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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的小脸上写著叛逆和倔强。
记得母亲告诉自己身世时那黯然的神情,还说多情总被无情伤。
但此刻,他的心脏仿佛听到了一朵花开的声音,那声音说——就是她了。
燕归来怔怔地看著管柔柔绝望的转身。她宁可孤身落魄,也不放弃自己的坚持。
看见她跟舱地出了大门,他连忙从屋顶上跟过去。不料脚底一滑,轻功不佳的他竟惨烈地摔了下来。
好痛!他急忙撑起自己,脑子被摔得七荤八素的,甩开满头的小鸟,他试图寻找不知去向的伊人。虽然城中天色刚亮,街上人烟稀少,但是却已经看不到她了。他惋惜地怔仲片刻,无可奈何之余决定找个地方睡觉,一转身……穿著嫁衣的管柔柔眼神迷蒙地看著他。
“你娶我,好不好?”
他的嘴张了张,不敢相信老天对他这么眷顾,顿时惊喜得半天说下出话,随后又猛然回过神,怕她反悔似的拚命点头。
“好,当然好!什么时候成亲?”
怎知管柔柔却迳自低语,“你娶我好不好,我们马上洞房。”她好累、好想有个依靠。
“没……没问题。”天啊,他快乐昏了。
抓住她的手急切地奔向还未开张的裁衣店,一锭元宝丢过去,“马上把你们店里的新郎衣服拿来一套。”然后感到背后一阵磨蹭。
她是在催促自己吗?燕归来心中一片欣喜,可是依然认为自己的婚礼一定要慎重。
穿好新郎的喜服,再抱起一身嫁夹的她,朝阳的绋红中,他一时不知道该去哪儿成亲。回家显然是来不及了,而且母亲已经内定了一个媳妇人选,她觉得那个女子和当年的她一样,而儿子长得就像那薄情的丈夫,她希望自己没得到的圆满能在孩子身上实现。可是她忘记了他的叛逆和倔强也是综合了两个人的,所以他早就算计好了,以后有了心上人一定要先斩后奏,以防爱人就算进得了门也会变成妾。
可是无论如何,成亲一定要严格按照步骤来,至少要找个可以拜堂的地方。
想起这几天在回春城的江边看过一座荒庙,他抱起靠在他身上憨笑的人儿快步走去,丝毫没发现她的笑根本不是喜悦的笑。
荒庙虽破旧但还算整洁,供奉的神像也看不大清楚是什么但他却也不计较,和看起来昏沉沉的管柔柔一起跪下。
“一拜天地……”按住不安份的她一起拜下。
“再拜尊前神灵与高堂……”他默默地想著母亲,却不知道要不要想著父亲。
“夫妻交拜……”管柔柔突然开始干呕,可惜十八岁的少年没能发现。
自喊自拜,好不容易让不配合的她完成应有的仪式,她却开始急切地抓住他狂吻。被极大喜悦冲昏头的少年哪晓得她看起来不像正常人,见她难耐的乞求慰藉,只当她是欣喜著成亲想和他洞房。
就在他们拜天地的小庙中,把两人红色的喜服对接铺在地上,宛如一朵巨大盛开的玫瑰。少年把新婚妻子轻轻放在临时的喜床上,随著两人衣物的剥落,两个如天使般洁白的年轻躯体显露出来。
望著妻子完美白皙的身体,第一次看见女体的他忍不住羞涩起来,两人其实都是第一次和异性这么亲近,在单纯的双唇摩擦间隙里,少年记起了母亲的教诲。
“管姑娘……不!柔柔,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以后要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十八岁的燕归来发著一生的誓言,他并不知道遵守誓言有多难。
管柔柔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她的心思被过去的梦魇所侵扰,现在的她脑中只有那个疯狂女音在重复阻咒……一些画面滑过,污秽得让她想做些什么来忘记。
两个年轻急切的身体缠绕在一起,就像悄然纠结的命运。
许久,稚嫩的娇吟低喘终于平静下来,阳光悄悄地从窗缝和门洞钻进,少有人烟的庙里徘徊著鬼神的脚步。在这片安静的天地里,交颈相拥的小鸳鸯裹著红艳丝绢,映得两张小脸同样的白皙如玉,像两只正要破茧而出的蝴蝶欲振翅而飞。
一个看起来很凶的大汉不爽的踢著燕归来。
“臭小子,起来、起来。”
被踢醒的他反射性地想抱住坏里的佳人,怎知一搂成空,不禁大惊地问道:
“我娘子呢?”
“你还说,”大汉凶狠地瞪大眼,“你没搞错地方吧,竟来这里成亲,还敢就地洞房!气死我了,太伤风败俗了吧,你们是正经的夫妻,但是你怎么能在这个庙里做这种事情?!”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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