打量这年轻人。
他的目光忽然被吸引住,似乎大出意料之外。
姓童的大袖一挥,管家模样的人立刻退去。
姓童的站起来,负手缓缓踱着,绕着圈子,连续了几匝。忽然喃喃地道:“也凑合了”
也凑合了是什么意思?当然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常有庆一觉醒来,却还不想睁开眼睛。
他在回忆梦中的怪异景象,怎么会作这种梦?
更绝的是,他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只不过在梦中却又是他自愿的,这人一点也没有勉强他。
这个人曾许下愿,要使他一个月之内变成武林高手。
甚至在梦中这个人就露了几手绝学,深深地打动了他。
最初他感到羞辱,但是他以为那是梦,并不是真的。
然而,他的身子动了一下,忽然碰到另一个赤裸的身子。
他感到震惊,这才睁眼望去。
这人正好与他对面,而且还在对他微笑着。
忽然间,他感觉这是嫖客对妓女的笑。他自己就是
更使他震惊的是,这中年人就是梦中和他“那个”的人。
常有庆简直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什么人?”常有庆有点羞怒。
“我就是未过十招而把你制住者的主人。”
就这么一句话,常有庆就泄了气。
的确,昨夜他全力施为,仍未拖过十招,而这个中年人竟是那老人的主子,这会有多大的差距?
“这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常有庆恼怒地道:“你怎么可以如此下”“下流”
二字说不出来。
“这不算下流,古人‘分桃断袖’早传有佳话,我早就想找一个像你这么一个年轻人,迄今才找到,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不会亏待你,只要你对我体贴,从此以后,你有花不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