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帜扭过头看着她,“要不你来?”
“休想骗到我这个廉价劳动力!”
话是这么说,但是目睹过笨手笨脚的男生企图在厨艺完全生疏的情况下徒手打鸡蛋,江玿受不了了。“你给我走开!”
他们两个人做了四个菜。抱着冰箱里的菜不是坏掉就是被他们做烂掉的想法,干脆把能想到的组合都做了一遍。
江玿的颠勺和行云流水的切菜手法都让陆一帜为之震惊。他久久说不出话来,她舞弄菜刀喊他快点把盘子拿过来。
料理台前手忙脚乱,不是水烧开了险些溢出锅的边缘,就是烫到手摸着耳朵然后嘴巴里不停“嘶哈嘶哈”。
陆一帜赶忙捏住她的手指放到凉水下冲洗。热度降下后,嘴巴里的“嘶哈”也跟着停了。
外面是准备收尾的夏天,高温依然停留。
流过指腹的自来水温热,折出交叠的手指。陆一帜问她:“你知道什么动物受热会吐舌头’嘶哈’吗?”
江玿不耐地说:“闭嘴啊,狗。”
这顿餐的制作过程有点崎岖。做完摆上饭桌已经失了大半胃口。
网络上“做饭两小时,吃饭十分钟”的说法不假,挑着湿哒哒的米粒吃了两口,江玿说她吃饱了。
这顿将就的饭光是看着就胃口尽失。
自给自足适合减肥人士,江玿在心里叹着,果然不适合她,她是要享福的人。
陆一帜给她夹菜,自动过滤掉那句“吃饱了”,用洗脑的语气说:“你很饿。”
“我吃饱了,别给我夹菜!”
“不,你很饿。”
“我不饿。”
“你很饿。”
“我不饿!”
他继而搬出那句语重心长的警句:“人是铁饭是钢——”
“好好好,”江玿妥协,“我很饿,我吃我吃。”
饭后洗碗毫无争议地落在陆一帜头上。
晌午,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困意频发,思绪沉坠。碳水让身体充满力量,却让脑袋不那么清明。洗碗的水声有点大,仿佛就在耳边。
新鲜初体验的男生用了十来分钟才把他们吃饭的碗全部洗干净。
关上水龙头,仰头倒在沙发上的江玿险些睡着,硬撑着眼皮,吩咐那边的陆一帜:“切点西瓜,我们去院子里。”
江家是栋小洋楼,外面围了个小院子,供事业型的爹妈闲来无事时能在家看看花草,陶冶情操。
背阴处做了推门和榻榻米,外面是接地气的一口大缸,正模仿动漫里洗手钵,氛围感十足。
离开人造冷气,他们开了电风扇摇头。
一下一下吹过发梢和衣领,拂过闷热中的倦意,切盘的西瓜放在小桌桌面上,沁入鼻腔的凉爽催生午后的困意。
榻榻米空间很大,江玿躺下来,陆一帜也躺下来。隔着一臂的距离,江玿摸索旁边做装饰的报纸,分出一张来拍到陆一帜身上。
他欣然接受,展开,像模像样地盖住自己的肚子。
江玿看着他的动作,非常满意地竖起大拇指,“不错。”
她还引用网上很火的梗来点评:“不愧是刻在骨子里的盖肚基因。”
见她磨磨蹭蹭,陆一帜干脆坐起身,抓起她手里的那张报纸,帮她摊开展平,将“盖肚基因”发挥到极致,盖住了江玿今天穿露脐装露出的一小截腰。
“睡。”他说。
午后太放松,她懒得计较或是追究,懒洋洋地模样动画片,说:“好的船长。”
推门移开一小片,让自然风吹进来。
从小到大,他们有很多个时刻在这张榻榻米上度过。
12岁升初中的暑假,15岁升高中的夏天,还有18岁的现在。手脚放松,眼睛很困,脑袋却出奇得清醒。
江玿侧过身,双手叠放枕在太阳穴下,她的视野里是陆一帜的侧脸。
她像任何一次睡不着时问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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