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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细腰,一样都没有少,粗的只有两腿,于是我自称金刚,然出门时候便穿高跟鞋,倒也不怎么影响美观。
“你又在想什么啊,下午我来找你,你名片上有地址,不用告诉我怎么走了,等我。”鲁玉说 。
说到名片,突然想起鲁玉的名片来,上书:某某某公司 业务经理 程实。
只可惜,连名字都不诚实。
那天下午,他早早地抵达何曼曼的单位门口,静静地倚在电线杆上,单腿抵着水泥的电线杆摆弄手机,一身浅蓝的T恤衬着不肥亦不瘦的健硕身材,依旧是白裤,白对勾鞋,即假耐克。
一见到曼曼,鲁玉快走几步,一双热气腾腾的手捂上来。
曼曼急忙抽手。
他嘈杂的铃声响起,他急忙接起电话:“喂,您好,我是程实。”
很谦和憨厚的声音却像一根根棒槌,一声声砸在曼曼心里。
两人并排走着,被他牵着手穿过马路,选一家京城内连锁诸多、价格虽不经济也总算不过分的一家饭店,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两人对面坐下之后,他借着窗外的日光,端详着曼曼的脸,点上一支香烟,问:“你的脸怎么煞白?”
曼曼说:“我今天没有涂腮红。”
他狠吸一口烟,掸一颗长条的烟灰侧望窗外,年轻的脸略带沧桑,看得曼曼三分心跳,三分心悸,四分惶恐。
(补全)
鲁玉望一眼满脸心事的曼曼,忍不住眉头微颦,想要张口,却又未言,要过才菜单,点一个铁板牛柳、一大盘家常红烧猪蹄加一道西芹炒百合,一盘家凉,再要继续,曼曼说吃不了那么多,他礼貌地对服务生说:“那先点这些。”回过头对我说:“我不怕你胖。”
曼曼低垂着脑袋,说:“已经够胖了。”
他低头说:“腰不粗。”
曼曼低头一想,抬眼问他:“我好久没有尺子量了,大约要二尺二了吧。”
他胸有成竹吸一口烟,笑说:“刚好,最多二尺。”
曼曼望着鲁玉的眼睛:“咿?你对女人的腰围挺了解嘛。”
鲁玉急忙反驳:“我瘦的时候也二尺腰,那时候上高中。”
曼曼轻轻哼了一声:“怎么你那时候还有尺子么?你一米八的个子,二尺的腰,也难得了。”
鲁玉大声说:“我要做裤子啊,做裤子的时候量的。”
漏洞百出的谎言。
曼曼听着他的一连串解释,只觉得心慢慢发冷。
这时候,翠绿莹白的西芹百合上来端上来,两人开始动筷子,夹了几筷子,曼曼开始慢慢品咂,鲁玉问:“曼曼你怎么了?”
曼曼奇怪地说:“为什么西芹百合会有香椿味儿呀?”
鲁玉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一面惊喜地说:“怎么你也喜欢吃香椿呀?”
曼曼说:“是啊,以前奶奶家有棵香椿树。”
鲁玉开始手舞足蹈:“我也喜欢吃香椿,来北京之后,那次我做一单业务路过一个小区,见一家底楼的院子里正好种着这个,一翻身跳进去,脱下外衣兜了一兜子,再一翻身跳出去,打了一辆车就跑了。”
曼曼说:“呀,那棵香椿树好茂盛呀,一兜子吃了多久呀?”
鲁玉支支吾吾,点上一根烟说:“大约一周吧。”
何曼曼不语,鲁玉有些尴尬地叫了我一声:“曼曼,你在想什么?“
何曼曼勉强一笑:“我没有啊。“
鲁玉苦笑一声:“曼曼,你的眼睛会说话。“
这时候,窗外已暗,大厅内的灯光金黄耀眼的,虚拟着富丽堂皇,何曼曼望着鲁玉灯光下英俊的脸上虚拟着辉光、端望着他真实着安排得如此得体的面容,问他:“我的眼说什么了?”
鲁玉点一一只眼,不回答。正在这时候,沸腾着的铁板牛柳端上来,他说:“趁热吃。“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边吃边聊,吃完之后,何曼曼抢着买单,还是被他抢了先。
下楼时,曼曼一掌拍掉扑上腰际的热手。
曼曼说说:“不早了,我送你上公交车。“
鲁玉的手又螃蟹式的爬了上来:“天还早着呢,才七点半而已。”
第九章
(上)
鲁玉的手又螃蟹式的爬了上来:“天还早着呢,才七点半而已。”
曼曼垂着头,说:“你在大东边,隔着太远了,回去晚了第二天影响工作。”便药将他往公交站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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