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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恬拉在自己身边,然后将韦仲勤一顿暴揍,并将他关押起来。可是想到金恬那封信的威胁,还有今日赵都督的提醒,他捏了捏手掌还是忍住了。
杨富贵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朝金恬哼了一句,“跟了这样的男人还洋洋得意,真是犯贱。”
“你说什么?”韦仲勤气得放下黄包车,估摸着想与杨富贵动手。
金恬递了韦仲勤一个眼神,韦仲勤便站在那儿不动了。
金恬笑着对杨富贵说:“我犯贱,那也没你贱!你为了自己的前途把妹妹送给赵都督玩,如今怎样了,她是赵夫人呢,还是小妾,或只是奴婢?”
杨富贵气得脸都绿了,猛地抬起来,看样子是想给金恬一巴掌,却见韦仲勤像堵墙一样站在了他和金恬中间。
金恬仍义愤填膺道:“你们不要以为自己当个够不上品的小屁官就为所欲为,真当自己是土皇帝呀!我愿嫁给谁就嫁给谁,愿意做什么买卖就做什么买卖,只要不违反当地的律法,你们甭想欺负人,更别想陷害我们。要知道我写了十几封信放在可靠的人手里,只要我和韦家人出了什么事,那些信就能送到知府甚至巡抚的手里!”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若说送到赵都督那里就能把殷尚和赵都督给吓住。
殷尚刚才没出手就是考虑这一点,现在听金恬这么说就更担心她会乱来。再者,他并忍心陷害金恬,要害也只害韦仲勤一人罢了,他还寻思着有机会再把金恬给抢回来呢,自己玩玩,玩腻了送给赵都督就不错,金恬可比杨春儿和金菊抢眼多了。
殷尚突然伸手,将金恬拉到一边,金恬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她看出殷尚并非想伤害她,像是有话跟她说。她朝冲过来的韦仲勤摆了摆手,抬头看向殷尚那张英俊又阴险的脸。
“你想说什么赶紧说吧,我还要去卖黄包车呢。”
殷尚扫了一眼那辆黄包车,从袖兜里拿出一个荷包掂了掂,说:“那辆黄包车我买了,五两黄金够了吧?”
金恬立马听出殷尚想收买她的意思,大概是真担心她做出什么揭发他的事来。金恬暗暗寻思,倘若不收,殷尚肯定不放心,以为她会存着揭发他的心思,搞不好逼得殷尚出更狠的招,那只会害了自己和仲勤。要是收了这钱,殷尚心里或许会安稳些,短期内是不会找她和仲勤的麻烦,因为一看殷尚这样子就是忙着自保。何况,这次交易表面上看来是买卖一辆黄包车,倒也说得过去。
金恬伸出手来接了荷包,小声道:“多谢殷大人肯出高价,你放心,只要我和仲勤能过安稳日子,便不生其它心思。要是被逼得过不上安稳日子,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殷尚听她亲热地叫韦仲勤为仲勤,他心里咯噔一下,然后狠瞪了不远处的韦仲勤一眼,转而盯着金恬一字一字咬牙切齿说道:“但愿你能记住你刚才说的话,否则……你还真不知道你那泥腿子男人是怎么死的。”
金恬揣好了装有五两黄金的荷包,斜了殷尚一眼,然后朝后面的韦仲勤招招手。韦仲勤将黄包车拉到殷尚面前放下,然后和金恬转身往回走,东西都卖完了,他们俩自然要回家了。
殷尚看着他们俩的背影,气得牙齿都快咬掉了。杨富贵走了过来,刚才他可是一脸的惊诧,五两黄金啊,足足值五十两银子呀,都快赶上他买院子花的五十六两了。
“殷大人,你干嘛给他们那么一大笔钱?”
殷尚睨了他一眼,“你不懂,对付这种穷酸人,钱是最值当的一剂良药,你觉得他们得了这笔钱后还敢往外多说一个字?这还是我岳父县令大人让我这么干的呢,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早看透了人心。”
金恬和韦仲勤迅速走出了殷尚的视线范围之外,金恬放慢了脚步,左右瞧着有没有银庄,她想把黄金换成银子,这样花起来便方便。
韦仲勤却有些不痛快,他知道殷尚给这么多钱是想堵住金恬的嘴,不让金恬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抖落出去。可他觉得得收殷尚的钱,自己好像也变得跟殷尚一样不耻。
金恬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她拉着韦仲勤往东边的一家银庄走去,边走边小声道:“我可不是贪财,这钱咱不收白不收。收了后咱们反而能过上安稳日子,倘若不收,殷尚就会多想,你觉得凭他这种阴险之人会放过咱们么?”
韦仲勤毕竟不懂官场上的套路,颇不明白地问:“咱们收了他钱,他反而安心不害人了?”
“那是自然,在他们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咱们收了这钱,那就等同于咱贪钱财,如何都不会揭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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