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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多好,她等着,却永不会再老,也不会再有病痛的折磨。
梁盛林听了笑着说:“或许,你等这么久,就是为了等我来吧?”
脸皮倒是够厚,夏孟秋失笑:“你还可以再自恋一点。”
而后再领他参观了一下自家房子的其他地方,房不大,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梁盛林最感兴趣的自然还是夏孟秋的卧室,风格跟外间想似,里面的东西也不多,衣柜、书桌,还有床,看着满满当当又井井有条,收拾得非常整齐。墙上还间或挂了一些看似廉价的布娃娃,看模样,应该都是有些年头了,虽旧,但很干净,看得出,她很爱惜这些东西。
夏孟秋已经有两天没有洗过澡了,身上很不舒服,不得不打断他:“你要不先去外面看会电视?”
梁盛林回过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除了联欢晚会就是晚会联欢。”说着还相当体贴地来一句,“你忙你的去,洗了澡就赶紧睡一觉吧,我在你房里坐坐就可以了,晚点我还有事。”
夏孟秋无奈:“那你上会网吧。”
给他把电源开了,就舀了衣服进了浴室。梁盛林自得其乐地到处瞅,连夏孟秋翻旧了的书也让他觉得很亲切。而且,浴室就在她卧房的隔壁,隐隐有水声传出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金海湾的客房里,她穿着一件粉色的性感吊带睡衣,浴巾一掀开,她洁白的皮肤在灯下反着光,还有胸前最美的那处,怯生生地露出着半个浑圆。
非常地撩拨人!
人家都说,年初一做的事,往往就是未来一年的缩影,如果他今日和夏孟秋甜蜜地,咳咳,是不是意味着以后的一年里他们都很美好很和谐?想想那画面,心火烧得越发地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的一本《经济法》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梁盛林看着这本被自己糟蹋了的书,目瞪口呆。
努力地想要补救,但封面还是皱巴巴的,他努力地压平压平,那边水声却停了,然后就是吹风筒呼呼的声响。就在梁盛林觉得自己等得不能再等下去的时候,夏孟秋出来了。
她头发已被吹干,松散地挽着,几缕头发顺着耳际垂下来,有着说不出的清雅俏皮。脸孔因为在浴室待久了,红得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身上却是包得严严实实的,还是那种超厚的棉睡衣,看着人是臃肿了些,却更显得她的脸越发地瘦得厉害。
他的目光太过□,夏孟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有些莫名的紧张。嘴里说着“你怎么没开电脑啊”,眼睛都不太敢看他,手足无措地走近来,(www。kanshuba。org)看书吧着根本不需要(www。kanshuba。org)看书吧的床铺。
梁盛林就坐在床边的电脑桌前,一伸手,就将她搂进了怀里,脸埋进了她后颈深处,唇舌滚烫如火,灼烧着她□在外面的寸寸肌肤。
“秋秋,秋秋。”他附在她耳边,一边轻啄慢舔一边叫着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轻似耳语,气息热热地拂在她皮肤上,被他附着的地方一阵阵颤栗,夏孟秋忍不住撇开头想要离他远些,却被他搂得更紧更近。他的唇也由耳尖一直绵延着靠过来,他濡湿的嘴唇吻过她滚烫的脸颊,寻到了她同样濡湿的嘴唇,然后相触,深吻,再不可自拨。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突然发现,初一这个词,似乎还有另一层含义,乃们懂的吧?
呵呵,想肉戏吗想吗想吗?
52熨贴
这不是夏孟秋的初吻;然而她不否认,这是她感觉最好的亲吻,昨晚上太匆忙了,路边又是来来往往看焰火的人们;所以他们能做的相当有限。
如今她就窝在他怀里,享爱着他缠绵的亲吻和亲密的爱抚,她也可以放纵自己的感觉,感受着他有些粗糙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所引发的陌生而颤栗一般的感觉。他的唇、他的手都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量,扣击着她身体上的闸口,一点一点诱发着她内心深处潜藏着的**。
那般甜蜜、美好、温暖;带着无法满足的灼烫,却又难得平和地熨贴着孤寂的灵魂。
但却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她还是阻止了他,她抓着他的手,唇贴在他的耳边,有些无辜又有些祈求地说:“我今天很累。”
梁盛林的动作微滞,脸埋在她的胸前狠狠咬了她一口,哑着声音说:“好吧,你先休息。”说是让她休息,却又在自己咬过的地方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他目光里的东西太过直接,夏孟秋不敢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